但你们这么做也很不恰当。齐名扬皱着眉头说道。
名扬,你没看那两人的眼神么,是注定要在一起的,先上船还是先买票又有什么区别?勾子铭一副很平常的语气。
别想了,来继续喝酒。钱少杰举杯道。
齐名扬思索了下,虽然觉得有些不道德,但又似乎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好由着他们去了。
回到车上,从善已经彻底醉了,还在喝醉后的她比较安静,挣扎了一会就睡着了。
韩熠昊将外套披在她身上,见天色晚了,想将她送回家。
不料半途从善醒了,并且开始拉背后的拉链,嘴里嘟嚷道:热好热那我开点冷气。韩熠昊说着开了冷气,却不敢开太大。
冷气chuī拂在肌肤上,从善也就不喊热了,可是她又想喝水,她迷茫的大眼望着韩熠昊的方向,喃喃道:我想喝水
这附近有些偏僻,韩熠昊找不到便利店,于是宽慰道:从善,再忍忍,前面就有超市了。
从善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迷糊中只见他xing感的薄唇在一开一合,不知道为何,她觉得那里有她需要的东西。
身体快过大脑,她忽然凑过去,突然用力吻住他,然后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般贪婪地吸吮他口中的湿润。
韩熠昊一惊,急忙在路边停下,从善却趁机坐到了他的腿上。
从善,你。他嘴被她堵着,说不出话来,本想稍微推开她,让她意识清醒些。
她却不依,捧着他的脸,眷念着他的唇。
她柔软的身体不停在他身上磨蹭,韩熠昊自然而然起了反应。
等她吸够了,和他分开,晶亮的大眼像蒙了一层纱幔,带着丝丝梦幻。
他刚松了口气,却没想到她忽然扬起一抹妩媚的浅笑,柔软的樱唇吻上他饱满的额头、笔直的鼻梁、优美的薄唇,再沿着他的脖子,含住他的喉结。
从善,你在做什么?韩熠昊像被火烧一样,赶紧抬起她的脸,真怕她再这么煽风点火下去,他的自制力就崩溃了。
不知道。她像妖jīng一样笑着,说的话却懵懂天真。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好不好。天知道,每晚和她分开,他有多不愿,可答应了沈从义,他不想违背诺言。
不好,我想抱着你睡。从善搂着他jīng壮的腰肢,头埋在他滚烫的胸膛上,小手却不安分地来回滑动。
别动!他赶紧抓住她的小手,有些哭笑不得,她这是在诱惑他么?
韩熠昊,我不想回家。从善扬起头,略微带着鼻音的声音撒娇似地说道。
可是我答应了你舅舅。与其说他是在说服她,倒不如说是在说服自己。
不要,我想和你睡。从善紧紧抱着他,不肯松手。
他深吸了几口,却越发觉得呼吸浑浊,嗅着她身体的幽香,韩熠昊用最后一丝理智询问道:从善,你确定吗?
嗯。其实现在她的脑中就像一片浆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只是贪恋他的怀抱,不想分开。
好。韩熠昊眼光变得黯沉,将她抱起放到副驾驶位上,安慰了几句,就一脚踩下油门,以超高速度前进。
从善被这种速度刺激得头更昏沉,缩在靠背上,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嘤咛。
终于回到了小区,韩熠昊一把抱起从善就朝家里走去。
刚一进门,他就热烈地亲吻她,她模模糊糊地回应,不知不觉就被他压到了chuáng上。
被他的体重压得脑袋更昏沉,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开始在她身上制造火焰。
韩熠昊她喃喃低语,陌生的qíngcháo涌入她的身体,她有些难受、有些无助地抓住他的手臂,不知轻重地狠狠掐着。
从善。他一寸寸膜拜她的肌肤,发出动qíng的叹息。
她难耐地摇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但当两人如出生婴儿般赤luǒ时,感觉到凉意的从善,意识有些清醒了,在看到他的动作后,蓦然一惊,害怕感灌入心间,正yù挣扎,却听他倾吐爱语从善,我爱你。倏地腰部一沉。
啊!她痛得想推开他,身体不住扭动,排斥他。
别动!他浑身紧绷,极力压抑。
不要!好痛!她不理他的警告,身子疼得快要缩成一团。
该死!他也难受得要命,理智丝丝瓦解,正想再推进时,却发现--动不了了!
出去!她仍然不停捶打他,不知道原来破身会有这么疼。
他瞧见她的眼泪,心疼无比,又因为动弹不得,不得已只能生生停下。
两人都很疼,他抱着她轻声哄了好久,她才渐渐放松,而他的热qíng也熄灭了。
两人的第一次,以失败告终!
014 同住
半夜的时候,从善醒了,头还有些昏沉,意识并未完全清醒,喉咙gān得要命,她难受地翻了个身,却觉得身体被压着般沉重。
醒了?一道低沉醇厚如上好佳酿的磁xing男声在她耳畔响起,从善倏地睁大剪瞳,怔怔地撞见一张如神祗般完美的俊颜。
韩熠昊!从善顿时发出一声惊呼,一时间头脑有些空白。
他怎么会睡在她chuáng上?不对,这里不是她的房间啊。
很惊讶吗?看来我有必要帮你恢复之前的记忆了。说着,忍耐等待了一晚的男人便要覆上她的唇。
从善慌忙捂住他的嘴,却抵挡不住他肆意的大掌,他的手滑入她身着的宽大T恤内,放肆的动作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激qíng的片段顿时如cháo水般涌入脑海,从善想起了之前的事,霎时羞红了脸。
你别。从善慌忙出声阻止,推开他的手,就想离开大chuáng。
他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腰,略一用力,重新将她压回了chuáng上,高大jīng壮的身躯也随之覆了上来,令她动弹不得。
韩熠昊,你冷静点。从善望着他深眸中那抹无法忽视的赤色,即使再愚钝,也明白他的意图,她咽了咽唾沫,酒已经完全醒了,小手抵在他qiáng健的胸膛上,羞涩慌乱地制止道。
你点了火,就打算不理我了?韩熠昊薄唇微扬,勾出魅惑的笑痕。
她闻言,耳根更烫,模糊中忆起似乎的确是她先吻的他,是她先抱住他不放
我喝多了。她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怎么一喝酒就变得这么豪放,她恨不得找个地dòng钻下去。
后悔了,嗯?他发出低低的笑声,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粉嫩的唇瓣,声音低沉暗哑地问道。
恩。她急忙点头,虽然她爱他,但对于这种事她还没准备好,尤其现在腰酸背痛的,什么热qíng都褪去了。
那我怎么办?他发出一声轻叹,天知道他忍耐得多痛苦,因为先前的不顺利,再加上她之后的昏睡,他箭在弦上却只能生生忍着,却仍然守着她等她醒来,而不想趁她失去意识时qiáng要了她。
你什么怎么办?被他滚烫的体温炙烤着,从善的大脑转速急速下降,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傻傻地反问道。
他二话不说拉起她的小手就往下探。
从善顿时惊得缩回手,浑身红得像虾米一样,他,他,怎么还
从善,我忍不了了。他抱歉地说了句,就yù分开她纤长白皙的双腿,置身其中。
她的脑海中猛地忆起那撕裂的剧痛,脸色一下就变了,用力捶打他,惊慌失措地喊道:不要!
知道她是因为刚才的事故心生害怕,他赶紧柔声安抚道:这次不会像刚才那样痛了,我们再试试。
韩熠昊,其实我现在还是痛。从善本来不想说,但到了这一步,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出来了。
还痛?他有些吃惊,忽然掀开被子,就yù检查她的qíng况。
天!他要做什么!从善惊得一下子坐起来,用手推开他低下的头颅。
他却一只手就将她的手腕扣住,举至头顶,开口说道:别动,让我看看。
韩熠昊!从善恼羞成怒地出声唤道,却因为他的动作猛地咬住下唇,忍住痛呼。
走,我带你去医院。他忽然放开她,走下chuáng开始穿衣服。
视线不经意扫到某物,她慌忙转过脸,出声拒绝道:不去。
他想让她羞愧死吗?去医院?打死都不去。
听话。他穿上裤子,见她缩在chuáng脚,又过来搂住她,劝道,怪我刚才太粗鲁了,你看上去像受伤了,去医院检查下。
谁会因为这种事去看医生?从善快速地摇头,就是不肯配合。因为初夜而疼得进医院,估计她要被人笑死。
你放心,去的医院是保密xing很好的私人医院,没有人会多说什么。韩熠昊保证道。
不去。她固执地拒绝,这种伤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自动好了吧。
那你下来走两步试试。见说不动她,韩熠昊只好让她自己再感受下痛楚。
从善为了证明自己没事,立即就下chuáng走,没想到轻微的动作就引起体内一阵撕扯般的疼痛,双膝一软,跌入了他的手臂中。
你想接下来几天都这个样子走路吗?他沉声问道。
哪有那么夸张。从善吸了口气,还真是疼。
他不由分说就将她压在chuáng上,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
你gān什么!从善攥紧了领口,错愕地问道,他不会还想要吧。
你不穿衣服,我只好亲自服务了。韩熠昊一边说着,一边掰开她的手指。
我自己来!知道一向都拗不过他,从善只好妥协地喊道。
韩熠昊松开手,看着她,轻声jiāo代了句:快点穿好。就走进了浴室。
直到浴室里传来淋浴的声音,从善才意识到他是在冲冷水澡。
脸色红了又红,她赶紧飞速地穿戴好,坐在chuáng边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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