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韩熠昊也停了下来,问道。
从善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韩熠昊,说道:这条项链我早就该还给你了。
我送给你了,就是你了。韩熠昊不肯接。
你听我说,我今天和你出来,是想把话说清楚。你对我好,我真的知道,只是我们之间隔了太多人、太多事,不是说能跨过就能跨过的。我觉得对大家都好的办法,就是以后从善下定了决心,飞快地说道。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韩熠昊却不给她说完的机会,声音扬高,盖过了她的声音,我今天来看你妹妹,纯粹出于关心。你舅舅、舅妈的反应你也看到了,我是唯一能让他们开心的人。你非要和我断绝往来,让大家都不高兴么?
我这么做是不想让大家都难堪。从善执着地说完心里的话,萨莫斯发生的事qíng我真的不是想说忘记就能忘记,看到你,我就会想起很多不愿回想的事qíng。我会觉得对不起司翰,对不起嘉仪,对不起莱姆族所有的人。韩熠昊,你的条件这么优秀,何必对一个都快结婚的女人念念不忘?
所以你宁愿对不起我?让我难过?韩熠昊定定望着她,平静地问道。
从善顿了顿,仍然硬着心肠说道:是!感qíng本来就分先来后到,我对你确实有过一时意乱qíng迷,但这是每个女人面对像你这样的男人时都会产生的自然反应。在异国,我觉得无依无靠,所以对你有所回应。但回了国,见到司翰,我才知道心里最爱的还是他。所以,我觉得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韩熠昊安静地听她说完,她的眼睛像星辰般明亮,嘴里像背台词般说个不停,他注意到她握着项链盒子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他知道那是她每次说谎就会产生的动作,他也知道,跟这个固执的女人硬说下去,她也打死不会承认自己的心,因此,他决定退让一步,等他把梁司翰和路嘉仪的事qíng调查清楚再来和她扯清楚。
你舅舅刚才都发话了,让我去陪他聊天,如果我不让我去你家,你怎么跟他解释?韩熠昊浓眉半挑,咄咄bī人地问道。他早调查清楚了,沈从善最尊敬也最听沈从义的话,所以他今晚才故意过来挣表现,先从沈老爷子身上打开缺口,他才好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
我就跟他说你出国了。从善早就想好了理由。
可是我刚才跟他们说了,过年期间我都不会离开A市。扬起狡黠的笑,韩熠昊毫不留qíng地打破她的谎话。
你!从善这下敢肯定了,你就是故意的!你今晚来看沈从如是假,你其实是来接近我舅舅的!
从善,就算你不接受我,那我们当普通朋友不行吗?这都大过年了,我只是想感受一点家的温暖。某人可怜兮兮地说道,这几年我之所以都在部队过年,那是因为回到家,没一个人在,那种孤零零的感觉实在很不好受。刚才我见到你舅舅,觉得和他老人家很有眼缘,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想同你家人做朋友。一来,我能感受到家庭的温暖,二来我也能逗你舅舅开心。一举两得的事又有什么不对?
反正每次你都有一大堆理由,我不信你。不能怪从善铁石心肠,实在是韩熠昊记录太不良,每次对着她,就能说一大堆歪理来掩盖真实目的。
那好,这项链我接下了,这下你信了吧?韩熠昊接过她手中的盒子,一脸诚恳。
还是不信你。从善皱着眉看着他装可怜的模样,越发警惕。
好吧,你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只有趁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再上门拜访了。叹了口气,韩熠昊转身yù走。
从善赶紧叫住他,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许你去我家!
你舅舅似乎不是这么说的,不然我打个电话问问他老人家,确认一下?韩熠昊苦着一张脸,说着就拿出手机。
你怎么知道我舅舅的电话?从善脱口问道,不过很快就想到,这家伙估计早就把沈家每个人查遍了,怎么每次一遇到他,她的智商就急剧下降。
刚才你舅舅自己告诉我的。韩熠昊无辜地说道,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你舅舅也知道我的手机号,说是有空就找我出来喝茶。
鬼才信他的话!从善气鼓鼓地瞪着他,却丝毫不能拿他怎么样。对啊,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赢,这混蛋生来就是克她的!
你就是居心不良!从善指控道。
我很纯良的。他睁大眼睛,反驳她的话。
我懒得理你,慢走,不送!从善气得转身就走。
韩熠昊也没有追上去,他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愉悦的笑,心想道来日方长,他再慢慢收服她。
电话响起来了,是齐名扬打来的。
喂。他接通电话,听见齐名扬说道,熠昊,你母亲回来了。
恩,知道了。韩熠昊淡淡说道,挂了电话,驱车回了家。
到了家门口,看到门外那两列面无表qíng的西装男,韩熠昊的脸色不由自主变得yīn沉了下来。
走进大厅,沙发上早已坐着个人,听见开门的声音,那人只轻轻摆手,示意屋里的人都出去。
母亲!韩熠昊走到岳青菱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喊道。
雍容华贵的贵妇人一身gān练的职业装,头发盘在脑后,完全看不出年龄的脸上一脸冷漠,似乎没听到韩熠昊的话,她低头抿了抿杯中的参茶,眼皮都没抬,语气冷冽地说道:你还真是长本事了,连我这个当妈的要见你,都还要借外人传话。
我刚换了号码,还没来得及通知您。韩熠昊沉声答道,他休假的时候一般都会用另一个号,这一次他故意不告诉岳青菱,就是免得她烦他。
怎么,听七叔说你最近很忙?忙着和什么人见面?美丽的丹凤眼眼梢微挑,冷冷问道。
韩熠昊眉头微微皱了皱,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他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我在A市没几个朋友,不就是和唐俊他们见面。
那就最好。岳青菱将茶杯搁在茶几上,修长的脖子高傲地扬起,虽然坐着,但气势却宛如俯视韩熠昊般,带着命令的口吻说道,不要去认识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我们韩家不是一般人能高攀上的。
您回来是审问我的?韩熠昊扬起一抹笑容,笑意却未传至眼底。
你怎么跟我说话!岳青菱噌的一声站起来,语气里有一丝薄怒。
韩熠昊不想同她吵,因此转身朝楼上走去:没别的事,我回房了。
你听着,明天我要你同我去见个人。岳青菱对着他的背影说道。
不用问,又是让他去见某某大财团的女儿,不过韩熠昊对岳青菱介绍的对象毫无兴趣,能入她法眼的,也绝对不是什么正常人,他敷衍地应了句:明天再说。就径直走开了。
留下岳青菱站在大厅里,瞪着楼梯生闷气。
送走了韩熠昊,从善又回到了病房,陪沈从义和张淑贤坐了一会,因为受不了张淑贤一直打听韩熠昊的消息,从善没呆多久就离开了。
晚上十点多,从善接到了路嘉仪的电话。
中间隔着韩熠昊,从善以为路嘉仪不会再找她了,没想到电话里的声音十分热qíng,还约她明天下午去逛街。
从善不知道两人见面会不会尴尬,但既然路嘉仪都主动找她了,她也不好拒绝,因此就答应了。
到医院给舅舅、舅妈送了饭,从善就去赴路嘉仪的约了,在一家咖啡馆见了面,路嘉仪还是那副甜美的笑容,妆容jīng致,服饰入时,整个人靓丽得像一道风景线。
从善!她见从善出现在店门口,立即笑着走过去,热qíng把她拉过来,嘴里说道:坐!
从善也笑道:今天这么有空啊。
这不是好久没见,想你了么?路嘉仪嗔怪道,你都不够意思,回来了这么久都不联系我。
我家里出了点事。从善扯了个幌子,她怎么可能说她觉得尴尬,所以才不联系。
出什么事了?闻言,路嘉仪关切地问道。
从善将沈从如的事qíng简单说了一遍,路嘉仪立即热心地说道: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叫我爸爸介绍几个好医生给你舅舅。
从善知道她父亲是院长,不过她不想再欠她的人qíng,委婉地拒绝道:她没有什么大碍,快康复了。
那就好。路嘉仪接着说道,这段时间你应该都没放松吧,等下我们去逛街,散散心qíng。
快过年了,你们医院不忙吗?从善笑着问道。
给我爸请个假就行了。路嘉仪满不在乎地说道。
两人闲聊了一会,从善问起了那天被袭击的事:那天没有吓坏你吧?
没有,去萨莫斯之前,我就已经预料到危险了。路嘉仪笑笑,幸好那天那些叛乱分子没有伤害我,话说倒是你,听说是韩长官亲自去救的呢,是吗?
话题终于绕到韩熠昊身上了,从善清了清嗓子,解释道:其实那天是早就布好的一个局,就是为了引叛乱分子上钩,韩熠韩长官也是那次行动的负责人之一,所以他不算是亲自来救我,只能算凑巧救了我。
总之,韩长官对你很特别呢。路嘉仪纯美地笑着。
哪有,你别乱想。从善赶紧澄清道,我都快结婚了,你可别乱说哦。
真的?路嘉仪的眼睛一亮,激动地问道,你要和梁司翰结婚了?那可真是要恭喜你。
谢谢。从善报以微笑。
你们婚礼定在哪一天?路嘉仪接着问道。
现在还不确定。再快也要等过年chūn节吧。从善说道,结婚这个问题,她与梁司翰还没正式讨论过,男方那边没有亲人,而沈家遭遇了这么大的创伤,他们再怎么也要等沈从如完全康复才可能真的结婚。
也对,你妹妹都还在医院里,你们肯定没心思考虑这些。路嘉仪想了想,又说道,不过我听说结婚可以冲喜,说不定你和梁司翰一结婚,沈家的霉运就自动散掉了。你们考虑过先领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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