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他们这辈人的游戏,只是每次和家中年长一点儿的人聚在一起的时候,有爱玩的长辈会提起这个游戏,然后带他们玩。
小姑娘边踩着砖块跳,还边皱着眉。
早上的阳光很和煦,不会过分炽热,洒在她的身上,像是镀了一层金色的光泽。
周嘉渡觉得好笑。
“怎么一个劲儿地皱眉呢。”他走过去,把瓶子在她面前晃了晃:“这个可以吗?”
是三得利的乌龙茶。
刚刚他进便利店买水之前,迟茉心里琢磨着两个人的“闪恋”,没跟着进去,只说让他带一瓶茶就好。
“这个可以的。”她正准备接过,谁知周嘉渡把瓶子闪了一下,然后握在自己手中,帮她拧开瓶盖才递给她。
两个人站在路边,同时喝了口茶水润嗓子。
周嘉渡抬手,抚平她还在皱着的眉头。
“有不开心的事儿吗?”
迟茉想也不想就摇头。
“那怎么了?”
“就是……太开心了。”
“嗯?”周嘉渡不解。
迟茉抓了一下头发,“哎呀”一声,不太好意思地说:“阿初哥,你有没有,觉得有种特别不真切的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来旅行之前,她想的不过是这是一次绝佳的增进感情的机会,绝对没有贪心地想到两个人竟然在了一起。
她甚至还亲耳听到了他用粤语对她说“我锺意你”。
那个声音,现在只要想起来,她就浑身酥麻,改天得找他再说一遍,录个音,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听。
小吃街的街口,不时有车辆驶过。
就在迟茉已经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太傻,周嘉渡哪里是像她一样没出息的时候,她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娓娓道来——
“的确是像梦一样,像梦一样美好,可这不是梦,我们是情侣,这已经是一个既定事实。”
迟茉人傻了,站在路边,听着周嘉渡这一番美妙又认真的说辞,如同飘到了云层里。
她捂住嘴巴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你语文肯定比我还好。”
这么会说话。
包括以前安慰她的时候,讲出来的话都特别好听。
周嘉渡笑:“我语文很一般的,只是因为面对的是你,很多话就自然而然地说出了口。”
看,还说自己语文一般,这都是教科书水平了。迟茉心想。
两个人在小吃街点了很多新鲜的小吃,芋包,海蛎煎等等。
吃完后,还给林姿他们打包了两份。
因为是十一国庆假,游客很多,早上刚来小吃街的时候还没注意,此刻吃完饭往出走,小吃街上来来往往都是人。
在回去的出租车上,迟茉还琢磨了一番应付林姿盘问的说辞,又拉着周嘉渡统一了一下口径。
男人靠在后座的座椅上,歪着头看她,问一句答一句,显然是不大想配合她。
“小茉莉,看来哥哥好不容易讨来的这个男朋友的名分,还不能公开?”
迟茉心虚地眨眨眼睛:“我们要低调。”
“嗯?”男人拉长了音调,带着浓浓的不满。
“过几天再告诉他们嘛,我姐要是知道了你把她心肝妹妹拐走了,她非得剥了你的皮。”
周嘉渡想了想,这话不假,林姿的确在他对待迟茉这件事情上,有种莫名的敌意。
不过——“哥哥也不是什么坏人吧?”
迟茉哼哼笑了一声:“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太帅太招蜂引蝶了,我姐昨晚还跟我说找男朋友千万不能找你这样的。”
看着男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迟茉的说话音儿也越来越小,渐渐失了气势。
待她说完,周嘉渡靠在靠背上,闭着眼睛不理她,眉头紧蹙。
“周嘉渡?”
不应。
“周阿初?”
还是不应。
迟茉“哼”了一声,然后拿出手机,打开备忘录,边打字边嘀咕:“在我们恋爱的第一天,他就对我冷暴力。”
周嘉渡陡然睁开眼睛,看到她手机屏幕上的字,又气又好笑:“冷暴力?”
迟茉瞪他一眼,也不理他,继续添油加醋地边说边给备忘录上记着:“可能这就是得到手了就不珍惜了,《氓》诚不欺我。”
说完,小姑娘还背起了“氓之蚩蚩,抱布贸丝……”
周嘉渡喉结上下滚了滚,那一点恼意早已经消散,只剩下好玩。
“诶,小茉莉,哥哥没名没分还没委屈,你先委屈上了?”
小姑娘恶狠狠地给这篇备忘录写上题目“恋爱心酸事”!
然后扭头乜他一眼:“你根本不懂我的良苦用心!”
“哦?什么良苦用心?”
迟茉招了招手,让周嘉渡侧头附过来,然后在他耳边说:“我暂且不告诉他们,是为了让我们体验一把偷情的趣味,多刺激,直接公开也太无聊。”
周嘉渡笑个不行,亏她能想出这么个理由糊弄他。
“哦,这样呀,看来哥哥是被你金屋藏娇了。”
迟茉疯狂点头:“是不是深感荣幸呀?”
周嘉渡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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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回到民宿后,才发现林姿和路斐两个人压根儿就没起呢。
迟茉:“……”
等这俩人醒来,已经快要中午了,四个人吃了个中饭,就去逛植物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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