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詹星鹭剜了眼时砚。
时砚:“……”
他哽了哽,低声:“是我不好。”
认错又快态度又端正,而且是为了她才去见的席嘉玉,之前想的狠狠教育也教育不了,她想发火都发不出去。
詹星鹭轻扯了下嘴角,淡淡说:“不怪你,要怪只能怪我太优秀了。”
她面无表情,语调轻缓的继续说:“我太优秀了你才会喜欢我,招人嫉妒。”
时砚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心里阵阵暖意荡漾开来,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下巴蹭了蹭她的耳朵,“傻……”
詹星鹭的嘴角往上翘了一下又迅速拉平,用力嗅了嗅他怀里好闻的柚木味道,“你才傻。”
时砚笑,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拿着那块棋子形状的黑色砚石端详,刚才,就在他把这块黑色砚石捡起,明白了它的意义时,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在叫嚣——“我要娶她。”
十九岁的他,竟然想结婚了。
时砚拉起她的手,轻轻捏着她的手指,“这里戴上戒指一定很美。”
?
詹星鹭怔了一下,垂眸看向他轻轻摩挲的那根手指。
无名指……
结婚戒指才会戴在无名指吧?
他疯了吗?他们离法定年龄还早着呢!
詹星鹭反手就按住了他的肩膀把他往后推,“你在说什么梦话?”
时砚伸手把她又揽了回来,“人生如棋,走出了一步,自然就要规划以后了。”
詹星鹭:“……”
人生是如棋,但感情不能步步如棋深谋远虑!
詹星鹭安静冷漠脸:“那你小心了,一招不慎可就满盘皆输了。”
时砚笑,捏了捏她的脸,“这盘棋没有输赢,也没有形势判断布局计算,只有落子无悔。”
他起身,拿起她的那块羊脂玉,和他手里的黑色砚石放在一起,勾唇:“落子无悔,你别想跑。”
看惯了他沉静从容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幼稚,搞得好像这两颗棋子有法律效益似的,恋爱中的男孩子都是这样吗?
詹星鹭忍不住弯起了唇角。
-
晚饭时,詹良畴和佟茉就詹星鹭输棋扔棋盒的事情发表了教育言论,时砚赶忙拦了下来,说是他和她闹着玩不下心碰掉的,不是星鹭扔的。
詹棋圣和佟女士半信半疑,但到底是两个孩子打闹,便也没有深究。
詹星鹭和时砚刚回康城那晚,詹良畴和佟茉只顾着关心两个孩子在明城的生活和学习适不适应,也没机会聊别的,昨天和今天,詹星鹭又不在家。
晚饭正好都在,便聊了些“其他的事情”。
詹良畴先是又关心了一通詹星鹭在学校适不适应的问题,才旁敲侧击的说她现在还小,重心要放在学习上,其他的事情可以先不考虑,等过几年再考虑。
詹星鹭抬头看了看自己亲爸亲妈,“‘其他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詹良畴给佟茉使了个眼神,示意她这种事妈妈说比较好。
佟茉慈爱的笑了笑,给詹星鹭夹了块排骨,说:“宝贝啊,你年纪还小,早恋会影响学习。”
时砚顿了一下。
詹星鹭:“我已经满十八岁了,不算早恋。”
佟茉伸手揪了把她的脸蛋,“你也知道你才十八岁啊,十八岁谈什么恋爱,时砚都还没谈恋爱呢。”
时砚:“……”
詹星鹭:“……”
他谈了,她可以作证!
詹星鹭不着痕迹的瞅了眼时砚,又看向亲爸亲妈,“那你们觉得我什么时候可以?”
詹良畴清了清嗓子,温和的笑了笑,“也不是不准你谈恋爱,等到你大四回来康城,十九岁了,就可以了。”
其实,他们并不是不开明的父母,只是有作为父母的私心而已,她现在在明城,离得这么远,如果谈了一个外地的男朋友,他们怎么舍得她。
如果她已经有了男朋友,这件事成了定局,他们是会尊重她的选择,但现在还没有,他们当然要先打“预防针”,防患于未然了。
佟茉附和詹良畴的话,“没错,至少今年不许谈,时砚,你在明城的时候帮师母监督着她。”
时砚:“……”
佟茉想了想,又说:“特别是周末、节假日的时候,你帮师母看严点,把她接到你那去,让她在你那玩,不准她单独和男同学出去玩。”
这个提议正中他下怀,时砚弯唇笑了下,一脸“定不辱使命”的坚定表情,说:“有我在,老师和师母放心好了。”
詹星鹭:“……?”
她爸她妈对时砚是真放心,是真不怕他“监守自盗”啊!
詹良畴点了点头,说:“不过,囡囡你在时砚那里可不许打扰时砚练棋。”
“也不许欺负他。”佟茉又补了一句。
詹星鹭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他把她压在书桌上的情形,耳后根瞬间红了一片,小声嘀咕:“谁欺负谁呀……”
时砚的嘴角往上牵了一下又很快拉平,夹了颗放进她碗里,“以后你归我管了。”
詹星鹭瞪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你想的美”的眼神。
时砚微微挑眉,回了她一个“我有官方认证”的眼神。
詹星鹭安静微笑脸,又给了他一个“监守自盗如果被发现了应该会被断绝师徒关系吧?”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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