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甜甜的,陶萱苏吃得正开心,又起了调|戏之意,道:“妾身可以伺候王爷沐浴更衣,还能给王爷搓后背,妾身手劲适中,很舒服的哦。”
“出去!”项茂行脱了上衣,搭在衣架上,呵斥道。虽然有屏风挡着,可想到自己沐浴时,外头坐着一个女子,他就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
陶萱苏脚步轻轻地探头到屏风背后,笑道:“我们是夫妻,不如一起……”白花花的上半身映入眼帘,项茂行竟然已经脱了上衣,袒胸露乳,甚是健壮。陶萱苏羞得立马扭过头,跑了出去,面红耳赤。
心里想着调|戏夫君,真到眼前了,又怂得多看一眼都不敢。
春心正提了一篮子的玫瑰花瓣过来,险些撞上疾跑的陶萱苏,道:“小姐,您怎么啦?跑这么快,小心摔跤。”
陶萱苏摇摇头,撇去脑海里项茂行白皙的上半身,心不在焉道:“春心,你打哪来呢?”
“小姐,奴婢给您摘沐浴用的玫瑰花瓣去了。”春心摇了摇花篮里的鲜红花瓣,“王爷又欺负您啦?”
陶萱苏没听进去,还在想,刚才项茂行惊慌失措抱胸的样子真是娇羞可爱。咦,他已经失明大半年,身子怎么还那么健硕?难不成失明了也坚持练武不成?我乃重活一世的人,这种小场面也值得紧张?真是不堪。
春心摸了摸陶萱苏的额头,比对下自己的,怕小姐生病了才会看着有点神经兮兮的。
陶萱苏嗤笑一声,“我没病,好着呢。”
春心迫不及待问陶萱苏,先前说的演一出戏测试王爷到底是不是恶人,还算不算数?她太渴望看到王爷待自家小姐贴心的画面了。
陶萱苏将手伸进装满鲜嫩玫瑰花瓣的花篮子,附在春心耳旁说了这出戏该怎么演,春心越听越有兴致。
第23章 沐浴
在外头闲逛一圈、吹吹晚风后,陶萱苏和春心回到房间。项茂行好整以暇,一只手拿着折扇扇风,另一只手端起梅花纹茶杯品茗,双眼处蒙了一条轻盈的白绸,整个人便如画中仙一般。
听得脚步声靠近,他收了扇子,放下茶盏,抿唇不言。
陶萱苏凑近一闻,戏谑地笑道:“王爷好香啊,头发香,身上也香。”
项茂行的脸颊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像是染了一层淡淡的晚霞,“不得无礼。”
陶萱苏扮了个鬼脸,到屏风后面准备沐浴。王爷不可能和她一般调皮捣蛋,所以陶萱苏大大方方地解了外衣,一点也不用害怕,只是想到房内除了她和春心,还有一个男子,终究心里头小兔乱撞般不能完全安定下来。
春心往水里加了香料和玫瑰花瓣,试了试水温。水汽氤氲,更衬得陶萱苏千般袅娜,万般旖旎。
陶萱苏摘下脸上的红印子,赤|身跨进澡盆,捧起热水拍脸,水声淅沥,仿佛打人的心坎流过。春心拿着毛巾给陶萱苏擦洗后背,笑道:“小姐皮肤可真白,跟擦了粉似的,和老爷一样。二小姐就不像老爷,擦再多的粉也比不上小姐的一半。”
陶萱苏捡起片片花瓣贴在如霜似雪的皓腕上,道:“我娘也很白啊,我像我娘。”爹不疼她,她才不愿像爹呢。
春心舀了一瓢水浇在陶萱苏肩上,水流声哗啦啦,溅起数滴到了春心的脸上。春心低声道:“王爷也很白。那脸、那脖子、那手都很白,将来要是你们生了孩子,肯定更白……”
陶萱苏用满是水珠的的手拍了下春心的手,啐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言,王爷是我夫君,你瞧这么仔细做什么?”
坐在外头的项茂行紧蹙眉头,脸颊耳朵不由自主地灼热起来。闺阁女子不是尽日学习针指女工、诗书礼仪吗?怎么自家王妃和丫鬟洗个澡都言笑晏晏的?简直无礼。
陶萱苏洗澡的水流声怎么这么大?她为什么还用手拍水故意制造噪音?她为何又笑起来了?她在和春心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项茂行有苦难言,决定明天让盛嬷嬷送两朵棉花来,堵住耳朵,耳不听心不烦。
失明之初,他变得异常狂躁,时时刻刻都忍不住打骂人、摔东西、发脾气。可如今他早就学会静下来,关注自己的内心,不去在乎外界。他可以站在窗前一站就是两个时辰,也可以坐在凳子上一坐就是半天。满京城,再没有比他定力强、耐得住寂寞的人。
可是今晚,项茂行莫名狂躁,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萌动,仿佛一颗种子在心里头破土而出。
屏风那头的陶萱苏洗澡就洗澡,为何搞出这么大动静?为何洗这么久还没洗完?她是《西游记》里的蜘蛛精?
项茂行终于坐不住了,敌进我退,他站起来走到外屋,立在离屏风最远的墙壁下,心里头默念佛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
“扑通!”
屏风那头传来一声重重的声音,接着就听见陶萱苏“啊”了一声,“疼!好疼……”
“小姐,摔哪了?都是奴婢不好,一地的水也忘了提醒,奴婢扶您起来。”春心慌里慌张地道。
陶萱苏故意提高了声音:“好像扭到脚了,手臂也撞痛了,好疼啊,我站不起来!”
春心才喊了一声“王爷”,就见项茂行的身影落在屏风上。他责备道:“不好好沐浴,偏偏玩水,不摔你摔谁?春心,去和盛嬷嬷说,请太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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