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人群之中,手还没有进过水瓮的人只剩下寥寥几个,那贼眉鼠眼的年轻小子也在其中,正在努力地往人群之后躲着的他在人群显得是那么的惹眼,很容易让人发现他的与众不同。
看着他的小动作,魏婉娘不自觉地眯起了眼,那个刚才还在为这个小子说话的忠厚男人,在他的背后推了一把,像是在暗示什么的说道。
怕什么?你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他那干燥的大手亲热的,在他的脖颈上摸了摸。
最终或许是被说服了,抱着背水一战的心情,贼眉鼠眼的小子走到了水瓮旁,众人怀疑的目光纷纷地投在了他的身上,他也犹豫着始终没能下定决心,将手放进水瓮之中,周围的人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始终没有动作,便开始怂恿起来,说着什么既然没做过的话,当然要把手伸进去试一试。
在众人没有好意的话语鼓动之下,他几乎是颤抖着将手伸进水瓮之中的,看着他脸上露出了恐惧表情,不知道还以为那水瓮之中装着什么可怕的蛇虫鼠蚁之类的东西呢!
就只是普通的水而已,魏婉娘看着他这种样子也觉得好笑,看着他磨磨蹭蹭地不肯把手从里面拿出来,似乎被黏住了一样,周围的人也受不了他的样子。
鼓动了几下,但他还是犹犹豫豫的不肯将手从里面拿出来,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十分热心的上了前,帮他将手从水瓮之中拔了出来。
出人意料的是,那手上的颜色并非是什么黝黑,而是洁白的颜色。大家几乎怀疑是不是同时眼睛出了问题。
我是不是看错了?
怎么可能?
那小子的居然不是黑色的?
那个东西是不是出问题了!那家伙怎么可能是白色的呢?
是啊,我也觉得怎么可能没问题呢!那家伙平时就抓猫遛狗的不是个东西,怎么可能不是他呢?
就连那人自己也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看到手上的颜色,他忍不住叫了一声,那声音之中有着难以抑制的喜悦,炫耀似得朝着周围展示着自己的手,得意洋洋的像是个捡到宝的孩子一样。
看见了吗?白色的,我才不是什么小偷。起初他的声音还有所收敛,见周围人还抱着那种质疑的目光看着他,便忍不住高声起来。
白色的!!
行了行了,别在那里晃荡了,谁还不知道你是白色的。
就是就是,我们都是白色的,谁也没像你这么嘚瑟。
行了,快起开吧!还有人没试呢。别站在那里碍事,夫人还等着呢!看不惯他这般得意,一盆冷水浇在他的头上。看着周围人的表情,他有些委屈,为什么明明他是清白的,其他人还要用那样的眼光看他呢!
又试了好几个人,大家的手拿出来的时候,还是白色的,魏婉娘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起来了。众人看着她的脸色,不敢开口说什么。只是互相打着眼风,对于那个水瓮的信任度降到了最低点。
最后剩下的那一个,就显得格外显眼起来,他的额头上渗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毛汗,许是在太阳地里面晒得太久的缘故,众人对待他倒是比那贼眉鼠眼的孩子和气多了,或许是因为他平时人缘够好的原因。
他站在水瓮前面,似乎每个人站在这个据说有着神奇能力的水瓮前面,都会有点紧张,所以他的动作并不显得怎么突兀,因为只剩他一个人,所以他的一举一动变得分外引人注目。
纵使大家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但是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之前的人手都是白色的,还没有出现过黑色的手。
那人颤抖着的手,却始终没从水瓮之中拿出来,众人的眼光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但是众人对他比之前的那个人仁慈的多了,自动的替他辩解,让他不要紧张之类的,也有明眼的人犯起了嘀咕。嘴里念叨着说他为什么要躲在最后,肯定是心虚。
为他辩解的人,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是正确的,鼓动着他快点将手从水瓮之中拿出来,那人只是尴尬的一笑,舔了舔嘴角,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拿出来。
最后还是魏婉娘开了口,她不知道怎么知道这位憨厚忠实的男仆人的名字,只听见她的语气有些不耐,似乎是对于那个水瓮还没有测出那个内贼有些不满。
牛三,你在哪儿磨蹭什么呢?还不快把手拿出来,给大家看看,是黑是白岂不是一目了然。魏婉娘都放话了,那名字叫牛三的忠厚仆人,狠一咬牙把手从水瓮之中拿了出来,展示在众人眼前。
怎么可能?
我是不是眼花了?怎么会呢?众人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那瑟缩着展示在众人面前的那只手,居然是......
白色的!
不是说贼人就在众人之中吗?
怎么大家都是白色的呢?
那贼人又去哪儿了?府内跟着来的仆人可都在这个院子里面了,底下窃窃私语的声音不断,有人开始猜,到底是那水瓮失效了,还是那贼人其实并不是府内的人。
坐在椅子上的魏婉娘,将台下众人的神色尽收于眼眶之中,她却奇怪的平静下来,并没有因为水瓮的失效而没有找出来凶手,而觉得气急败坏。
众人吵吵闹闹了一会儿,将院子变成了个菜市场似得,她也只是冷眼看着,并不开口说些什么,渐渐地台下的人变得烦躁起来,不时有怨言传出来,她在等待一个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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