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儿这件事情,还是由爹去
薛孺正要再说,却被薛木晗打断:爹,您就相信女儿吧,况且您也是为了女儿才做这样的决定,再怎么说,女儿其实才是罪魁祸首。
晗儿,爹不准你这么说自己。
薛孺叹气,他当然清楚自己女儿的个性,当她倔起来,他这个当爹的也没办法劝服。
爹,你呢,就安心地做你的太傅,不要东想西想,这件事情,女儿会想办法的。您就不要再牵扯进来了。
薛孺心中直感慨自己老了,现在薛木晗已经有自己的主张了,也挺好的,这样子他也不用担心薛木晗在外会受到什么威胁了。
既然晗儿你这么说了,当爹的也只能希望你能一切小心。
爹,您就放心吧,女儿绝不会置自己生命于不顾的。
薛孺这才将那些姑娘家的地址给薛木晗。
因为时间的原因,薛木晗第二天就开始将那些个姑娘家开始挨家挨户地寻找起来,结果自第一个人家开始,他们就说女儿早就失踪好久,心下想念的紧,薛木晗每经过一个地方,心中就越是烦躁,看样子,那些姑娘大概是被冯柏生和方月两人想办法转移了,可是那些姑娘对于方月又无害,为何方月处心积虑要带离她们?
就在第四天,当薛木晗疲惫地回到忘忧阁的时候,许久未见的薛木涟突然气势汹汹地进了忘忧阁。
姐,你说你要什么有什么,何必又要执着于大夫人身上的玉佩呢?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薛木晗愣了一下,随后她反应过来,看样子薛木涟病一好,就开始想法设法地整她,更别说现在薛木涟背后就是方月,看样子,对方现在这么理直气壮,大概是觉得能在她这里搜出什么吧。
不过真是可惜
木涟妹妹说的话,做姐姐的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呢?
薛木晗偏头问薛木涟,薛木涟最看不惯她这个模样,仿佛对什么都不在乎一样。
姐姐,那块玉佩可是娘亲最喜欢的玉佩了,您就这么想办法从她那夺走了,娘亲这几天特别伤心,都快要伤及身体了。
听着薛木涟的哭诉,薛木晗脸上先是震惊,后来一想到他们就爱装,心中也有些无奈。
既然妹妹非要说那块玉佩在我这里,那妹妹搜查便是,不过若是没找着玉佩,妹妹你也是要和姐姐道歉的。
薛木涟冷哼一声,手一挥,身后家丁便全部涌上,六月正想阻拦,被薛木晗拦住了。
六月。
薛木晗低声警告。
六月一愣,往后退了一步,谁知道薛木涟经过她身旁时,伸手将她往一边推去,薛木晗明显对这样的行为感到不满,但是她倒是想看看到时这个妹妹若是没找到她想要的东西,那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的,想想就很刺激。
任由薛木涟带来的人将这些东西翻个地朝天,薛木晗仍旧是气定神闲地做来那里,六月却很难忍下去,还是薛木晗一直按住她的手,才不至于冲动到将这些人全部赶走。
六月深吸一口气,她就和小姐在这边看着这些人的笑就好。
那群人找了半天,也没见到薛木涟所说的那个玉佩,他们都要开始怀疑薛木涟是在耍他们的。
薛木涟也找了半天,并没有见到方月平常随身携带的那个玉佩,莫非是方月搞错了?
妹妹,如何?
薛木晗在一旁淡淡地问出声,这句话仿佛就像一记耳光,重重地扇在薛木涟肾衰竭和那个,她恶声恶气地说到:我们走。
是。
他们离开后,留下满地的浪迹,六月看着心情很不爽,那群人真是自高自傲到了极点。
小姐,你看你,这些东西都叫他们砸了,怎么办呀?
六月看着满地的狼藉有些心疼,谁知薛木晗只是笑着摆摆手:这些东西总归是要坏掉的,看什么时候坏吧。
六月被薛木晗讲的无话可说。
一刻钟后,熟悉的声音自庭院向屋内传递,小姐!
采薇别这么吵吵嚷嚷的,总归是小女生,这么吵闹小心以后没人要。
小姐小姐,你喊我回来做什么?
那东西你放回我所说的地方了吗?
都听小姐的吩咐安排好了。
薛木晗点头,她现在就要开始引蛇出洞。
方月,不管是不是你,光是这个随意怀疑我的事情也足够你吃好几个月。
行了,采薇你现在就等着看,对了采薇之前那个庭院里的姑娘你知道去哪了吗?
经过薛木晗这么一提,采薇猛然想起:小姐,之前有件事情一直忘了和你说,就是在之前,冯柏生和方月吵过一次架,听说冯柏生要讲这些姑娘送回去,但是方月不同意,两人就这么炒起来了,那时候那群姑娘好像因为什么原因昏睡不醒。我还听到方月说什么你父亲你母亲
采薇又想了下,似乎没有其他事情了,因此停下来自己说的内容。
薛木晗皱眉,看这样子,大概是方月拿了冯柏生的家人做威胁,冯柏生听命于他,否则以冯柏生那种个性,怎么可能会说翻脸就翻脸,更何况,他也是父亲最相信的医者。薛木晗在猜冯柏生屈服的原因后,突然觉得他其实也是挺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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