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对着两人身后行礼,“奴才见过太子殿下!”
听到是太子殿下,叶圣元忙转身,同时拉拽了下程佩佩的袖子。
“圣元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大清早赶到春山察看情况。
溜溜达达之时,却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没有搭理叶圣元,而是目光迫人地盯着那抹慢慢转过来的倩影。
程佩佩身子缓缓转过来,但没抬头,只是轻轻福了福身子,声如蚊蝇地道了声:“见过太子殿下。”
声音还是那么柔,那么细。
太子一下便确定了,她是他的爱妾,程佩佩。
太子惊喜地喊了声:“佩佩,你是佩佩吧?”他往前一步,“爱妾!”
这一声“爱妾”惊呆了叶圣元。
沉浸在美梦之中突然遭遇了惊雷,叶圣元顿住。
说话间,太子已经拉住了程佩佩的袖子,“爱妾,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让本王好找。”
他撒谎了,只当日派刺柏回来找过,之后便似忘了这个人一般,再无提及。
今日看到她娇娇弱弱的样子,有种失而复得的惊喜。
程佩佩受惊般地往后退了步,声音颤颤地,“殿,殿下!”
叶圣元震惊不已地问道:“殿下,你刚才唤程佩佩什么?”
太子若无其事地瞟了他一眼,“她是本王的爱妾,怎么了?”太子仿佛才看到了叶圣元,奇怪地问道,“叶公子为何会与本王的爱妾在一起?”
“佩佩怎么会是太子的爱妾?”叶圣元如遭雷击,结结巴巴地说道,“她,她是圣元的意中人啊!”
两个男人同时怔住了。
太子莫名其妙,不知程佩佩为何会成为了叶圣元的意中人。
而叶圣元完全搞不懂,程佩佩为何会是太子口中的“爱妾”。
程佩佩扭头,轻轻泣了一声,忽然冲向路边的一匹马,跨坐上去之后,急速地策马而去。
等叶圣元回过神,程佩佩早不见了人影。
他惊慌地问常青:“可有看到方才的程姑娘?”
常青胡乱往远处指了指,“已经骑马走远了。”
叶圣元忧急不已,仓皇去追。
太子蹙眉,神色忧虑。
傍晚,叶太尉府邸。
太尉自外面归来,夫人上前帮其脱去外袍,“老爷,快进屋暖暖吧。”
太尉坐到椅子上,“圣元呢?”
夫人摇摇头:“今日的圣元有些奇怪,一回来便躲到屋里,问他什么也不说。”
“没问问随从么?”
“这我倒忘了。”太尉夫人将今日陪伴叶圣元的随从叫了进来。
“今日,公子出去时,可发生了什么事情?”叶太尉问道。
随从将白日的事情一一道来。
叶太尉脸色愈渐凝重,“那个程佩佩,曾是太子殿下的爱妾?”
随从道:“太子是这样说的,瞧程姑娘的样子,应该是真的。”
叶太尉拍了下桌子,“早说这个女人是祸水,圣元不信,这下好了吧?”
太尉夫人道:“是太子爱妾又能如何?圣元没做错事情,程佩佩不是跑了吗?以后圣元再不理她就是。”
“真是妇人之仁。”叶太尉心思深沉,“太子性情暴戾,此种事情,难保不会心中生恨。即便他不表现出来,可一旦埋下疑虑的种子,以后,便很难消解了。若他表现出来倒还好,我们可以对症下药,就事论事地进行解决。现下太子什么也没说,你让我如何是好?”
为人臣子,行事必须谨慎,一不小心便会惹来祸端。
叶太尉忧心不已。
太尉夫人诧异,“会有如此可怕?”
叶太尉点头:“会,太会了。圣元对程佩佩用情至深,太子稍一打听便会知道。”
“不如,让儿子找到程佩佩,亲手送还太子府,如此,误会不就消解了?”
叶太尉叹息,“兴许是个法子,只怕,”他摇头,“只怕圣元不从。”
同一时间,太子府内,太子同样在忧心烦燥。
“刺柏,你查清楚了?近些日子,程佩佩一直住在叶家别院,与叶圣元卿卿我我?”
刺柏战战兢兢地回答:“是的。”
“他们何时眉来眼去的?本王为何不知情?”
“这个,”刺柏支支吾吾,“奴才不懂。”
他哪里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
太子当日还差人去找寻程佩佩,可在春山上转了好几圈也没找见,谁能料到,再见面,她竟然成了叶圣元的女人。
事情有些蹊跷,有些荒唐。
“程佩佩不可能不知道叶太尉,知晓的情况下,还与叶圣元搅到一起,她怕是故意如此吧?”太子恨得牙根紧咬,“本王想杀了她。”
胆敢背叛自己的女人,不可以活着。
为了照顾王爷,今日叶芷未去春山,一直在府里陪他。
午时,换过伤药,叶芷蜷到小榻上歇息。
裴雾坐在桌前发呆。
午时阳光甚好,屋里又有热炭烘着,叶芷很快便睡了过去。
裴雾轻手轻脚起来,披上大氅走了出去。
桃花上前,叫了声“王爷”,裴雾甩给她一个狠厉的眼神,桃花吓了一跳,怔在那里。飞鹰拍拍桃花的肩膀,“你安静点儿,我们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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