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珊没有听清陆喻舟刚刚发出的音节,虚心请教道:“我刚刚没听清,你能再演示一下吗?”
“嗯。”
陆喻舟又冲马匹吐出一个音节,可宝珊还是没听清。
不自觉地竖起耳朵,宝珊朝男人的唇畔靠近,“你再说一遍。”
靠得很近,陆喻舟能瞧见她莹白耳朵上的毛细血管,长眸泛起笑意,贴着她的耳廓吐出了那个音节。
这一次,宝珊听清了,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唇瓣的湿濡和柔软。
像被蜜蜂蛰了一下,宝珊坐直腰杆,擦了擦耳朵。
“像你这么坐着,明儿得在屋里躺一天。”环过她的腰肢,陆喻舟开始调整她的坐姿,“肩膀太硬,放松。膝盖太靠前,收回一些......”
调整好女子的坐姿,陆喻舟拉好缰绳,开始驱马,“驾。”
骏马迈开蹄子,驰骋在土地上。
速度太快,宝珊坐着马鞍上来回晃动,感觉腿很酸,贴在马鞍一侧的肌肤也被硌得很疼。还没奔出十丈远,就已经坐不住了,偏又不想在男人面前服软,只好咬牙强撑。
皇家林苑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临时搭建的帐篷供狩猎者休息。当路过三四个帐篷后,陆喻舟偏头问道:“休憩一会儿?”
“不用,咱们去找阿笙。”
“可我累了。”陆喻舟拉紧缰绳,迫使马匹停下。
翻身下马后,陆喻舟看着马背上的女子,“需要我扶吗?”
知他是故意的,宝珊不想理会,迈过马背,作势要跳下去。
见势,陆喻舟赶忙接住她。两人跌在一块儿。
恰巧这时,用来绑马尾的丝绸脱落,女子那一头海藻般的浓密长发披散开来,滑过陆喻舟的手背。
她的头发同她的人一样柔软,还带着柔韧劲。
恍惚一瞬,陆喻舟扶起她,弯腰替她拍了拍褶皱的衣摆。
伏低的意思很明显。
宝珊退开半步,“你不必这样。”
没有接她的话茬,陆喻舟问道:“可有崴到脚?”
宝珊摇摇头,可双腿止不住的打颤。
察觉到她的不适,陆喻舟解释道:“第一次学骑马都会这样,不必强撑着,疼就说出来。”
说出来就能缓解不适了吗?并不能,只会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宝珊不想示弱,强撑着迈开莲步,掀动帐帘,见里面只有一张窄床,淡淡道:“你休息吧,我在外面守着。”
陆喻舟拽着她走了进去,“你在外面守着,我还要担心你会不会被叼走,那还不如不休息。”
“......”
帐篷里摆件很少,除了一张床和一副桌椅,就只剩下药箱和驱赶蚊虫的香料。
从褡裢里取出兽夹摆放在门口,陆喻舟走到床边,身子一斜倒在上面,“一起休息吧。”
习惯了他的厚颜无耻,宝珊坐在长椅上,不想搭理。被马鞍硌破的肌肤火辣辣的疼,她盼着赶快日落,也好回府去上药。
曲起长腿,陆喻舟闭眼假寐,没有再去讨嫌。
晌午的日光照进帐篷,宝珊也开始犯困,见男人没有醒来的迹象,忍着疼趴在桌边,侧头枕在一条手臂上小憩。
半睡半醒间,感觉有人在褰她的衣衫。宝珊惊醒,发现陆喻舟正在卷起她的裤腿。
“你......”
她慌忙起身,腿弯撞在椅沿。
陆喻舟抬眸,“你刚刚一直在哼唧,我想看看你是不是被磨破皮了。”
这理由听上去冠冕堂皇,可男女授受不亲,他就没有一点儿自觉。
“不必。”
陆喻舟从袖管里掏出药膏,放在椅面上,“你的腿上可能已经被磨出水泡了,不及时处理,会留疤。”
为了让她信服,陆喻舟又道:“我第一次学骑马,腿上就起了水泡,当时没当回事,过后留疤了,你以前肯定见过。”
宝珊美眸一闪,“我没见过。”
即便共赴过巫山,她也没多看他一眼。可以说,躺在榻上时,除了不得不面对他的脸,其余地方,她真的无心看一眼。
陆喻舟一本正经道:“事实而已,咱们心知肚明,不必不认账。”
越听越生气,宝珊坐到床边,“换我休息。”
不是想拖到日落,而是真的浑身酸疼难受。她蜷缩成一团,觉得狩猎就是来遭罪的。
没想过跟她开玩笑,陆喻舟拿着药膏走过去,坐在床边搭起长腿,轻声哄道:“乖,涂些药膏,要不真会留疤。”
“留就留。”宝珊破罐子破摔,“我不在意,你更不必在意,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女子语气轻柔,不疾不徐,但就是字字戳男人的心窝子。
陆喻舟磨磨牙,扣住她肩头,将人扳转过来,“那我自己动手了。”
说这话时,嘴角的笑意没绷住,眼底的无奈也没隐藏住。
宝珊蹬开他伸过来的手,用披风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你太轻佻了。”
若换作其他大家闺秀,他也这样肆意?想逗就逗,想碰就碰?
伸出去的手渐渐收成拳,陆喻舟将药膏丢在床上,转身背对她,“那你快点上药,别让我为难。”
到底是谁为难谁了?宝珊抓起药膏,丢在他背上,“我说了我不在意。”
陆喻舟用舌尖抵了一下腮肉,转过身拿起药膏,硬塞进女人手里,“爱用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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