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含卉哼了一声,“你怎么还骂人呢?你才是傻子。”
两人说话间,有侍女找到温含卉,说黄超请她去会客间一趟。
自从黄超与婷姐的事情暴露后,黄超已经很少单独会见女工了,为了避嫌,他一般都是直接在前院找女工谈事。
何况胡玲还当着黄超面感谢过温含卉的告之,黄超自然知道他与婷姐一事是温含卉揭发出去的,因此黄超虽然未找温含卉麻烦,却也是冷脸待她好一阵子了。
温含卉挠了挠头,不知道黄超还能有什么事找她,但是侍女催得紧,她便放下碗筷去了。
会客间中只有黄超一人在煮茶,他瞥见温含卉来,抬抬下巴,点了点自己对面的交椅,示意她坐下。
茶水咕嘟咕嘟烧开,黄超又给两人各自斟了杯茶。
温含卉谨慎地看了黄超一眼,只轻抿一口茶水,而后朝他福了福身子,礼貌问道,“黄超哥,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黄超笑说,“含卉,你不必这般紧张。我是看你被阿玲从城里赶了回来,替你抱不平,毕竟我知道你是有能力的人,否则我之前也不会把你提拔做生意管事。只是你不懂得讨好和变通,这不,惹了阿玲嫌弃,又被她冷落了吧?”
温含卉抿嘴不语。
黄超继而道,“我了解阿玲,她是个记仇的人,你一旦失去了她的信任,就永远会被她防备,之后你再努力,也只能在前院里做个小小女工了。”
温含卉觉得眼前黄超的身影有些晃,她抬手捏了下眉心,缓缓舒了口气道,“黄超哥,您有事请明说,您也知道我为人死板,兜圈子的话我听不明白。”
黄超将手搭在交椅扶把上,衣料似有若无地摩挲着温含卉单薄的秋衫。
温含卉眉梢微蹙,默默把手臂收回,揣在怀中。
黄超又一把拽过温含卉的胳膊,“你说你为什么要把我和婷姐的事情告诉阿玲?你以为你告诉了她,她还会像以前那般信任你吗?大错特错!你知道的这桩事,让她觉得颜面扫地,她看见你就会想起这桩事,她便永远会厌弃你。”
温含卉整个人踉跄一下,几乎要跌进黄超怀中,她抬手想要扶住交椅椅面,却发现自己竟是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她心中漫上一股不安,旋即看向自己抿过的那杯茶水,眼眸里尽是不可思议,“黄超哥,你在茶水中添东西了?”
黄超淫/邪一笑,掌心在温含卉腰间流连,喟叹般掐了一把,“含卉,我早就看上你了。原本我准备放过你,让你跟在阿玲手底下办事,是你自己又跑回纺织坊,撞到我面前。既然你让阿玲把小婷从我身边赶走了,那不如你来代替小婷吧。”
温含卉挣扎着推他,可是黄超虎背熊腰一个人,全然纹丝不动,她刚要大喊呼叫,被黄超一把捂住嘴巴。
黄超眼里闪着惊光,把温含卉往平日里他用以小憩的偏房里带,“含卉,你不要挣扎,你现在叫喊出来,丢脸的是你自己。阿玲知道了,也只会把你赶出纺织坊。她已经原谅我了,毕竟哪里有男人不偷香,就算为了坤坤她也不会与我和离的。”
黄超一把推开偏房木门,把温含卉半抱半摔了进去,“我等了那么多天,终于等到阿玲不在的日子。我让你这个婊/子去告密,”他奸相必露,一巴掌甩在温含卉脸颊上,“让你娘的叫阿玲来管我!”
他试图拽下温含卉死抠住门框的手,俯身在她耳畔说,“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含卉,早知今日,当时何必多管闲事呢......”
温含卉几乎是节节败退,纵使她拼命挣扎,也难敌黄超力气,若是不够狠戾,只会被他带进偏房。
绝望之际,温含卉忽然想起那个每天傍晚都坚持来纺织坊接她回家的少年身影,若是她今日没有如往常那般走出纺织坊,他应该会很着急难过吧。
甚至会发了疯的找她。
温含卉不知哪里升起一股孤勇,让她迸出一股力量,张嘴死死地咬住黄超的胳膊,任他如何咒骂甩动都不松懈。
黄超疼得一脚踹开温含卉。
温含卉被破布一般丢在地上,浑身剧痛,但她迅速爬了起来,几步跑回会客间,抓起茶壶往地砖上一摔,在一地破碎和滚烫的茶水中捞起一块锋利的瓷片攥在手心,用力捏了一下,瓷口瞬间扎进她的肌肤里,有鲜血迸出。
疼痛使她找回几分清醒和力量,温含卉挥起瓷片劈向追赶而来的黄超,划裂了他锦衣广袖,尖锐刺进他皮肉,她宛如绝境中的孤狼,咬牙字字道,“你再过来一步别怪我不客气!”
黄超到底惜命,见温含卉手持凶器,眼中冲动而起的情/欲消散不少,他立马安抚着说,“你别冲动,刺伤了我,你得去大理寺坐牢了,得不偿失不是吗?”
“你离我远点,后退!”温含卉冲他喊道。
“好......好......”黄超举起手,以示自己并无继续强迫她的念头,一步步往后退去。
温含卉双目赤红,用眼瞪他,确定黄超无法猛扑过来后,她迅速逃出了会客间,在前院女工惊乍的神情中跑出庄园。
泪水早已糊满了她的脸,温含卉一边跑一边擦着眼泪,方才令人作呕的画面一遍遍在她脑海中重现,她胸膛起伏着,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脑袋宛若有千斤沉,腿脚的力气也消耗殆尽。
在虚弱地跌倒在黄土地上前,温含卉想到了自己唯一的目的地,煦阳院,她要去找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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