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言无奈地叹气,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柯溪抢先出声。
柯溪倒打一耙:“而且赤赤,我这么爱哭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你的原因,所以你是不能骂我,不然你会变丑。”
柯溪从小到大都爱哭,很多人都说她是爱哭鬼,只有陈昭言这个理科生不知道从哪找了一句话安慰她说:“泪腺发达可能是眼泪多的一个因素,但是情感丰富才是爱哭的原因。”①
因为这句话,柯溪开始觉得自己是情感丰富的人,更加哭笑自如,但她好面子,所以在外面还算克制。
但是真的委屈的时候,眼泪在熟悉的人面前根本忍不住。
这回陈昭言是不知道怎么说了,他无奈道:“拿我衣服擦鼻涕,还要诅咒我变丑?”
柯溪不出声,那总不能说她自己变丑吧。
柯溪瘪着嘴,开始卖可怜,“赤赤,我鼻子好疼啊,刚才出了好多血。而且我还……”
还来大姨妈了。
陈昭言大概是想到了日期,也明白了她没说完的话,他耳根有些发烫,“那我不骂你了。”
柯溪露出小虎牙,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到他故作威胁地说:“动手比动嘴过瘾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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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昭言带柯溪去厕所洗了个脸后才回家。
柯溪下午经历太多,导致现在肚子异常的饿,在校门口买了一份炒粉后才去坐公交车。
坐在拥挤的公交车上柯溪用了唯一的一个空位,陈昭言拉着手环站在她旁边,左右肩各背一个书包,一黑一粉,颜色鲜明。
柯溪将粉吃完,陈昭言便伸手过来将她手上已经由食物变成垃圾的一次性盒子拿走,偏头扔在垃圾桶里。
“谢谢赤赤。”柯溪这会儿已经满血复活,开始恢复平时活跃的模样。
过了一个站台,坐在柯溪后面的阿姨准备下车。把位置让出来给陈昭言坐。
陈昭言道了谢,但坐了没两分钟,下一个站台上来好几个年纪大了的阿姨,又把位置让给了她们。
柯溪身体并不是很舒服,但也学着陈昭言把位置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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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以后,柯溪先回房间换衣服,刚打开房间门,她握着门把,回了个头,对陈昭言道:“赤赤,你帮我热一杯牛奶好不好?”
陈昭言对她笑了下,边往厨房走,“好。”
柯溪坐地起价,又提了一个要求:“我还想待会儿躺沙发上看电视,晚点再写作业。”
柯溪学习上的问题向来都是陈昭言管,包括监督她写作业这一项。
陈昭言今天格外纵容她:“好。”
柯溪瞪着眼睛:“你能不能多说一个字?”
陈昭言这回犹豫了几秒:“……好的。”
“………”
柯溪换下校服以后,把校服给洗晾好回房间关灯的时候,看到书桌上放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红糖水。
温度刚好,并不烫,她一口气喝完,拿着杯子到厨房洗。
柯以鑫已经下班回来了,正在厨房做饭,陈昭言也跟着帮忙,一高一矮地站着,看起来格外温馨。
柯溪不会做饭,也不去帮倒忙了,餐桌正对着厨房的门,柯溪托着下巴,看着他们俩的背影。
心里想。
每天都是吃一样的饭菜,他是怎么长得这么高的?明明前几年刚到她家来的时候他可矮了,才一米五左右,比同龄人都矮。而且人还又瘦又黄,看起来十分营养不良。才五六年,他都比爸爸高了。
柯溪比划了一下,一米八五,应该有了吧?
“阿赫,去帮爸爸拿一个西红柿过来,在冰箱里。”
陈昭言应了声好,刚转身看到柯溪,他走过来拿了她放在桌子上的杯子,“洗好衣服了?”
柯溪点头,突然想起来她没看到牛奶,“你答应给我温的牛奶呢?”
“你刚吃了粉,再喝牛奶晚上就吃不下饭了。”
“那我想喝可乐,我能下去买可乐吗?”
“可以。”
柯溪高兴地伸手,意思就是让陈昭言给她钱出去买。
结果陈昭言威胁道:“只要你敢买,我就把你今天和同学打架的事情告诉爸妈。”
“…………”
“不买就不买。”柯溪在沙发上躺着,开了电视,却看得心不在焉。
过了会儿,陈昭言到他的房间拿了一床毯子给她盖着。柯溪盯着他的手看,他手背上的青筋十分明显,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很好看。
被他的眼神扑捉住,柯溪淡定地挪开视线,又嚷着饿。
陈昭言半信半疑地从茶几下面拿出了一袋吃的,挑出了两包饼干给柯溪后又放回去,直到她三两下吃完。陈昭言站起来,准备去厨房帮忙做饭。他刚走出听到背后弄出来的声音,回头锁住柯溪抓着塑料袋子的手:“你少吃点儿零食,马上吃晚饭了。”
柯溪放下了手里的零食,忍不住吐槽:“老妈子,跟妈妈一样!”
柯溪的妈妈陈思琪是市医院的护士长,从小在管柯溪吃食这一方面很严格。平时要想吃点垃圾食品,还得偷偷摸摸地吃。
而柯以鑫是从来不阻止女儿吃这些的,有时候妻子加班,他懒得做饭的时候还会偷偷地带两个孩子去吃。
只不过次数多了…陈思琪便发现了,还让陈昭言当“监控器”,监督他们。但陈昭言偶尔也会心好地不举报他们,但后来陈昭言也学会做饭以后,这种“好事”就基本为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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