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白浩宸也不傻,他知道,在白鹤染知道了大叶氏当年陷害歌布皇子的计谋后,依然要把大叶氏扶上来,这其中一定有原因,甚至还有可能是白鹤染的一个阴谋。
可是他眼下已经顾不得什么阴谋了,哪怕是个陷阱他也得跳进去。至少人还活着,地位还在,只要这两样东西还在,一切就有希望。何况他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劝着自己的母亲投靠白鹤染,尽一切努力修复关系,尽一切可能补偿过去的亏欠。
只有跟着白鹤染才有出头之日,只有听白鹤染的话,才有继续活下去的可能。
终于,宋石到了,进来之后一看这场面也是吓了一跳,但好在是迎春到府门口去接的他,一路上已经把这边的情况大致交待了一遍。所以他即便吃惊,也不至于手忙脚乱,很快就选择了先救治白花颜,先把白花颜的命稳住,然后才去处理大叶氏的胳膊。
此时的白鹤染已经回到念昔院儿,正站在水盆前一遍一遍地搓洗自己的手。
君慕凛看着心疼,别搓了,再搓就搓吐鲁皮了。不就是打死个人么,以后打死得多了,自然而然就习惯了。
她剜了他一眼,闷哼了两声:我不是恶心死人,我只是恶心那小叶氏。她是大叶氏的爪牙,从前许多事情都是她替大叶氏去做的,包括虐待我。她说到这里叹了一声,再道:其实我并不习惯用这种方式杀人,我更喜欢喂她一颗毒药,或是给她一盏毒茶,再或者用刀,用剑,总之不管用什么,都比直接用自己的手来得好。可是有些事情有些人,你不用最直接的方式去解决,就是不够解气。
君慕凛。她终于停下来,不再搓自己的手,却是一脸茫然地问他:你说,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第622章 染染,需要搓背吗?
? 她解释着这个残忍的定义:那小叶氏还怀着孩子呢!我原本并不打算伤着她的孩子,甚至还想着,不管她自己怎么作死,我都会尽力保住这个孩子,可是白兴言的话到底还是激怒了我。她一边说一边摇头,感叹到,我如今真是越来越忍不住脾气了。
为什么要忍?君慕凛就想不明白了,染染,你是我君慕凛的未婚妻,你就是把天捅出个窟窿,我都能给你撑着天不塌,你为什么要忍?
她愣了下,随即笑了起来,是啊,我为什么要忍?你说得对,我是你的未婚妻,就得配上你的气势。何况那小叶氏自作孽不可活,能给她做几日主母,又多活了这么些时日,已经算是恩赐了。否则要依着我的本性,冲着她过去十年跟她的姐姐做的那些事,我早该在回到上都城那一日就灭杀了她。
的确是她穿越之后顾忌更多了,想想从前,她蓄势多年,终于融会贯通了白家传承下来的所有本事,立即展开了复仇计划。可到了今生,却一再的拖延,一再的原谅,直到忍无可忍才痛下杀手,确实有些妇人之仁。
你今天打了两个女人了。想开了之后,她便不再提及自己,而是面上含笑打趣着身边这位。虽然你说的道理无可反驳,可是对于其它人来说,男人打女人还是一件不太光彩的事情。所以采访你一下,一个早上打两个女人,有何感想?
君慕凛没整明白什么叫采访,但想来前后语境一结合,应该是问问的意思。
于是他摊摊手,没有什么感想,很普通平常的一件事。染染我问你,如果在战场上,对方杀上来一个女将军,我打是不打?
当然要打。
这不就结了!女将军也是女人,还是女敌人,如果我总想着不能打女人,那这仗还要不要打了?所以对于我来说,人不能分男人和女人,应该分友人和敌人。是友人,不论男女都要以善待之,是敌人,同样不论男人女人,都要毫不留情。染染,这道理你也记着。
白鹤染用力点头,确实是个好理论,不分男人女人,只会友人和敌人,人生就应该这样。
二人回了念昔院儿,君慕凛立即像主人一般,吩咐丫鬟们给二小姐备水沐浴,再瞅瞅之前摔过苏婳宛的地方,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人也早就抬走了,这才点点头,表示满意。
迎春赶回来时,正见到十皇子对着空地点头,便知他在想什么,于是赶紧往前走了两步,主动开口道:奴婢已经让马平川和刀光把人送到礼王府去了,至于礼王府如何处置,小姐说了,那是四殿下的事,咱们不管。
君慕凛点点头,四哥也该有个决断了,这种坏了心性的女人,再留着就是个祸害。
话是这么说,可凭他对自己四哥的了解,他知道,四哥绝对是下不去手杀了苏婳宛的。
他之所以将人打成重伤,就是要让他四哥看到他们的态度,也要让他四哥从这个伤势上推判出苏婳宛又做了什么罪大恶极之事。让他四哥好好想想,自己一再的心慈手软,给其它人带来了多大的烦扰。
迎春进屋去侍候白鹤染沐浴,白鹤染坐在浴桶里想了想,开口问迎春:家里还有没用过的新木桶吗?最好比我这个大一些,我这个实在太小了。
迎春想了想,点头,有,还有两个大的没有用过,小姐是要换个浴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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