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颢闻言,心中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只见他挥袖转身,怒道,我看不出来这样有什么好!
德平冷冷抬眼看他,这和徐大人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因为你喜欢的人是我,
徐颢心中怒火陡生,握住她的双肩,双目如冰,像是要直直望进她的心里,薛照,一直是我!
徐颢,这样有意思吗?
德平公主泪盈于睫,一把挥开他的手,对,我喜欢你!德平没有一天不喜欢徐颢!原来你知道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德平公主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泪中带笑,我一直在跟你身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得不到回应,我也会累的!徐颢,现在我累了,也是时候放手了。
她一直对他笑颜以对,每次出现在他面前,都是笑意盈盈的模样,何曾如此伤怀过?
眼睛如果不用来看心爱之人,就会用来流眼泪。嘴巴如果不用来说动人的情话,就会用来伤害别人,伤害自己。
她留下的每一滴泪,都是因为他。
徐颢闻言,凝视着德平,眸色沉得不像话
德平公主背对着他,眼眶微红,泪水扑簌簌的落下脸颊,
她欲转身离去,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步子一顿,哽咽道,对了,你不是喜欢许飞琼吗?明日我便求父皇为你们二人赐婚,也算是这么多年来,困扰你的答谢。
话未说完,德平便被一股大力拉扯,跌入徐颢怀中。
他将她按在树上,温润玉面上被一片阴沉取代,只见他双眸微红,一字一句道,我不会让你如愿,也不会让吴乾如愿。
德平,你说你累了,那好
从今往后,换我在身后追你。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学的时候,薛亭晚收拾了书兜儿刚一走出学堂,便看到台阶下,一袭明黄色蟒袍的太子正长身而立,身侧还停着驾明黄色的御撵。
太子见了薛亭晚,眼前一亮,忙上前道,永嘉的腿伤可好了?孤听闻你今日来女学读书,特意乘了御撵来接你。
薛亭晚行了一礼,讪讪笑道,不妨事的,太子哥哥,侯府派了马车来接我的。
那厢,太子仍在喋喋不休,马车怎有孤的步撵坐着舒坦?永嘉不必推辞!
一侧,薛楼月望着太子的俊朗面容,听闻她对薛亭晚的关心爱护之语,面上笑容尽褪,双手紧攥在广袖之下,指尖都泛白失了血色。
薛亭晚被太子的热情裹得头晕脑胀,本欲开口拒绝,不料目光撇到身侧的薛楼月,突然想起了自家妹妹心仪太子的事情,当即揽过薛楼月,笑道,太子哥哥有所不知,原是我和德平公主约好了课后一块儿去逛脂粉铺子,太子哥哥若真的有意相送,不如用步撵送阿月回侯府吧。
德平公主正站在一旁魂不守舍,闻言忙配合的点点头,不错,本宫是和永嘉约了要一道出去逛铺子。
脂粉铺子乃是闺阁小姐爱去的地方,薛亭晚此言一出,太子面上一僵,也不好继续痴缠,只含着笑意,看向薛楼月。
薛楼月心中正妒意横生,不料薛亭晚竟是开口为她和太子牵线,当即由妒转喜。
只见薛楼月不动声色的掩下眸中惊讶,抬头冲太子甜甜一笑,多谢太子哥哥。
眼看着薛楼月上了太子御撵,薛亭晚才放心地走向惠景侯府的马车。
不料,一句去焕容斋还未说出口,入画便掀开车帘,冲自家小姐急急道,不好了,小姐,出事儿了!
京中传言四起,说是怀敏郡主用了焕容斋的脂粉,不仅浑身起了疹子,还烂了脸!
第29章 欲加之罪
勇毅王府。
丫鬟婆子一路急色匆匆, 跨过曲折回廊,迈入厢房, 撩开绛红色洒金帘子, 将薛亭晚请入卧房之内。
方才在国子监外,薛亭晚听闻怀敏郡主用了焕容斋的脂粉烂脸的事儿, 当即面上大惊挂不得今日怀敏郡主无辜旷课!原是出了这档子事!
前段时间焕容斋横空出世, 在京城中一时风头无两, 所谓好事不出门, 坏事传千里,如今出了怀敏郡主烂脸这档子事, 不过一日的时间, 京中已经将此事传得沸沸扬扬, 人尽皆知。
以前对焕容斋生意颇为眼红的胭脂水粉铺子, 更是纷纷趁机落井下石,恶意诋毁焕容斋, 宣传自家脂粉。
薛亭晚听闻事情的详情之后, 当机立断, 决定亲自来勇毅侯府探看怀敏郡主的情状,顺道寻求解决此事的办法倘若坐视不管, 任凭事态发酵,不禁会砸了焕容斋的招牌,更会给惠景侯府抹黑。
再者, 女子容貌最是珍贵, 若是怀敏郡主因此落下隐疾、疤痕, 薛亭晚的良心也过意不去,只怕会愧疚终身。
薛亭晚拨开珠帘入内,只见卧房中,怀敏郡主正面朝床榻内侧躺着,低声啜泣不止。
床侧坐着一位上了年纪的妈妈,正一边擦泪,一边安慰着怀敏郡主。
怀敏郡主幼时丧母,勇毅王爷没有再娶,故而,身边这位贴身的奶妈看着她长大,说句大不敬的话,俨然是把怀敏郡主当做亲闺女看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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