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手,我们这是在打招呼。”岑煊面无表情,看向容珺,唇角微勾,“容将军说是不是?”
岑煊虽是左手挥拳,下手力道却是一点也不轻,容珺嘴唇微微渗血,眼中杀意未褪,却是笑着应了声:“是,我与岑大人向来都是如此打招呼。”
钟钰:“……”
云娆连忙上前,一边察看容珺左肩伤口有无裂开,一边用帕子替他擦拭嘴角血渍。
那日为容珺诊治的太医说,他若不好好休养,左肩恐怕要废了,以后再不能提重物。
容珺善使的战戟极重,要是无法提重物,那代表日后沙场上他再不能用战戟,云娆虽想离开他,却不想他再不能上战场。
容珺见到小姑娘如此担心自己,心中瞬间涨满幸福的感觉,忍不住捉住她拿着帕子的绵软小手,一把将人拽到怀中:“别担心,没有受伤。”
云娆微微一僵,细声道:“公子,这里还有别人。”
容珺垂眸,见脸皮薄的小姑娘双颊微红,乖巧害羞的模样,眼中温柔更盛。
虽然刚刚才被岑煊揍了一拳,心情却莫名的好。
他很快就将云娆松开,不愿她害羞的小模样被旁人瞧去。
钟钰看着好友的着急模样,还被容珺搂在怀中,心中再次恨铁不成钢。
但她没忘记云娆刚才跟她说的话。
云娆说,她已经没在国公府,容珺置了间六进的大宅子,将她藏在宅子里,哪里也不让她去,她只知宅子在西城,却不知正确的位置在哪。
之后用膳赏戏时,气氛倒是十分和平,钟钰更是和云娆肩并肩坐在一块,有说有笑,倚栏看戏。
云娆所在的雅间在三楼,可以将御街一切景色尽收眼底,她看着底下熙熙攘攘的人潮,心里忽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与满足。
她真的好喜欢这种感觉。
待唱神戏好不容告一段落,容珺已经有些忍耐不住。
他想带云娆回去,不想再看着她和钟钰姿态亲密的靠在一块,脸上还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容珺看着坐在窗边,在犹如点点繁星的盏盏灯火映衬下,姿容被亲得越发明媚昳丽,肌肤更显晶莹剔透的小姑娘,拳头反复捏握,手背青筋隐隐爆起。
心里像打翻了醋坛子似的,又酸又涩,不是滋味。
有一瞬间突然很害怕她会消失,害怕她结识了更多像钟钰这样的朋友之后,眼中再无自己。
害怕他发现这世间还有许多优秀的好儿郎之后,会想要离开自己。
得将她好好藏起来才行。
云娆一听容珺要打道回府,面上笑意飞快褪去,强撑着笑容问:“能不能下去逛一下御街再回去?”
容珺笑容温柔,语气却不容置否:“时辰已经不早,下次再逛。”
明年她早就不在京城了。
她突然安静下来,半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突然抱住男人的手臂,另一只手的拇指与食指比划出一小段距离,低声撒娇:“公子,就逛一下下就好,您陪阿娆逛一下吧。”
钟钰知道云娆容易害羞,所以在人前一向与容珺保持适当距离,见到她突然软着嗓音撒娇,心中震惊不小,更是看得心都软了。
要是云娆撒娇的对象是自己,她肯定马上点头答应。
没想到容珺脸上却忽然没了笑意,甚至有点阴沉,语气强硬地拒绝:“不行。”
接着强势地揽住小姑娘的腰,连搂带抱的将人带离。
钟钰瞠目结舌,气得就想上前拦下容珺,问他为什么就不肯答应她呢?
岑煊却按住她的手,微微摇头:“再逛下去太晚,到时马车不好跟着他们。”
钟钰怔了怔:“你怎么知道?”
她分明还没跟他说云娆的事。
岑煊起身:“听到了。”
钟钰:“……”你是顺风耳吗?阿娆说话的声音细若蚊蚋,怎么听到的?
-
容珺心中有火在烧,怒意几乎压制不住,离开雅间时走得急,忘了给云娆戴帷帽。
两人下楼时,不少人回首,男男女女都有,看他也看她。
容珺眼中寒意越发冷冽。
“好疼。”小姑娘的声音又软又甜,听得人的心都要化。
他忍无可忍,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将她脑袋牢牢按在怀中,让旁人再也无法窥视与觊觎。
云娆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容珺不带她逛御街,她心里本来就烦,现在男人又莫名其妙的对自己发火,她突然觉得委屈,升起一股叛逆,使劲挣扎起来。
“我要自己走。”
容珺自然不理她,径自将人抱上马车。
一上马车就扣住她的下巴,嘴唇重重压了下来,强势地吻住她,不容反抗,甚至带着一点处罚的意味。
云娆气得狠狠咬他一口。
血腥味在嘴中漫开,男人却没有松开她,反而越发蛮横起来,狂风骤雨般铺盖下来。
她渐渐放弃挣扎,只希望钟钰能跟上他们的马车,找到容珺藏她的那间宅子。
-
翌日。
岑煊刚离开岑府不久,所乘的马车就被人拦下。
指挥使的坐驾敢拦的人并不多,岑煊坐在马车上,纹丝不动,正等着小厮通报何人拦驾,没想到马车帘就被人揭开。
岑煊看清楚来人容貌,微微一怔,就要起身,那人却先一步抬手制止:“不必多礼,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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