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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三人离开了包厢。
每年林厉的生日,林漾和时渊、唐墨一循例是要回穗城拜祭他的。
今年唐墨一工作繁忙,林漾和时渊就先回来,等到林厉生日那天再和他碰头。
“我觉得穗城的玄音阁没有北安那家好吃点,不过论装潢,这家分店更好看,”时渊晃着手里的可乐点评,“下顿我想吃烤乳鸽——”
“不要!”
一声惊恐的尖叫从前面的包厢传出。
林漾的心打了个突,叫声虽然短促,却有几分熟悉。
下一秒,包厢房猛的从里面打开,一个女生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她的头发凌乱,满脸泪痕,衣领上的两颗扣子被硬生生扯掉,露出里面大片的肌肤。
她和林漾打了个照面,惊恐的神色里骤然多了几分复杂。
是林若蕊。
她的眉眼画得很媚,裙子短得只堪堪盖住大腿。
就在林漾愕然的时候,包厢里传出了男人的怒骂,紧接着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骂骂咧咧的走出来,脸上有个明显的巴掌印,通过对方的话语,她大概明白了——
林鹏远还是狗改不了吃屎,自私自利,只关心自己的享乐,根本不管儿女的死活。
就算林若蕊是他亲生女儿,也可以狠心把她送进火坑。
白斯乔冷眼看半晌,微微弯腰凑到林漾耳边:“你可以当作没看见,反正当初他们把你赶出林家时,也说林家的一切跟你再也没有关系。”
时渊也是沉默不语的态度,当初林鹏远一家把林漾赶走的事,他也知道的,
他不止一次说过如果不是看在林氏集团是林漾父亲的心血,杏千叶早就把它吞并了。
林漾看着林若蕊,思绪忽然有些飘。
她被赶出林家那天下着大雨,林鹏远连伞都不肯给她一把,林若蕊把林厉的房间锁了起来,什么都不准她拿。
她像背叛了家族的丧家犬,从云之巅掉到深渊里。
“你以为你还是林氏集团的千金吗!给脸不要脸的臭婊、子。”男人把林若蕊逼到墙角,高高扬起手——
他扇了个空。
林漾用力扯过林若蕊,把她拦在身后,自己面对着那个看起来有些壮硕的男人。
“她是我堂妹。”她的声音不大,但很平静。
“桃子姐姐!”身后的林若蕊忍不住叫了声。
和往日不一样的称呼让林漾怔了怔,下意识回了下头。
男人盯着林漾,扯了个有些恶心的笑,正要开口,忽然看见她身旁的白斯乔和时渊,表情一下子变了。
“白......白总,时少爷。”
“滚,以后都不准碰她,”白斯乔轻描淡写吐出一个字,得到对方点头哈腰的承诺后,揽上林漾的肩膀,“走吧。”
林漾忍不住抬头看他。
她做了选择,白斯乔就不会再有异议,只是顺着她的意思做下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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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蕊说什么也不肯回家,时渊来了气,威胁要把她丢下车。
“回林宅,”林漾塞给他一颗糖,“你今天跟小汐作汇报了吗?”
时渊嘴里咬着糖,哼哼唧唧的斜了林若蕊一眼,拿出手机就不再闹腾。
自从赶走了林鹏远一家,林漾又找人重新装修了林宅。
因为工作大多在郁南和北安,她并不经常回来,但只要回穗城,就一定回这儿住,所以林宅常年有人打理。
在她去北安读书以前,她一直住在这个地方,这是她童年时的家。
林若蕊哭了一路,林漾在药箱里翻出药,走进她的房间时,洗过澡的林若蕊还在抽抽搭搭。
“你能不能别哭了,”林漾坐在她旁边,“明天眼睛得肿成核桃。”
“我不要你的假惺惺!”林若蕊像被针戳了一下,她睁大眼瞪着林漾,“你把我带回来就是为了羞辱我?”
林漾气笑了,把药和消毒棉花往桌上一按:“是,我要用活络油把你辣死。”
大概意识到自己确实有点离谱,林若蕊的气焰一下子下去了,僵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
林漾拧开活络油的盖子,把药倒在棉花上,轻轻涂在林若蕊身体的淤青上。
房间里很安静,半晌后,林若蕊还是有些忍不住,讪讪开口:“刚刚,你为什么这么,这么猛,就不怕那个男人揍你?”
“别跟我说话,”林漾没看她,面无表情的继续上药,“我一直记着你们家把我赶出这儿时多嚣张。”
“那你救我干嘛!把我丢在那里当没看见不行吗?”林若蕊有些恼羞成怒。
“因为你救了唐墨一。”
林若蕊张牙舞爪的表情一下子僵在脸上,她怔怔望着林漾,许久后才低声说:“那个不过是个意外。”
唐墨一遇袭的那天,她正好从某些途径知道了唐墨一录音室的地址,拉上一个同样喜欢他的朋友,打算向对方表示还有歌迷支持他。
唐墨一认得她的脸,林若蕊戴上了口罩和帽子,想着只要偶像能被安慰到就好。
他是林漾的表弟,可他更是她喜欢的歌手,林漾跟她的恩怨,不应该牵扯到他。
然而没想到的是,她鼓起勇气去见的,居然是倒在血泊里的唐墨一。
他闭着眼,手里紧紧抓着手机,气息却愈来愈弱。
惊慌失措的林若蕊打了报警电话,跟着救护车到了医院,等林漾一行人赶到医院后,又悄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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