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被抓包,林漾心里浮起一点心虚:“你怎么这么幼稚,还装睡。”
“是你动作太大,把我吵醒了。”白斯乔欠起身,一脸坦然。
他从身侧拿过个文件袋:“黑墨一的不是某个人的行为,后面关系有些复杂,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完全把他们揪出来,不过现在他们不可能再有什么动作了。”
林漾稍微翻了一下资料,松了口气,又生出点恶气:“只要我弟没事,查真相的时间是等得起的,让我知道是谁害他这么惨,非得把那些人扒层皮不可。”
白斯乔侧头望着她,忽然很轻的笑:“他有你这样的姐姐,真幸运。”
他的语气里是不加修饰的羡慕,坦率得让林漾不知道怎么接话。
其实一般般?
你也可以加入?
没等林漾想好回答的话,腰上已经环上一条胳膊。
白斯乔自然的把她圈到怀里,下巴贴在她的头顶:“回家吧。”
林漾一直很喜欢“家”这个词,在此时此刻这个氛围,她感觉自己似乎也并不抗拒白斯乔这么形容他们一起住的那个地方。
“嗯。”
在车子离开后的不久,一个把帽子压得很低的男人无声的进入了楼中。
******
唐墨一收拾好东西,捏了捏后颈,环视录音室一圈,决定还是听林漾的话,先回家休息。
他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叮嘱对方尽快来接自己。
关掉房间的灯时,手上忽然被某道力量重重带了一下,极为不自然的止住往下的动作。
唐墨一皱皱眉,重新打开灯。
房东最开始的初衷似乎是为了打个钉子好挂东西,但现在却成了个祸害。
钉子勾住了他的手绳,无情力把金色的那根线猛的勾了出来,突兀的游离出来。
唐墨一啧了一声,盯着手绳看了几秒,无奈接受了要重新编织的事实。
他想起林漾今天的手腕上一边是手绳,一边是条陌生的手链,挂着朵银色的玫瑰。
有个性,不愧是他姐。
唐墨一顺势夸了自己一句,动作麻利的解开三根不同色的绳子。
黑色事业运,金色健康运,红色是姻缘。
唐墨一小心的抚平黑线,又把三根线合十在掌中。
希望这场风波早点过去,别让林漾再一天到晚担惊受怕了。
他不是个迷信的人,不过这串手绳是林漾以前送的,说什么在寺里求来,相当的灵,没想到一戴就戴了这么多年。
虽然唐墨一很认真的重新编织手绳,但那条金色的和其它两条绳子缠绕在一起的感觉跟之前不同了,就好像刚刚那下无心之举把它扯坏了。
凑合吧。
锁好门,唐墨一打了个哈欠就往前走,夜间的风里果然有股很淡的花香,是专属春天的气息,生气勃勃而希望十足。
过不了多久就要到清明节了,今年林漾不知道选哪个日子去看林厉,正清也许会很多人,但是等到五一又太晚了。
不过,林漾现在的注意力总放在他被黑这件事上,未必想得起清明节扫墓这件事。
林漾和林厉两兄妹都是急性子,不能太晚带她回穗城。
再者,回穗城怎么也要住上几天吧,肯定不能回林家,还要找地方。
思来想去,唐墨一还是打算先回家看看黄历,找个好日子再准备扫墓的东西。
每次扫完墓,林漾又得难过好几日,少不得他唱几首歌哄。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加快了步伐,才刚转过拐角,迎面就撞上一个人。
唐墨一连忙避开,那个人却不管不顾,直接冲了上来,几乎跟他贴在一起。
唐墨一皱起眉,却感觉有点什么湿湿的东西——
他下意识低下头,白色的卫衣上多了一片猩红色,腹部传来剧烈的撕裂疼痛。
什——?
在他反应过来时,对面男人一只手伸过来,按住他的口鼻,把他抵在墙边。
那人力气很大,刺鼻的气味钻进他的鼻子,世界瞬间天旋地转起来,连带着他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噗。
刀子抽出,毫不留情的重新扎入他的肚子,激得唐墨一浑身一抖,可嘴巴被用力捂住,连一声都发不出。
男人本想继续重复动作,却因楼道隐约传来的声音放弃,仓皇从另一条楼梯逃走。
唐墨一支撑不住,顺着墙角往下滑,最后倒在地上。
他捂着伤口,温热的鲜血不断涌出,白卫衣染成了红色。
刚才那人捂着他的口鼻时应该是用了什么迷药,可伤口实在太疼了,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力气在流逝,意识却随着身体的痉挛愈发清晰。
唐墨一张了张嘴,他发现自己连喊的力气都没了。
好疼,好冷。
他是不是快死了?
刚刚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要是到了阎王爷那问起死因,他恐怕就稀里糊涂的成了个迷糊鬼。
血流失太快,唐墨一脑袋愈发的沉。
昏暗过道的地上突然发亮。
手机孤零零躺在地上,因为新信息的到来而点亮了屏幕。
被设置为屏保的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在他们上面,是一条简短的微信。
【到家了吗?】
不能死!
唐墨一猛然睁大眼,突然生出无穷的力气,用胳膊扒着粗糙的地面往前爬,伸长了手去抓那台因为被袭击飞出去老远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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