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漾抿着嘴,慢慢解开扣子,她肩膀的肌肤干净白皙,光照下有种淡淡的粉,然而衣服滑落后,露出的右臂上却有一片不小的淤青,被奶白的肌肤衬得格外触目惊心。
白斯乔眉头皱了起来,轻握着她的手臂看了几眼,转身从桌上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真不用涂药,过几天就好了,就是点淤血看着有点恐怖,”林漾想碰那片淤青,又下不了手,“阿渊以前跟人打架也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啊,现在不都好了。”
“他打完架全是你上的药?都伤在哪里?”白斯乔眯了眯眼。
什么叫祸从口出,这就叫祸从口出。
林漾正想解释,白斯乔却一手捏住她的后颈:“去洗澡,等会给你上药。”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也没有要追问她以前帮时渊上药的意思,林漾迟疑了一下,还是乖乖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
刚从浴室出来,林漾就闻到淡淡的烟草味,她擦着头发望向阳台。
白斯乔侧靠在栏杆上,嘴里咬着烟,在昏暗中有烟雾袅袅升起,随着他吞吐的动作,烟头的火光明明暗暗,映在他的眼中。
听见声音,白斯乔转过头,摘了领结的衬衫松松的解开上面的两颗扣子,他的肩腰比例很好,在衬衫的包裹下有种难以言喻的欲感。
林漾年少时就知道白斯乔是有烟瘾的,只是在她面前,他好像刻意不碰而已。
白斯乔掐灭了烟走进来,从床上捞起一件外套递给她:“夜晚风大,穿这么少也不怕冻着。”
他的语气平和,让林漾有一瞬间生出些二人的关系还跟当年一样的错觉,她飞快的低下头,掩饰眼里的复杂情绪。
“说脱衣服的人是你,说穿上的也是你,等会你要给我隔空上药吗?”
白斯乔沉默了一会,嗤笑道:“胆子越来越大了啊,还敢呛我了。”
正说着话,门外响起铃声。
林漾估摸着应该是白斯乔刚才让酒店侍应生送来的药酒,她把白斯乔按坐在床上:“我去开门。”
她从卧室走出,经过客厅,果然感受到风吹过来还是有些凉意的,拢了拢外套后,看一眼猫眼。
果然是一个穿着制服的小哥,手里提了个塑料袋。
她打开了房门——
“耶,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杀青快乐!”
万樱提着大袋子,温洛捧着蛋糕,兴高采烈的冲她笑,侍应生小哥在一旁,很给面子的鼓着掌。
第43章 别管他,看着我。
林漾是很喜欢惊喜和庆贺氛围的人,缤纷的气球、砰的一声飞散漫天彩色小纸片的礼花炮和甜甜的蛋糕都能让她联想到诸如开心、幸福的字眼。
活了二十年,这是她头一回对这些东西有种洪水猛兽的感觉。
“呐,我就说她刚刚在洗澡,”万樱伸手摸了摸她还有点湿意的发梢,“刚刚就应该跟你赌一把。”
林漾一手用力的抓着门沿,努力调动起自然的笑:“你们......不是去对戏吗?”
风从她身后不住吹来,带走她指尖不多的温度。
“不这么跟你说,我们哪有时间做准备,”温洛手上没空,只能努努嘴,“先让我们进去,这穿堂风怪冷的。”
“我房间很乱!”林漾飞快往右边挡住他的路,“不,不如去樱樱姐房间?”
“给你庆贺,去我房间干什么,何况我那房卡落在温洛那了,”万樱眼神奇怪的打量她,“你是不是在房间里搞什么东西?”
“我搞什么?”林漾下意识挺直腰背,不自觉的提高嗓音,“只是觉得房间太乱影响形象,还是换个地方吧。”
“哎,有什么所谓,谁房里不是乱得跟狗窝似的,”温洛耸了耸肩,“真的,快让我进去,穿少了吹得受不了了。”
“那等会儿,我先收拾一下你们再进......”
“这里又没有外人,乱不乱的有什么关系嘛。”万樱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
林漾把不住门,被万樱连搂带挤往门里带,无声哀叹着用手捂住眼睛。
“啊,这看起来也不太乱嘛,你在家里是把东西摆得有多整齐?”
预料中的惊呼没有来,林漾从指缝里看出去——
客厅里空荡荡的,除了窗边不断被风卷起的帘子,没有其它在动的东西,白斯乔的外套和领带,还有他的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通向卧室的推拉门静静的关着。
林漾暗自庆幸白斯乔还有几分良心。
“怎么......”温洛把蛋糕放在桌上,吸了吸鼻子,迟疑着开口,“房间里好像有股烟味。”
林漾还没松口气,笑容又僵在了脸上,刚刚白斯乔在阳台上抽烟,好像是有那么点儿味道没散尽。
“可能是旁边房间里的客人在阳台抽烟,那个味道飘到这边来吧?”她面色不变的把窗帘拉得更开,回身转移话题,“你们刚刚上楼就是为了拿蛋糕吗?可是今天晚上的烧烤已经算是我的杀青宴了吧。”
“给你再弄个小的告别宴,”万樱从袋子里掏出几个礼花炮,几个新鲜的水果,“圈子里一部分人比较冷门的说法,如果这个角色在剧中是去世了,那就要好好的告别这个角色。”
林漾捧起一个水蜜桃,触手微软的果子散发清甜的香气:“我还没听过哎,是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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