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可以果断拒绝简以溪,长痛不如短痛,倒也是个法子,可她了解自己,自己表面温软好说话,实际最爱钻牛角尖,尤其简以溪现在还处于青春叛逆期,她越是拒绝简以溪,简以溪就越会想不开,本来简以溪并没有多喜欢她,结果越钻越深,等再过个几年一发不可收拾,那就真的来不及了。
趁着现在还来得及,让简以溪得偿所愿,才有可能撕破她在简以溪心中所有的幻想,让简以溪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内心,从而结束这段歧途。
目的明确了,作为一个成熟的大人,安沐决定不再纠结次数,反正自己亲自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一天一次。”
“真哒?!”
简以溪瞬间双眸灿亮,激动的粉拳都握了起来。
“那……”简以溪拼命掩饰着激动,小眼神不停朝她瞟,“那是不是……现在就能亲?”
前脚刚答应了简以溪一天一次,后脚安沐就有点后悔了。
安沐半敛美目,眼神冷得掉渣。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平时安沐用这种凉飕飕的语气说话,简以溪一般就不敢再吱声,可今天简以溪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或者是激动过来头,竟然无视她的冷淡,依然大着胆子继续在刀尖跳舞。
“我说……既然咱们已经约好了,那不如就从今天开始吧?”
安沐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她觉得自己需要点时间来适应,可简以溪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让她突然有种掉进她的圈套的错觉。
当然,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虽然在她的教导下,简以溪已长了不少心眼儿,可也只是长了防人的心眼,还没到害人的地步。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简以溪本性不坏,也没有经历过上辈子她经历过的欺凌践踏,自然也不会像她这么阴险狡诈。
没错,安沐对自己的评价就是阴险狡诈算不上好人。
既然不是圈套,那就是简以溪真情实感的在期盼。
安沐觉得头更疼了,18岁的自己期盼和28岁的自己kiss,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总有种在做一个光怪陆离的梦的感觉。
安沐有时候真的会想,眼前所有的一切会不会就是一场梦,是她临死前的浮光掠影?
然而不管是不是梦,眼前这双乌溜溜,直勾勾,满怀期盼,灿若寒星的眸子,实在真实的让她无法忽略。
“你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
——感觉就像镜子里的自己成了精,正满怀期待地望着自己,虽然不至于毛骨悚然,却还是让她心里莫名有点毛毛的,不是恐惧的毛,而是……说不清楚的毛。
安沐干脆转移话题。
“咱们的约定从开学开始。”
“啊?为什么要从开学开始?现在离开学还有一个月,那我不是要白白损失一个月?或者你要是说你的两年之约是按具体时间来的,也就是从9月1号截止到两年后的8月31号,那我就没意见。”
——哪有算那么准的?又不是系统计时!
“截止日期是大二下学期末考试完那天。”
简以溪微微睁大眼:“照你这么说,就算从下一秒开始,到大二期末考那天也绝对不满两年,咱们可是诚信约定,怎么能还没开始就缺斤少两?”
“我只是实事求是,考完期末考就要放暑假,暑假你要回家,反正两个月也见不到面,何必还要算进去,倒不如用这两个月的时间好好整理一下情绪,重新调整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说的倒轻巧,被缺斤少两的又不是你,本来两年也不过总共24个月,这一下子就给你划了下来两个月,这可就是1/12!
如果开始时间再推迟到开学,那就是少了三个月,也就是一下子少了1/8!
你自己也说了,寒暑假咱们不能在一起,我总是要回家的,一年就按两个半月不能见面,两年就是5个月,再加上之前的三个月,总共就是8个月,也就是整整1/3的时间被剥削。
剩下的时间你以为都是属于我们的?
错!
一天里我们至少有8个小时在睡觉,还有大约8小时在上课,两小时在洗澡上厕所零零碎碎,再算上你去大伯家联络亲情,和老师同学的正常社交往来,就按平均一天两小时,加在一起也20个小时了,也就是一天中我们5/6的时间都不能在一起。
这么简单的数学题,我相信你应该比我会算,1/3+2/3×5/6=8/9,24个月再乘以8/9,约等于21个月。
也就是说我们的两年之约直接被你剥削的只剩下三个月,你现在还要给我掐头去尾,把开学前的一个月和大二暑假两个月都给我掐掉?!
资本|家再怎么剥削剩余价值,好歹还会给无产|阶级留口汤喝,你不能直接让我饿死吧?!”
简以溪攥着拳头黑瞳灿亮佯装着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安沐无语地望着她,面无表情道:“既然你觉得这么亏,那不如约定作废,反正还没开始。”
“那怎么行?!做人最基本的原则就是得诚实守信,你既然答应了就得做到,再说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从今天开始算时间,其他的我都好说,都可以不计较。”
明明占便宜的是她,她还装出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
安沐第一次发现,简以溪不讲理起来真挺气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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