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寒的确很漂亮, 也很有能力,可安沐也不差。
不对,说错了,安沐比陈寒更漂亮,更聪明,将来也会更有能力!
而且最重要的是,安沐还很年轻,陈寒都快三十岁了,她凭什么说安沐喜欢她?
虽然安沐突然从法国回来确实挺可疑的,可她相信安沐,安沐不会骗她。
简以溪垂下眼帘,注意到自己手里捏烂的西红柿,赶紧回身丢进垃圾桶,绕开陈寒拧开水龙头洗了洗手,转而拿了块抹布,蹲下擦地上滴答的番茄印儿。
陈寒等了很久没等到回应,倒也不恼,转身继续洗她的刺参。
“你不想帮我,我不勉强,毕竟对你来说,还是和安沐关系更近,如果我的朋友被人这样对待,我也不希望朋友原谅对方。”
简以溪面无表情地擦着地砖,原本不想理会骗子,可想到陈寒总还是帮过自己,她撒谎归她撒谎,自己不能过河拆桥,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回了她。
“陈老师是在玩剧本杀吗?”
简以溪抬眸冲陈寒笑了笑,乍一看还挺真诚。
“我同学跟我玩过,那时候她假扮的是被变态跟踪的柔弱小花,最开始我是真挺替她担心的,她每天都会跟我说那变态又跟踪她了,那变态砸碎了她卧室的玻璃,那变态在她家门上绑了个用过的杜蕾斯。”
“杜蕾斯?”
“很惊讶?陈老师该不会以为国内的学生单纯的什么都不懂吧?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有几个不懂的?如果单靠学校那单薄的x教育,女孩子根本就不懂怎么保护自己。
网络教会了我们保护自己,还让我们知道这世界远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人心险恶,隔着网线谁也不知道对面坐的是人是狗,隔着肚皮,谁也不知道谁是好是坏。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说对吧陈老师?”
这一番话,换来陈寒无言的回眸,金丝眼镜后的眸子幽沉的看不出情绪。
简以溪又绽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小梨涡俏生生的可爱。
“后来那个同学告诉我她不小心把那变态杀了,尸体就藏在她家下水道,问我该怎么办?我才意识到她在撒谎,因为她家住楼房的,怎么藏下水道?
我当时就生气了,觉得她在耍我玩,她赶紧跟我道歉,说她是在玩剧本杀,原本规则是当天就要说破的,结果她一时玩嗨了,就多玩了几天。
虽说她当时就跟我道歉了,还请我喝奶茶赔罪,可我心里还是有了疙瘩,以后她说什么我都会下意识的先怀疑一下。
所以陈老师,剧本杀虽然看上去好像挺好玩的,其实弊大于利,尤其是这种单人剧本杀,等于是在欺骗另一方,真想玩的话,就多找几个人挑明了玩,大家就拼演技,谁装的像谁就能坚持到最后。
或者等会儿吃完饭,我上网上搜个剧本,你、我、安沐,咱们三个一起玩。”
同学当然是杜撰出来了,她周围还真没这么无聊又恶劣的人。
说完这些,地砖也擦干净了,简以溪洗了抹布搭在水槽边,继续去撕西红柿皮。
陈寒的视线追在她身后,若有所思地沉吟了片刻,笑道:“你说你猜到你同学在撒谎,是因为她说尸体藏在了下水道,那么我呢?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在玩剧本杀?”
“当然是因为安沐跟我说过。”
“说过什么?”
“说过很多,其中就包括你们的关系。”
“我们什么关系?”
“以前是师生,现在是朋友。”
“这只是场面话,有些事不是谁都能说的。”
简以溪剥完皮,取下水果刀,就着碗切西红柿,不大会儿就切了满满一碗,有汁有肉,和鸡蛋炒在一起最合适。
“我和安沐的关系应该比老师想象中的好,她可以眼都不眨的把几十万的房子过到我名下,还为了我半夜跑去差不多相当于红灯区的地方。
她跟我一个床上睡过,一个碗里吃过,即便现在分开,她也会每天跟我联系。
我以前发烧,她还会帮我吹吹,连痛痛飞走了这种幼稚的话都能为我说出口,我们几乎无话不谈,也亲密无间,连我包包里的抹胸都是安沐给我买的。”
说到这里,简以溪晃了晃手腕上的红绳小锦鲤。
“还有这个,她一条我一条,说好了一起考上清华才准摘,到时候我会送她更好的,戴一辈子也不会坏的。”
安沐手腕的红绳缩在了袖子里,陈寒原本并不知道,听了简以溪的炫耀,眸光越发幽深,唇角的笑意却始终不散。
“这么看来,你们关系还真是好。”
“一辈子的好朋友。”
“好朋友?你是在骗我还是骗你自己?”
陈寒把洗好的刺参一个一个捞到案板,边改刀边道:“我和安沐互发的信息你看过吗?”
“这是个人隐私,就算是好朋友也不能随便看。”
“这么说也没错,好朋友和恋人毕竟还是有区别的,恋人可以随时查手机,好朋友却不能。”
“我和安沐本来就是朋友。”
陈寒不置可否,一字一顿背出一句话。
“安沐,如果是你,我觉得我能喜欢,真的,你别不理我。”
这话无比的耳熟,那天联络不上安沐,简以溪不知把自己发出的信息翻看了多少遍,又后悔了多少遍,几乎每条发出去没多久她就后悔的想撤销,可惜每条都超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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