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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巨龙苏醒以后——桑沃(81)

    温瑶一怔,呆呆地点了下头。
    说完,穆珩扯起自己搭在椅背上的大衣,转过身,匆匆向外走去。
    *
    电话旁边,黑烟和魔虫齐齐松了口气。
    太好了,赶上了。
    你确定管家这几天没有收到过来自管理局电话吧?魔虫有点不放心地问道。
    黑烟:你是在质疑我查探别人记忆力的水平吗?
    魔虫:以防万一而已!
    在从山洞中飞出来之后,时安艰难地找到了先前藏在外面的衣服,然后歪歪扭扭地飞了回来,制造不在场证明的工作就交给了黑烟。
    它在楼下给管家植入记忆,而时安则直接跑到楼上去睡觉了。
    眼球担心地向着楼上方向看去,说道:说起来,大人应该没事吧?
    对啊,大人怎么了?感觉状态好像不太好的样子。魔虫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黑烟猛地想到了什么,发出哎呀一声喊。
    难道难道是药剂
    魔虫一惊:不会吧?这么快?
    黑烟:按理来说不会这么快,但是如果魔力值不稳定的话,药剂的作用也会不稳定
    魔虫:我草!你他妈不早说!
    眼珠一脸茫然:你们在说什么啊?
    正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毫无所觉的老管家跑去开门。
    三只魔物陡然陷入了沉默。
    魔虫干巴巴地问:我记得刚才穆珩在电话里好像说,他马上到?
    *
    银发的男人站在门外,眸色沉静,脊背挺拔。
    长官,您来啦。老管家欠欠身将对方让了进来,慈祥的脸上带着笑:您不必亲自跑来一趟的
    穆珩摇摇头:我坚持。
    他抬起眼,向着楼梯上方扫去一眼,问道:时安在上面?
    管家点点头:是的。
    他叹了口气:
    自从他回来之后就没有下过楼了,我很担心他
    穆珩:我去看看他。
    他被引进了别墅内。
    由于早已认识去时安房间的路,穆珩婉拒了老管家的带路。
    他一手的臂弯处搭着大衣,顺着楼梯向上走去。
    走廊里十分寂静,不远处的尽头,时安的房间门紧闭着。
    穆珩走到门口,曲起指节想要敲门,但是正在这时,他的眉头一皱。
    隔着门板,隐约能够听到一点沉重而痛苦的喘息。
    穆珩的瞳孔一缩。
    在来得及思考之前,手上的动作已经发生。
    房门被推开了。
    时安的房间里十分昏暗,窗帘被胡乱掩上,昏沉沉的阴影笼罩着不大的空间。
    隐约可见沉黑暗中的床,以及被子中的少年。
    时安?穆珩皱起眉头,声音下意识地放轻:你还好吗?
    他顺手将房门在自己的背后掩上,迈步向着床边走去。
    少年的小半张脸沉浸在阴影中,显得细白如瓷,长而密的睫毛低垂着,颤颤巍巍地抖动着,眯成狭窄缝隙的眼眸水光淋漓。
    穆珩轻轻坐在床边,摘掉手套,用指尖触碰着对方汗津津的额头。
    不舒服吗?
    在被男人干燥温热的手指触碰到的瞬间,时安的身体一抖,他抬起眼里,鼻息细而紊乱:
    唔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点勾人的哭腔:
    难受。
    穆珩的指尖略顿了一下。
    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嗓音中也带上了一点哑:
    走吧,我带你去医院。
    但是,还没有等他把手缩回,就被少年纤细冰冷的手指攥住了。
    时安昏昏沉沉地把脸贴了过去。
    和手指的温度不同,他的脸滚烫而细腻:不去医院。
    少年咕哝道:
    你碰碰我。
    第90章 恶性循环
    房间里光线很暗。
    朦胧的,半昏沉的光将不大的空间全数笼罩,空气仿佛陷入了停滞,悄无声息地凝在那里。
    少年的小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间,散乱的发遮盖住脸颊,在半黑的房间里显地过分白皙。
    他眼眸半张,嘴唇濡湿。
    颤抖的细小鼻息喷吐在男人的掌心里。
    穆珩感到自己的喉咙深处烧起了极干极燥的火,心跳的声音变得极响亮。
    心里仿佛有一只永不满足的,渴血的兽在躁动。
    即使如此,穆珩还是清楚地意识到了时安的不对劲。
    他听到自己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问道:
    你这样多久了?
    男人的手指苍白有力,轻柔而无法抗拒地托起少年的脸颊。
    穆珩垂下眼,用深不可测的目光定定地审视着时安。
    你吃了什么东西吗?
    时安茫茫然地张开双眼,眼睫下的漆黑眼瞳仿佛被水洗过似的,清澈而无焦距。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
    嗯
    似乎没有将穆珩说的半个字听进耳中。
    穆珩弯下腰,手掌托起少年纤细的脊背,直接将他从凌乱的床铺间抱了起来。
    走吧,我带你去
    话还没有说完,脖颈间突然重重一疼。
    穆珩眉头猛地一蹙。
    时安张开嘴,凶狠地咬在了他的锁骨上,他的牙齿细白尖利,但是在第一下之后就丧失了气力,与其说是发泄,不如说是调情。
    穆珩呼吸窒涩。
    他按在时安脊背上的手掌下意识地收紧了一瞬。
    修长有力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像是青色的暗河在苍白的皮肤下蜿蜒,仿佛在用强大的意志力遏制着某种冲动。
    时安对此毫无所觉。
    他用牙齿叼着那一小块薄薄的皮肉,软绵绵地啃着,仿佛这样就能将这种古怪而不受掌控的感觉宣泄出来。
    穆珩深吸一口气。
    他抬起手,捂住时安的嘴巴,将他一点点地从自己的颈间推离。
    别胡闹。
    男人的声音很低,已经哑的不成样子。
    下一秒,湿润柔软的触感从掌心中一掠而过,舌尖冰凉凉的,从掌心的纹路间擦过。
    穆珩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僵硬紧绷。
    他缓缓垂下眼,看向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少年,对方半张着眼,神情懵懂,完全没有自己刚刚舔过别人掌心的自觉。
    很难受?
    男人的声音变得平静而柔和起来。
    时安点点头。
    捂在嘴上的掌心抽离,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灼热的指腹,
    对方的手指有力的按在他的唇肉上揉捻着,一点点地探入口腔中,用极耐心的态度摸索探寻着。
    穆珩的眼眸低垂,一双深邃的蓝色眼眸被压抑成了永夜般的墨色。
    需要我帮忙吗?
    时安眨了下眼。
    他不太清楚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确实很希望有人能帮帮他,但是一种本能的危险感在心中升腾,让他有些犹豫。
    穆珩俯下身,贴在少年滚烫细腻的耳边,嗓音低哑,带着一点诱哄的意味:
    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时安被温暖的体温包围着,鼻端萦绕的气息熟悉而好闻。
    他昏头昏脑地点了下头。
    穆珩一手按在时安的脊背上,感受着对方身躯细小的战栗,张嘴咬住自己另外一只手上的手套,慢条斯理地将另外一只手从布料的禁锢中解放出来。
    烈焰无声地在幽暗的蓝色眸闪烁,像是燃烧的黑暗之火。
    穆珩的声音轻柔低哑:
    让我来帮你。
    放松。
    *
    时瑞在房间内艰难地踱步着,焦虑地啃着自己的手指甲,许久之后,他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鼓足了所有的勇气,用颤抖的手指从枕头下掏出了通讯器。
    在上次分别之后,对方刻意叮嘱他,绝对不要主动联系。
    可是,时间已经太久了,时瑞一直无法得到任何可靠的消息,这让他十分的不安。
    他试着向着对面拨去。
    黑屏。
    无人应答。
    时瑞咬紧牙,眼底微微湿润。
    他隐约有一种感觉。
    自己似乎成为了弃子。
    另外一边。
    黑袍人垂下眼,扫了眼自己手中的通讯器,漠然地将它关掉,塞入衣袍内。
    紧接着,他缓慢地向着不远处的漆黑山洞走去。
    山洞内昏暗黑沉,狭窄的洞穴道路十分幽暗,每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就是一个造型古拙的石质火台,虽然有光,但是火焰却是暗的,只能隐隐驱散些许黑暗,勉强照亮眼前的道路。
    眼前的这条路已经走过千遍万遍,但是黑袍人走的仍旧很慢。
    不是因为光线。
    他似乎受伤了,半拖着一条腿,在地面上摩挲出沙沙的声响。
    过了不知多久,黑袍人终于抵达洞穴的深处。
    最中央是鲜红的图腾,除此之外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中,看不清晰。
    你还活着。黑暗中传来阴沉的声音。
    黑袍人艰难地单膝跪下:是。
    但是你失败了。
    是。
    黑袍人用嘶哑的声音回答道。
    如果不是身上携带着来自巨龙的道具,他可能都无法保下一条命,但即使如此,龙焰的可怕程度也是他这种人类能够承担的。
    被灼伤的位置,无论是医药还是魔力都无法治愈,无时无刻不在滴滴答答向下流脓。
    怎么回事?
    黑暗中的人问道。
    巨龙大人对我们的计划似乎并不满意。黑袍人深深地垂下头颅,用沉痛的声音答道。
    他单手按在自己受伤的膝盖上,身体微微发抖。
    但是,他却像是并没有感受到疼痛一样,反而更像是在欢欣中战栗。
    但是,您放心,我已经想到了方法。
    哦?
    希望您能够允许,让我利用那些来自巨龙大人洞穴中的财宝。
    这一次,我必然不负众望。
    *
    穆珩俯下身,在少年濡湿颤抖的唇瓣上印下一吻:
    我在楼下等你。
    说完,他整了下自己散乱的衣领,转过身,向着房门外走去。
    房间内剩下了时安一人。
    他眨了下眼,最后一滴摇摇欲坠的眼泪坠下,啪嗒一声落在了枕头上,晕开一点小小的湿痕。
    时安终于从先前那半梦半醒,昏昏沉沉的状态中挣脱出来。
    刚才的画面凌乱而拥挤地涌入脑海中。
    时安感到自己的脸在飞速地涨红,烫的几乎发疼,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汗还是眼泪。
    只是手而已。
    只是
    啊啊啊啊啊只是个鬼啊!
    时安将自己的脑袋深深地埋进枕头里,绝望地闭上了眼。
    虽然他对人类之间的相处方式算不得熟悉,但即使是这样,他也非常清楚,刚刚发生的一切是绝对不应该发生的。
    而其中最糟糕的是
    穆珩问过。
    而他同意了。
    甚至还是他主动要求的。
    时安羞耻地将自己蜷成一团。
    但即使如此,被触碰的记忆仍然无法消失。
    对方手指的质感,温度,粗糙的茧,细腻的指腹,滚烫的掌心,被修剪整齐的指甲边缘。
    有力而灵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
    像是烙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样,半点都没有消散的迹象。
    在那混沌炽热的氛围中,少年的视线模糊,神情惶惑。
    过量堆积的快感仿佛更胜过痛苦,大颗大颗的眼泪凝聚,一颗接着一颗落下。
    腰是软的,腿也是软的,脚趾颤抖着蜷曲。
    这不正确。
    不对。
    他努力地向后退缩,想要从陌生而放大的感知中逃离,但却被轻而易举地按在原地。
    时安强迫自己不再回想。
    他把自己埋进黑暗柔软的被褥,逃避地闭上眼,恨不得一头钻回自深渊底部,再睡个五六万年。
    正在这时,时安微微一怔,睁开了双眼。
    他发现,那些灰色的魔力消散的更快了,而自己体内的魔力也有了惊人的飞跃。
    不会吧?
    这都行?
    时安坐起身来,开始认认真真地思考起来。
    现在唯一的解释就是,恐怕随着他魔力的增长,抑制发情期的药物正在逐步失效。
    发情期应该还没有立刻开始,因为这种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而经过上次的经历,如果发情期真正开始,他恐怕是不会有清醒的间歇期的。
    而穆珩的触碰会让他魔力增长的更快,发情期来的也就越快,反应也就越大
    那这简直就是个恶性循环啊!
    时安傻了。
    *
    楼下,穆珩抬起眼,向着慢吞吞走下来的时安看了过去:
    感觉如何?
    时安一惊:?!
    穆珩接着问:你的身体,还有异样吗?
    时安抿抿唇,小幅度地摇摇头,向着远离穆珩的方向挪了挪。
    但是,穆珩却不紧不慢地展开手中的电子文件夹,摊开在自己面前的桌面上:
    过来看看。
    时安:
    他僵着一张脸,不情不愿地挪了过去。
    你误食了其中的任何一种东西吗?男人的声音低沉平和,不带任何异样,但是时安却不由自主地开始耳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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