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们不去床上。
顾小文都没有来得及往里走几步,顾丝丝后来给她拿的这件礼服估计下次又不能穿了,太过费衣服了!
还是那句话,江容略微有点和长相不符合的狂野。
江容在抬起顾小文腿的时候关了灯,屋子里陷入黑暗,但是窗帘没有拉,窗外庭院灯的灯光透进来一些,看上去迷离浪漫又不至于什么也看不清。
这样暧昧的光线下和这样放肆的夜里,顾小文抱着她心爱的人,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身心合一。
她的耳环都晃得不知踪影,江容嘴里咬着她塞的衬衫下摆,闷闷的欢愉声音,是对于顾小文来说,最烈的催\\情良药。
等到这“疾风骤雨”偃旗息鼓,顾小文开了灯,江容撑着手臂,把她拢在卧室门边上的墙壁上,整个人微微地颤着着。
顾小文看了眼时间,进门的时候一点零几分,现在一点半,还成,对于新手来说是很正常的范围了,可见之前小时候的受伤,一个球球也不影响什么。
顾小文靠在墙上等着江容平复,忍不住从手包里面摸出了一根烟,结果还没点上,就被江容给拿掉了。
顾小文挑眉看着他,“才让你两次,就敢管我了?”
江容迟疑了一下,看着她的眼中带着笑意,不像是真的生气,这才把烟塞回了烟盒,手有点抖,塞断了。
他还是坚持把断掉的烟塞进去了,然后看向顾小文,凑近了她的嘴唇吻上去。
这个吻很轻柔,没有撬开齿关,只是轻轻贴着,顾小文咽了口口水,后知后觉地心脏开始狂跳起来。
干正经事儿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激动,这会儿一个轻柔的吻,却让她有点失控。
她不太习惯这样的失控,推了江容一下,江容却抓住了她的手。
突破了障碍,他不仅不反感和顾小文任何形式的亲近,甚至是上瘾一样的,恨不能跟她成为连体婴儿。
江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能和另一个人亲密到这种程度,让他觉得连呼吸,都藕断丝连。
他很认真地看了顾小文一会儿,又凑近了吻上来,顾小文按着他的肩膀,终究还是没有推开他,适应着让自己陌生的心悸。
咚咚咚咚咚。
心跳太剧烈,顾小文自己听着都震耳欲聋,担心把后面的承重墙给震裂了。
也不知道这样黏糊糊的多久,顾小文腿都快麻了,江容才放开她,跟她一起去洗漱。
在卫生间又磨蹭了好一阵子,等到终于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已经三点多了。
这就是谈恋爱的滋味?两个人不论扯点什么时间就飞快吗。
顾小文把枕头隔在她和江容之间,但是两个人抓着手闭上眼的时候,觉得有种从来没有过的满足,这个和事业上面取得成功,甚至是她曾经睡在钱上的踏实都不一样。
恍惚间她好像听到了耳边传来滴滴的声音,有点熟悉,顾小文没有仔细去想那是什么,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不是被一只耳那条死狗舔醒的,是被江容炙热又躁动的眼神给盯醒的。
睁开眼就是他近距离放大的脸,虽然他很帅,大概是早就起来了,换好了柔软的运动衣,干净又清爽还香喷喷,但是顾小文也被吓一跳。
“去……跑步吗?”
江容笑着问。
顾小文迷迷糊糊地朝着墙上的时钟看了一眼,好家伙,早上六点整。
敢情她就睡两个多小时,江容这祖宗就叫她起来去跑步。
“你打鸡血了吗,”顾小文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我不行,我年纪大了,晚上不睡觉早上去跑步会死的。”
她翻身露出了一截腰,白嫩纤细,睡衣卷到了肚子上。
江容眼神顿了顿,突然间站起来,站在床边愣了一会儿,无措的样子正好被听着他没有声儿好奇的顾小文看到了。
“哎呦,”顾小文坐起来乐不可支,看了眼自己身上长衣长裤,还有早上不用想,肯定乱糟糟的长发,笑的眯眼,“我这样你都能敬礼,我相信你对我是真爱了。”
江容手指攥在一起,在床边走了两圈,顾小文笑着问他,“床边到窗户多少步?”
“九步。”
“床边到门边呢?”
“九步。”
“门边到窗边呢?”
“床边到卫生间呢?”
“九步……”
“你,你专门给我弄的。”江容一早上就发现了,这会儿顾小文一问,他才猛地反应过来,“你专门!”
“我,我,”
江容对着顾小文笑得好看极了,“喜欢。”
顾小文眯着眼看他因为这句喜欢,敬礼敬得更标准了,笑着张开手臂,“抱我。”
江容向前抱住了顾小文,只是姿势有些别扭,撅着屁股。
“我是不是,”江容叹口气,“不正常。”
顾小文“嗯?”了一声,江容又说,“这是白天。”
在他的印象里白天这样不好。
顾小文被他逗笑了,笑的开怀,“你不知道有句话,叫白日宣\\淫吗,抱我去沙发……我教你除了跑步之外的晨间锻炼。”
江容抱着顾小文去了沙发,耳根红得厉害,然后不用撩拨就一发不可收拾。这屋子里铺着的是地毯,所以沙发没有叫唤,顾小文也没有,她没有那么邪乎,正常的女性都不会很邪乎,片子里邪乎的刮宫似的,那都是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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