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不会好。
她一定很痛吧,可是身上的疼痛是否缓解心中的苦痛?
一定不会的对吗?疼痛,永远心上大过身上。
而这一切,都是姜言这个臭/婊/子一手造成的。
若她看见姜言在病房里,她绝对要将她千刀万剐。
许斯月暗自攥紧了双拳,哪怕双手已经抖如筛糠,却还是在深吸一口气后旋开了门把手。
.
此时此刻,躺在她面前的那道身影若不是许清瑶的,又会是谁呢?
她还在挂着吊瓶,被子盖满她的全身,只露出脑袋与脖子来。
她在昏睡着,面色煞白、憔悴不堪。
许斯月的心又开始又如针刺般疼痛,每刺下一针都仿佛是在要她的命。
她以为自己会因心痛而死。
但她没有。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许清瑶受苦,却无法做不到替她承担哪怕一分一毫。
那一瞬间,犟如她,却还是止不住让眼泪落了下来。
清瑶!没有撕心裂肺,没有大喊大叫,许斯月就是直接冲到许清瑶床边,在她身畔惊呼一声。
她身上心中所有的痛苦,全数倾泻在了这一声呼唤之中。
若周边有听者,只怕也会被她这声凄厉哀伤的呼唤所感染。
但她身旁并没有听者,只有那个冷血自私的姜言。
进来时许斯月并未看到姜言,一门心思都扑在了许清瑶身上。
可当她颤着手试图轻抚许清瑶的憔悴面容时,却有那一声让她全身血液立时凉下来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别碰她。
许斯月顿了一下,眸中对许清瑶独有的温情顷刻间消散,唯独剩下仇恨。
她缓缓挺直身子,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头去。
望向姜言的那一眼冷若冰霜,如同带着冰锥,势要狠狠穿透对方。
你闭嘴,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主动找上门来了。面对着同样气场冰冷的姜言,许斯月毫不示弱。
若非之前姜言是找强壮大汉硬生生将她绑上的车,便不会发生后续那一系列的破事,而清瑶也根本不可能会遭受如此大的苦痛。
如果她不被束缚,她必定会拼死保护好清瑶。
只可惜没有如果。
难道不是你主动上的门?我可已经守了清瑶许久,是我送她来的医院,是我在她手术时等在室外,是我,是我一直陪在她的病床边,而你呢,你在做什么?
姜言说着咄咄逼人的话,试图以言语上的攻击来击溃许斯月。
而因许斯月清楚地知道自己当时究竟在做什么,她是在寻找清瑶,而不是在做其他无关于清瑶的任何事情。
所以即便姜言再如何将她说得一文不值,再如何踩她来体现自己,对她来说都没有任何用处。
她清楚明白这件事,全都错在姜言自己。
然而可笑的是,姜言却仍在说着这种话。
真有意思。
说够了吗?说够了就滚出去吧,别影响清瑶休息。许斯月露出一副听累了的模样,在旁边椅子上 坐下,再也不去搭理姜言。
她很想跟姜言把这件事情彻底了解,但她分得清轻重缓急,知道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等待清瑶醒来。
而姜言也并未回应她,继续散发冰霜气场坐在那里,沉默着再也不说一句。
两个人,似乎就这样僵持上了。
但其实,许斯月的心思并不在姜言身上。
她一心一意只念着许清瑶,念着她何时才会醒来。
不过,她还未等到许清瑶醒来,却先等到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是护士来给许清瑶换吊瓶,对许斯月的出现并不奇怪,但还是仔细打量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垂于身侧的手上。
她似是在确认着什么,而在盯着许斯月的手腕看了几秒后她终于确定下来开口道:妹妹,你跟我出来一下。
什么事?许斯月紧张起来,还以为她是要跟自己说许清瑶的情况。
护士看了仍在熟睡着的许清瑶一眼,我们出去说吧,不打扰病人休息。
许斯月虽然不想从许清瑶身边离开,但还是只能跟在那名护士身后出了门。
将门虚掩上后,许斯月就站在玻璃外,听着护士与自己谈话。
这时她才知道,原来护士把自己叫出来并不是为了许清瑶的事,而只是让她去看看手。
若非护士提起,许斯月当真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现下被对方提起来之后,那股木木麻麻的疼痛又隐隐开始蔓延开去。
对于护士的建议,许斯月第一反应是拒绝。
病人没什么大碍,倒是你,你想自己的手被废掉吗?其实还不至于那么严重,但如果许斯月再不去看看,那估计也快离废不远了。
真的没事
妹妹,别怪我没提醒你,等病人痊愈之后,你身体却出了问题,你觉得病人会开心吗?许斯月那几个字才刚刚出口,护士便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一脸严肃地望着许斯月。
在犹豫几秒后,最终许斯月也只能跟着护士去上药。
临走前她重新回到房中,小声警告姜言,奉劝她最好别动清瑶,否则她不会让她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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