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鱼坐在房间的铜镜前,用干布巾绞着发丝上的水,心头已经叹了无数次气。
这么长的头发也太难干了吧。
突然,一双温热的大手接过她手中的布巾,替她慢慢擦拭着发梢上的水珠。
透过铜镜,夏鱼看到同样乌发披肩,发梢带着水珠的男子,满目宠溺地站在自己的身后,细细替她搓着发丝,生怕弄疼了她。
她一把抢过布巾,起身将他拉扯到凳子上,然后替他擦拭着湿漉漉的乌发:“我的头发都快干了,你快点擦自己的吧,别着凉感冒了。”
“嗯。”池温文轻轻应了一声,没有接过她手中的布巾,任由着她为自己擦拭发丝。
乌丝如瀑,倾泻在他的肩头,让他看上去多了一丝肆意放纵之息。
夏鱼起了贪玩的念头,带他头发快干之际,将他的长发编了两个麻花辫。
“哈哈哈哈......”夏鱼看着垂在他身后的两根麻花辫,笑得都直不起了腰。
池温文眯了眯眼,一把将她扯进自己的怀中。
还未来得及捆绑的麻花辫瞬间又松散开来,乌丝垂在他的胸前,挡住了两人交叠在一起的热吻。
夏鱼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抽干了空气,呼吸越来越紧促,大脑一片空白,不自觉地嘤咛一声。
房间内的温度陡然上升,夏鱼突然觉得身下一空,接着整个人就被压在了床上。
勾在床侧的淡色帷幔不知道何时悄然落下,屋中只听得微微发颤的轻呼声此起彼伏。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只留狂肆的北风呼呼刮着。
屋内却是温暖如春,地上的炭炉还在烧着,桌上油灯忽明忽暗地跳动了两下,最终归于平静。
劳累过后的夏鱼困意席卷而来,意识渐渐模糊,靠在身旁人的怀里不知什么时间便睡了过去。
第82章 趁年轻还能生
清晨, 天色擦亮,窗外又飘飘然落起雪花。
习惯了平日的早起,夏鱼睁开眼睛, 正要伸个懒腰, 却感觉浑身一阵疲乏酸痛,腰肢也被人禁锢在怀中。
想起昨夜的疯狂, 她心头涌上一丝妙不可言的兴奋,脸上却是又红又臊。
“醒了?”
低沉沙哑地声音从身后传来,夏鱼侧身看向早已清醒的枕边人。
池温文眸中尽是一汪碧波荡漾的春水,小心翼翼将她整个人映在其中。
“你什么时候醒的?”夏鱼把脑袋凑进他的怀里蹭了两下。
昨晚已经熄灭的火苗再次被她撩起, 回应她的只有雨点般细碎的轻吻。
不多时,室内再次烧起熊熊的燎原之火。
等两人一番折腾结束后,天色已经大亮。
夏鱼推开揽在自己身侧的人,娇嗔道:“快起来, 楼下前后两个门都在里面锁着呢, 一会儿王伯和果儿回来进不了屋子了。”
池温文弯起唇角,慵慵懒懒地道:“这个时间估计他们还在吃早饭呢。”
“咕噜。”提起早饭, 夏鱼的肚子很给面子地呼应了一声。
她窘着小脸,黑亮的眼睛巴巴眨了两下:“我觉得我们也该起来吃早饭了。”
“嗯, 我去买些粥回来,你再睡会儿。”说完,池温文在她眉间轻落一个吻, 才撩开帷幔起了床。
当然, 在池温文走后,夏鱼自然是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她索性起身,洗漱一番下了楼。
难得闲来无事, 她从柜台里翻出一张草纸,罗列起要准备的年货,等一会儿吃完饭后去年集上看看。
“咣咣咣!”一阵粗鲁的敲门声传来。
“掌柜的在吗?”说话的人语气中带着不耐烦。
“是不是要过年,人都走了?”另一个声音在一旁响起。
“走什么走,没看见外面连个锁都没落,肯定是在屋里插门闩了!”
夏鱼仔细听了听动静,门口约莫有四五个人,应该都是男的,他们似乎也不是来订餐的食客。
这样的实力悬殊,鬼才去开门呢!
她轻轻搁下笔,猫腰蹲在柜台下,避免被人从缝隙里瞧见。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夏鱼在里面就是不应声。
有余酒楼位于正街上,人来人往,那些人是肯定不敢砸门而入的,就是听着咣咣的敲门声比较闹心。
“牛叔,我去后门看了,后门外头落锁了,他们可能是从后门走的。”
“算了,走吧。”为首的人也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听到他们说要走,夏鱼吊着的一颗心才落下来。
“你们找谁呀?”熟悉稚嫩的童声在门口响起。
“小孩,你知道这家人住在哪吗?”
夏鱼的心咯噔一下,这不是夏果的声音吗?
她抄起柜台下的盘算,噌地站起身,桌面上的毛笔一下被她撞飞,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不知道,我是来买卤味的。”夏果异常淡定地说着。
“牛叔,我刚才听到屋里有动静。”
“哎,那小孩怎么跑了......”
夏鱼手握算盘,面色复杂,早知道夏果有这机灵劲,她就继续躲着了。
门外的人没再继续关注夏果,转而又暴力敲起大门。
“掌柜的,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开门!”
“是啊,我们不是坏人,就是有事跟你商量。”
夏鱼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是坏人能把小孩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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