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好,本来我还疑惑他怎么对我这么信任呢。】
【现在总算知道原因了, 他压根就是把我当成谢苒了。】
【所以像去取解药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放心交给我去办。】
【行吧,也算歪打正着,要不然我还得想办法先让他信任我。】
【要是当替身能省去很多麻烦,我求之不得呢。】
【反正当来当去还是当的我自己的替身。】
这么想着,谢郬就果断释然。
哪怕高瑨用一副诡异的,把她当成别人的眼神盯着自己,她也能安然接受。
而高瑨则继续浑然未觉的照料谢郬。
**
用完午膳,谢郬将自己在宫外和南疆老巫医说的话挑拣着告知高瑨知晓,隐下了沈天峰被取血和施蛊人阴差阳错是她这两件事。
她主动揽下给高瑨煎药的事情,高瑨巴不得找点事情拴住她,不让她到处乱跑,煎药这事儿多好,十六碗水煎成一碗水,光是盯着炉子就得大半天,自然没机会到处跑。
两人一拍即合。
谢郬在明泽宫的花园中支起个小药炉子,搬张小板凳,那把蒲扇,百无聊赖的看火煎药;高瑨就坐在廊下窗台上,看看书,发发呆,再盯着花园中的身影看一会儿。
两人虽然没说一句话,但却都知晓对方在一侧陪伴,冷清安静的明泽宫忽然就变得温馨起来,哪怕明泽宫外波诡云谲,有无数头猛兽盯着,但在两人相守的这一刻,那些惹人厌烦的目光、窥探及恶意仿佛都烟消云散了。
傍晚时分,谢郬将最后一碗水添入药壶中,对靠在窗台上闭目养神的高瑨说:
“陛下,奴才去取晚膳,您稍微看着些火成吗?”
高瑨没有睁眼,只是对谢郬的方向抬了抬手,表示他听见了。
谢郬走出明泽宫,往御膳房去的路上,被一道身影拦住带去了御花园。
看到张谦的脸,谢郬才想起来他让自己监视高瑨的事,回道:
“陛下今天没说什么话,就看书打瞌睡。”
张谦不敢离明泽宫太近,闻言问:
“中午你去哪儿了?为何是陛下亲自去的御膳房?”
谢郬这才知道,原来中午那顿饭是高瑨自己去取的。
“陛下让我给他看火熬药。”谢郬说。
张谦不解:“熬什么药?你哪儿来的药?”
谢郬是说瞎话的祖宗,知道最让人相信的谎言都是真假参半的,不能全真,当然就更不能全假了。
“药是陛下给的,奴才不知从哪里来,只知道陛下让我看着火,一步都不许离开。”
“陛下……给的药?”张谦被谢郬的这句话弄得云里雾里,连表情都在努力解读高瑨的药是从哪儿来的。
谢郬见他失神,不禁问道:“张统领,陛下现在让我去取晚膳,晚了他估计又要出来催了,您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张谦回神,犹豫片刻后,从腰带中取出一个纸包,递给谢郬。
“这是……”
谢郬心里有数,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只是想听听张谦想干什么。
张谦说:“软骨散。”
“张统领是要让我谋害陛下吗?不行不行,陛下会杀了我的。”谢郬装作惊慌失措的模样,要把药包推还给张谦。
张谦厉声警告:
“你若不干,我现在就能杀了你。”
警告完之后,张谦不忘安抚,又说:
“你放心吧,不是让你今天下毒。你才在他身边待了一天,他不会信任你的,你把这药放身上,过些时候听我吩咐,我让你什么时候给他下毒你就什么时候下,听见没?”
谢郬暗暗看着张谦作死,问他:
“这药吃了会立刻死吗?”
张谦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谢郬,回道:“这是软骨散,吃了不会死,只会让他动弹不得。”
再怎么说,高瑨都是皇帝,若是不明不白的被人毒死在宫里,那不管下面谁当皇帝,都免不了要担一个弑君篡位的罪名,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软禁起来,让他签下退位诏书方为上策。
可高瑨武功太好,百八十个侍卫一起上都未必能将他拿下,想软禁他,自然要用点非常手段。
“你放心,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张谦给谢郬画了个饼。
谢郬不动声色谢过,张谦便没再为难,让她自行离去该干什么干什么。
**
夜里用晚膳的时候,谢郬把张谦给的那包软骨散上交给高瑨,说:
“张统领今日拦着奴才,让奴才听他吩咐给陛下下毒。奴才没敢打草惊蛇,就假意应下了。”
高瑨扫了一眼那纸包,说:
“知道了,你留着吧。”
谢郬没想到高瑨听到有人要害他,居然这么淡定,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没说清楚。
“陛下,他们想害您。”谢郬说。
高瑨点头:“朕知道了。你别愣着,菜要凉了,赶紧吃。”
谢郬觉得自己报信报了个寂寞。
不过想想也对,高瑨怎么会不知道有人要害他,就算谢郬不说他自己也防范着呢。
【这人心眼儿跟马蜂窝似的,哪用的找我替他操心。】
高瑨悄然瞥了谢郬一眼,从盘子里给她夹了一筷菜,谢郬愤愤啃饭,看也没看他夹的菜,直接扫入口中,可嚼着嚼着就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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