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好歹吃点, 贵妃娘娘泉下有知, 定然不愿看见陛下这般不爱惜龙体。”
【呸呸呸, 真晦气!】
【幸好我不叫谢苒!】
高瑨眨动他那双如寒潭般的双眸, 往谢郬看去, 嘶哑着声道:
“朕怎知, 你没下毒?”
谢郬恍然大悟:
【嗨呀!我怎么就忘了这货的毛病呢!】
【这几天不吃饭, 不会是因为没人试毒吧?】
【这还不好办?】
谢郬吞咽了下口水,对高瑨跃跃欲试问:
“陛下,那奴才帮您试试毒?”
高瑨颔首。
谢郬暗自欢呼一声, 当着高瑨的面,用勺子舀了满满一大勺的粥送入口自己口中,美滋滋的吃下后,故作镇静对高瑨说:
“陛下,奴才试了,没毒。”
高瑨往被她‘试’了一口,少了一半的粥碗看去,谢郬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见高瑨仍一动不动,担心他是不是不想跟自己用一把勺,正要跟他提出换勺的时候,高瑨将粥碗端起。
右手动作缓慢的捏住勺子一端,手背微微转动,正好让谢郬看到了他手上那未经包扎,血迹干涸的伤口,不知道是不是舀粥的动作牵动了他的伤,让原本抓住勺子准备喝粥的高瑨挫败的放弃,居然不打算吃了。
【别呀!】
【这点伤就疼得吃不下饭了?】
【要不要这么娇气?】
高瑨垂眸不语,将伤口举到面前自行观看,还顺便把袖口向上撩了撩,露出他手臂上的其他伤,也不说话,就是用手指轻触的时候眉峰微蹙,好像很疼的样子。
谢郬想起姜嬷嬷说几十个侍卫进殿想近他身,愣是被他一一打了出去,这伤不会是那时候受的吧。
就刚才看见他手背和手臂上至少四五处,虽然都不算什么大伤,但看样子血流得不少,内衬衣裳的半边袖子都染红了。
谢郬看着那些伤,终究于心不忍,提议说:
“陛下,要不……奴才喂您吧。”
高瑨果断将袖口拢上,两臂自然垂下放在腿上,虽然没应声,却也没拒绝。
凭谢郬对高瑨的了解,他的不应声、不拒绝等于同意。
认命的端起粥碗,谢郬将粥一勺一勺的送进他口中,而高瑨也十分配合,她送到嘴边就吃,丝毫不管谢郬喂饭的水平不高,只顾喂不顾擦嘴这件事。
很快,大半碗粥就吃完了,食盒里还有其他东西,谢郬将芙蓉糕送到高瑨嘴边,高瑨冷冷看着她却不张嘴,谢郬会意,将芙蓉糕掐去半边,剩下那一半才喂给高瑨,这行为连谢郬都觉得有点迷惑,但高瑨那货居然毫不介意的吃了。
【这货现在脑子不清楚,防备心居然还这么重。】
【行吧。他也没错,吃人剩下的,总比被毒死的强。】
食盒里就那么多东西,很快就被两人瓜分干净,谢郬多少有点意犹未尽,不过总算肚子不再空空的。
一边收拾食盒,一边悄悄往高瑨看去,目光在他染血的地方流连。
【伤口也没处理。】
【皮糙肉厚也不能这么糟蹋呀。】
她在看高瑨,高瑨也在看她,等谢郬察觉到,顿时心虚避开目光,加快手头动作,把碗盘收拾好,准备离开。
谁知刚要撤退,就被高瑨扣住手腕,谢郬不明所以,试探问:
“陛下还有吩咐?”
灯光昏暗的光线越发衬得高瑨双眸深邃幽暗,仿佛闪动着什么难以言说的情绪。
“朕要沐浴。”高瑨说。
谢郬愣住,反应片刻后才说:“是,奴才这就去跟李总管说。”
高瑨放开谢郬,起身入内,留下一句:
“你来伺候。”
谢郬:……
**
提着空食盒打开殿门平安无事的走出,可谓跌破了殿外所有人的眼镜。
在远处等候的张谦和李总管对望一眼,疑惑上前,张谦打量着这小太监,难以置信问:
“你没受伤?”
谢郬摇头。
李总管将谢郬手里提的食盒接过,问:
“让你进去送御膳,劝着陛下进食,你怎么直接出……”
李总管话说一半,就觉得手中食盒的重量不对,他将盖子揭开,看到的是吃得一点不剩的碗盘,惊讶的问谢郬:
“陛下……全吃了?”
谢郬点头:“嗯,吃了。”
李总管觉得有问题:“先前陛下不还要杀你吗?怎的这就吃了?”
谢郬早就想好解释:
“开始陛下是不吃的,还要杀了奴才,后来奴才把贵妃娘娘搬出来,陛下就不杀奴才了。”
李总管疑惑不已:“贵妃……娘娘?”
只见他在那自己脑补了半天,忽然就以拳击掌,恍然大悟:
“哦哦哦,怪不得!陛下这些天的反常,只怕正是为了贵妃娘娘吧,毕竟……”
毕竟贵妃娘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死’在陛下手中的。李总管暗暗想着,只怕这些天陛下状若疯魔,就跟贵妃娘娘的死有关吧。
谢郬不解:“毕竟什么?”
李总管瞪了她一眼,尖声警告:“不该问的别问!”
谢郬暗自在小本本上再记他一笔。
“是。奴才记下了。”谢郬垂眸说,将高瑨的吩咐传达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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