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苏别鹤都是因为保护谢郬才受伤中毒的,就算对他而言是职责所在,那谢郬也不能对他不闻不问。
高瑨点头应允,两人便一同出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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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别鹤受伤以后,开始时住在宫中他的单独侍卫宿所中的,第二天毒势缓解就回到他自己的住所,留了两个太医在他府上看护。
谁知,从第二天晚上开始,苏别鹤的情况就急转直下,白天还能下地走两步,可到了晚上,居然直接吐血陷入昏迷,两个太医见势不妙,赶忙回太医院请院正大人过来,院正看过后才惊觉毒势惊人,赶忙施针救治,可那毒却比第一次发作时更加凶猛,情况不妙。
高瑨和谢郬直接骑马出宫,来到苏别鹤住的左羊巷中一座两进小院。
苏别鹤孤家寡人,家中只有一对负责洒扫看门的老夫妻。
据说苏别鹤去牙行买仆婢的时候,正好遇到这对年过半百,无子无女,流离失所的老夫妻去卖身,可牙行哪里肯收他们这样的,驱赶他们离开的时候,苏别鹤觉着可怜,便要了他们,算是给了老夫妻一个养老的安定住所,平日里他们要做的就是扫扫院子,苏别鹤在家的时候做点简单的饭菜。
这回苏别鹤受伤回家,可把老夫妻俩急坏了。
高瑨和谢郬下马进院,院子里架着药炉子,几个太医院的太医看见高瑨赶忙起身要来跪拜,被高瑨阻止,径直进入屋内。
太医院的几位圣手齐聚在此,可苏别鹤依旧昏迷不醒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唇色却泛着紫。
“苏统领今日醒了三回,每回都吐了两口血。”一个太医说。
高瑨沉声问:
“知道是什么毒了吗?”
“还不知道,苏统领中的毒好像不是中原地区的,毒性和毒理与中原不同。”太医战战兢兢的回。
高瑨愤然责骂:
“你们干什么吃的?死搬硬套只会解中原的毒,稍微变换一下就解不了了?”
几个太医被高瑨骂得跪地求饶,谢郬拉了拉高瑨的衣袖,提醒他冷静点。
高瑨收住脾气,来到苏别鹤床边,在他脉搏上查探,只觉气弱脉强,情势凶险。
太医们束手无策,据说院正此刻正在太医院中翻看医书,希望从书里找到能够救治苏别鹤的方法,可这种临时查书的做法委实不太保险。
谢郬想了想后,拉着高瑨到院子里去说话:
“陛下,我父亲军中有军医,军中的医者对于疑难杂症兴许会有点经验。”
高瑨说:“军医?他随谢将军回京城了吗?”
谢郬想了想,宫宴的武威军方阵中,好像看到过胡、闫两个大夫,回道:“像是回来了。”
高瑨说:“那朕去请便是。”
“陛下去的话未免兴师动众,还是我去吧。”谢郬说。
高瑨亲自去谢家找军医,明日定然会传出一些奇怪的谣言,不如谢郬去方便。
“那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高瑨说。
谢郬应声之后,便翻身上马,往将军府赶去。
此时正是华灯初上,将军府门前的灯笼刚刚挂上,就看见一匹马疾驰而来,管家眯着眼瞧了半天那马上人,开始有点不敢相信,直到谢郬的马疾驰到家门口,管家才惊觉:
“哟,这,这,这……娘娘?您这是……”
谢郬来不及跟他多言,问:“父亲在家吗?”
管家连连点头:“在在在,将军在书房。”
谢郬径直进府,很快来到谢远臣的居所推门而入,把里面正在擦刀抹剑的谢远臣和苏临期吓了一跳。
谢远臣瞪着谢郬,下意识问出一句:
“你这是跑出来了?有追兵吗?”
好家伙,这是以为谢郬叛宫了不成?
来不及解释太多,谢郬问:“老谢,胡大夫和闫大夫是不是来京了?高瑨身边的侍卫统领中了外邦的毒,太医院束手无策,我想着胡大夫他们在军中见多识广,便自请来喊人的。”
谢远臣反应了半天,知道女儿不是叛宫而出,总算松了口气,往身边的苏临期看去一眼,苏临期回道:
“他们回来了,在驿馆。”
谢郬急忙道:“那赶紧去叫他们。”
苏临期呆愣愣的想把剑快速擦好了就去,可谢郬等不及,拉着他就往外走,苏临期只好甩了抹布,拿上剑鞘,便被拖着走边把剑送入剑鞘中。
“哎呀,你慢点,别给剑划着了。”苏临期忍不住嘀咕。
谢郬拖着他走:“赶紧的吧。苏别鹤撑不了多久。”
两人上马,风风火火从将军府赶去京城驿馆中找胡、闫两位大夫,好一番折腾以后,终于把人请到了苏别鹤府上。
谢郬下马后就亲自领着两位大夫进主屋看诊,进去的时候,高瑨正在给苏别鹤输送内力,谢郬进来后他才收掌让位。
两个大夫上前诊治,高瑨来到谢郬身旁,见她额上满是汗水,碎发黏在额头上,将她拉到身边,直接用自己的衣袖给她擦汗。
苏临期跟着进门后看到的就是谢郬乖乖站着让高瑨擦汗的模样,在门口愣了愣。
高瑨往他看去,苏临期才反应过来,正要行礼,被高瑨阻止:
“不必多礼。”
苏临期拱手道谢,谢郬想入内:“我去看看苏别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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