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确实有这种说法。”
“那我要是写出能让他感到恐惧的文字的话,那我不是大成功吗?”乱步重新捡起了对中原中也的兴趣。
森下雨森失笑道:“中也君又不是你的文章测试仪。”
但是乱步完全没有听森下雨森的话,对中原中也说道:“我帮你查身世,你帮我看文。但是你要是不觉得害怕,还撒谎的话,我就不会再理你。”
中原中也没想到这个条件那么容易,只是听起来容易,可中原他自己并不认多少字。他这话还没有说出来,乱步已经提前帮他想到问题:“对了,想起来你还不会认字,我找人教你吧。”
“啊,好。”
如果真的能这样的话,那他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中原中也忍不住激动起来了。
“既然我还没有写完,那我们就先查你的身世问题。”
森下雨森对乱步完全放宽。因为乱步本身太自觉了,巴不得时间掰成四十八小时,他可以无限写下去,对自己文章要求也高。除了想法太跳脱之外,基本没有任何缺点。
见他们打算要着离开出版社,森下雨森说道:“上次你说的新名老师的地址,我正在打听。如果拿到了,我就给你。”
森下雨森对新名任太郎的印象在于二十年前获直木奖的作者,虽然这二十年间陆陆续续地出版小说,但是名气已经大不如前,在编辑之中已经有「江郎才尽」之名,实在很可惜。只是这个文坛就是那么无情,一旦你已经写不出来了,你在这个文坛也走不下去了。文坛门槛虽低,但非常吃天赋。
“好。”乱步应得干脆。
对比起乱步、中原中也和森下雨森的热聊,作为大长辈的夏目漱石全程没有插话的打算。这次他会出现在乱步面前,除了被乱步发现自己的身份之外,还不得不说乱步的作品打动了夏目漱石。
夏目漱石还没有看乱步作品《两分铜钱》之前,对他的印象就是热爱创作,喜欢热闹的小作家。
乱步的这份心情也在感染着织田作之助。
自从织田作之助这个小后辈看《明暗》之后,这个少年就有心进行创作活动,只是进度很慢。然而遇到乱步之后,他的创作热情也被激起来了,一有时间就看书补充知识盲区,还坚持在做乱步给他的练笔。
乱步给他的目标是争取下半年直木奖入围。
织田作之助怕达不到目标,比往常更努力挤出时间做练笔。
夏目漱石本身很欣赏乱步这个人的性格,虽有些狂气,但做事敢作敢当,对写作是一腔热血。这是夏目漱石对乱步最开始的印象。然而看到《两分铜钱》的时候,夏目漱石被乱步深邃的想法所打动。
《两分铜钱》讲的是两个无职待业在家的年轻人畅想自己一夜暴富的故事。这背后揭露的却是赤/裸/裸真实的社会现象。这个社会的缩影就藏在这两个年轻人身上——
社会失业率。
日本世代宽松教育下,年轻人已经缺乏应有的上进心,韧性和根性,两个年轻人明显拥有不逊于普通毕业生的才智水平,却在新闻爆出来的时候,他们选择的不是如何改进自己,而是想办法去谋取那不义钱财。
想着一夜暴富的也不只是书中的人物,更是社会广泛现象。这体现出来的就是社会人心浮躁,自身承担的压力巨大,以至于萌生了要逃避现实的想法。
乱步的文章让夏目漱石再次想起那句话「救人要救心」。守护这个城市的不仅仅需要暴力机器,同样还需要守护生活在整个城市的人心。乱步就很清楚地给夏目漱石指明了一条道路——「写书」,而乱步也已经身先士卒,带领着众人开始不断往前走。
《镜地狱》写出了拥有大量财富的人如何虚度挥霍自己的人生,最后走向了灭亡。这是宽松教育的失败表现。
《红房间》写出了人们内心潜藏着对于犯罪的追求,这是人们对沉重的社会压力而产生扭曲想法时,发出的狺吼,这也是人心走向崩坏的预警。
《携带贴画旅行的人》更是写出了人们对平静的往日,对温暖人心,对爱,对美的追念和执念,既真实又悚然。
乱步的文字已经在预示着社会的病态。一个小小少年尚且有这如此深远犀利的洞见,夏目漱石又怎么坐得住。于是,夏目漱石在乱步提出一起写书的时候,便欣然同意了。
离开办公室后,夏目漱石便和乱步说起和编辑森下雨森聊的新作问题。毕竟他本身并不志在写文创作,只打算写一篇文表达他对世间的看法。所以他想了很久,决定要那江户川乱步这横冲直撞的性格,和身穿和服犹如名门子弟的打扮作为切入点写一篇小说。
当时想到乱步的时候,夏目漱石随即就想到主角可能会有的一句台词——「要恶作剧,必得受惩罚,就因为知道会挨罚,恶作剧起来才有意思。」*
毕竟是拿乱步为原型,夏目漱石还是想要跟乱步要许可。乱步之前就不介意工藤优作拿他当人物素材,夏目漱石要拿也可以拿,随便用。但是,乱步紧紧地抓住一点。
“为什么你只写一本?你只能写一本吗?你写很多本会很累吗?如果我陪你一起写,你是不是有动力了?”
乱步一凑到面前,夏目漱石感觉就像是一颗毛球窜到自己面前,莫名觉得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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