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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被渣攻死缠烂打——飞禽走兽(28)

    何公子以为呢?贵京王冷笑道。
    何垂衣回过头,一手托起漠竹的身体,折断他背后的箭矢,让他平稳地躺在地上,旋即取出沧海笛,眼神从周边每个人的脸上流转一圈,眼神麻木而冷血。
    将沧海笛放至唇边,一道肃杀的笛音猛然响起,像万马踏过黄沙滚滚,兵戈厮杀。
    随着笛声不断地响起,一道低低的、让人头皮发麻的昆虫爬行的声音紧跟着传来,在众目睽睽之下,从何垂衣身后爬出了数以万计的黑色爬行物体,它们如潮水一般向四周蔓延,又小又黑,哪怕踩下脚底,都能通过细小的空隙爬上众人的腿。
    在蛊虫现世的瞬间,贵京王脸上血色全无,四周的呼吸声也渐渐静止下来。
    蛊、蛊虫?
    他是巫蛊族人?
    京城的流传都是真的?皇上果真窝藏了巫蛊族人?!
    贵京王稳住心神,带领众人向后退去,最后大声道:你们别被骗了!皇上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从始至终都是他在欺骗皇上!
    听到这话,何垂衣嘲弄地抬起眸子,放下沧海笛重新系回腰间,他将眼神放到拿银弓的将军身上,那位将军拿着银弓面色犹豫不决,迟迟不肯将弓箭对向何垂衣。
    何垂衣不禁暗中叹息,看来皇帝这回确实没想取自己的性命。
    只是,究竟是谁欺骗了谁?
    何垂衣用了整整三年,不惜一切留在武帝身边,最终得到的却是他人的一句从始至终都是他欺骗皇上。
    真是讽刺。
    什么摆脱这个身份无忧无虑地生活下去?
    何垂衣需要吗?这个让人恨之入骨的身份,并没有阻挠他得到自由,从始至终,阻挠他的都是武帝一人。
    何垂衣啊何垂衣,你也有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时候,对这么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你怎么能心慈手软呢?
    放开钟小石。何垂衣仿佛看不到自己已经被团团包围,竟然还能气定神闲地命令贵京王。
    他是朝廷钦犯,岂能你一个畜生说放,本王就照做?
    何垂衣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没再说什么,扶起漠竹的上半身,查看他背后的伤口。
    他捻起死在血泊里浑身僵直的蛊虫,眼神陡然一利,有毒?
    他扣住漠竹的脉搏,静止片刻,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
    不是自己中过的毒。
    解药呢?
    随着何垂衣的发问,蛊虫逐渐聚拢,在何垂衣周围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形,任何人不得踏入一步。
    啊!客栈内发出一声嗷嚎,众人寻声看去,原来是押着钟小石的士兵被蛊虫刺中,如今正七窍流血地倒在钟小石脚边。
    何垂衣你给本王住手!你竟敢用蛊虫伤人,今日休想离开此地!
    何垂衣讽刺地说:我不用蛊虫伤人,你们就会放我离开?我再问一遍,解药在哪里。
    贵京王绷着脸没说话,一道哀嚎声又从身边响起,手握银弓的将军再也看不过去,搭起弓箭射向何垂衣。然而箭矢在靠近何垂衣半丈处,地面如潮水一般的蛊虫向空中卷起,像一只大手卷起箭矢,不消片刻,在蛊虫的啃食下,箭矢化作一堆齑粉散向地面。
    解药,一道阴冷沙哑的声音在人群后方响起,在朕手里。
    士兵从后方逐渐分割成两半,中间留出一条容五六人通过的道路,身着紫金衮服的武帝不徐不缓地走进人群中。
    只要你发誓,永远不再见他,朕就将解药交给你。
    我若不发誓呢?
    武帝低低一笑,笑容狰狞得可怕,那他,只有死路一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慌啊,漠竹不会有事的!
    好想快点完结,我就可以修一修漏洞了!
    晚安哦
    第36章 跳梁小丑
    风声鹤唳之中,武帝如闲庭信步一般, 不紧不慢地向何垂衣靠近。
    何垂衣搂着漠竹, 感觉腰侧被人轻轻摩擦, 他眉头一跳,埋下头, 发现适才还昏迷不醒的漠竹正在怀里朝他眨眼。何垂衣瞳孔扩散开来, 手掌不自觉地紧了两分却没声张,稳了稳心神,抬起头来。
    他不动声色地御蛊爬向漠竹背后的伤口, 片刻后,将蛊虫放在指尖, 悄悄露出半截,并无任何异样,也就是说, 漠竹的毒已经解了?
    虽不明原因,何垂衣暗中松了口气, 对上武帝底气足了几分。
    何垂衣没有正面回复武帝, 面带浅笑地看着武帝踏入蛊虫聚拢的地方, 因为他的靠近, 蛊虫避如蛇蝎。
    皇帝,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我想用蛊虫对付你,并非全无办法。
    武帝脸色微僵,依旧没有停下脚步, 众多士兵想将他拉住,武帝一个眼神过去,全都一动不敢动。
    何垂衣无厘头地笑了一声,垂头看了看漠竹的脸,皇帝,我应该告诉过你吧。
    武帝紧绷着下巴,神情逐渐变得凶狠起来,何垂衣,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何垂衣不解地说,只要有人取代你被蛊虫接纳,你就什么都不是。
    何垂衣别说笑了,被蛊虫接纳需要媒介,是养蛊人的精血越往下说,武帝的脸色就越难看,他浑身散发着戾气,眼神犹如瞄准猎物的毒蛇,只要何垂衣敢应答的就一口咬断他的脖子。
    如果是使用寻常的蛊当然需要精血做媒介,但如果是他的本命蛊,则不需要,只不过所需的时间要长一些。
    何垂衣右手搭上漠竹的脸,指尖轻轻在他下颚一划,他不是告诉过你吗,我们什么都做过了。
    武帝猛地俯身,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狠狠往上一提,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朕不信,那种事,你肯和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做?
    萍水相逢只是你以为。
    武帝眸子瞬间大睁,隐忍地甩开何垂衣的手,何垂衣突发奇想,随口问起:你想被取代吗?只要你把解药给我,我就不让蛊虫吸食漠竹的血肉。
    这样,你会怎么选呢?
    你威胁我?
    是,不想被取代,就把解药交给我。何垂衣眉眼含笑,不带有丝毫攻击力。
    何垂衣本是随口一问,并没觉得武帝会因此退步,谁知他立在原地,看样子似乎陷入了挣扎当中。
    皇上!贵京王看到皇帝的动作,不可置信地大喊道。
    众目睽睽之下,武帝死盯着何垂衣,眼中充满恨意,却还是将手伸进了怀里,取出了一块被黄纸包裹的东西,将东西递向何垂衣。
    你何垂衣怔了一瞬,眼中疑惑一闪而过,他犹豫着是否要接过,漠竹垂在他腰侧的手往下按了按,何垂衣回过神来,没有伸手。
    何垂衣有些惊讶,抿嘴笑了笑,问道:皇帝,夜无书呢?
    他的神情很平淡,这种平淡看在武帝眼里却带有让人窒息的力量。
    武帝身体一震,脚步虚浮,往后退了半步。
    你怎么知道夜无书?
    我已经从不少人口中听过这个名字了,包括你。何垂衣记得初见时,在被押回京城的路上,武帝曾说过无书这个名字,只可惜那时何垂衣没有深思。
    见他神色平淡,武帝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他是晋朝的将军,如今正有
    何垂衣笑着打断他,道:皇帝,你若是爱他,不如将他留在身边,何必费尽心思让找人代替他。
    武帝脸色倏然一变,你说什么?
    何垂衣道:以前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将我留在皇宫,不仅觊觎我的蛊虫,还想让我成为夜无书的替身留在你身边,包括我被逼下晋江。
    武帝心头一震,神情在一瞬间变得慌乱无比,脑海如大风过境般,只剩一片空白,你听谁说的?!
    何垂衣性子如此猛烈,如果知道自己最初的目的,就再也没办法挽回了,他本以为何垂衣不记得就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知道这件事只有他的心腹,他以为何垂衣不会再知道何垂衣怎么会知道呢?
    他欲盖弥彰的愤怒让何垂衣失笑,你紧张什么?你放心,过去的事我早就不在意了,我不会伤害他。我只是想劝告你,与其找人替他,不如待他好一些,让他留在你身边。
    劝解的话,语重心长又真诚,却像一盆凉水,从武帝头顶浇了下去,他前一刻还有些惶恐的眸子瞬间被暴怒盖过,他俯身逼近,骨节泛青的手指抓住何垂衣的衣襟,声音低沉得如野兽在咆哮:你再说一遍?
    何垂衣皱起眉头,皇帝,你不要得寸进尺,过往的一切我已经既往不咎,你别逼我。
    既往不咎,意味以往的一切就像过眼云烟,在何垂衣心里翻不出任何风浪。
    他的态度,像一把匕首,挑断了武帝心中最后的那根弦。
    既往不咎?武帝垂着黑暗的眸子,深深望进何垂衣瞳孔里,朕骗了你,朕将你留在身边,拿走你的蛊,想将你变成夜无书的样子留在朕身边,朕让你在门外守了整整一晚,朕将你逼死在晋江,这些你都既往不咎?
    他以为自己很了解何垂衣,他以为睚眦必报的何垂衣听到这些话会愤怒,会愤怒到想杀了他,可是,这一刻的何垂衣与他了解的人出现了偏差。
    何垂衣十分平淡,平淡到冷漠,无论武帝说什么,都难以挑起他的任何情绪。
    是。
    你不恨朕?不想杀了朕?武帝近乎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何垂衣波澜不惊地看着他,分明仰视着武帝,浑身却透着气定神闲,相比下,武帝就像一个丧失理智绝望至极的信徒,因为神没有成全他的祈祷,所以对神宣泄自己的愤怒与不甘。
    在何垂衣眼里,和小丑没什么区别。
    不恨。
    一切,以平淡起始,就该以平淡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我考完试啦!明天回去,先找找暑假工(希望没有!我就可以早点完结开新文),呜呜呜我不想打暑假工,我就想写文,之前那个被爸妈赶着打暑假的小可爱,我来陪你了呜呜呜
    第37章 付之一炬
    武帝瞳孔骤缩,双腿忽然变得无力, 支撑不住上身, 连连往后踉跄几步才在贵京王的搀扶下稳住身子。
    不恨?武帝像是受到了莫大的耻辱, 气得唇瓣都在颤抖。
    依稀记得,武帝用同样的口吻质问过自己:不爱?
    何垂衣的身体清瘦力气却不小, 将漠竹轻松地打横抱起, 余光往摔落在地的黄纸瞥了一眼,瞬息后移开,带着些许玩味地看向武帝。
    不恨。皇帝, 那些事对我来说不值一提,我早就说过, 我不是那个爱你的何垂衣,失去的东西也不能失而复得。何垂衣苦恼地叹息一声,你怎么不明白呢?
    武帝煞白着脸, 看着何垂衣慢慢向自己靠近,仿佛看到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他从未想过, 有朝一日, 何垂衣会连那么点恨意都不肯分给他, 可曾经, 他的爱全是属于自己的!
    自己是他的唯一,是他的所有, 是他不惜一切也要陪伴的人!凭什么因为一个乱臣贼子,就让这一切付之一炬!
    解药,朕不会给你。
    闻言, 何垂衣轻轻一笑,俯下身,将下巴抵在漠竹的太阳穴上,停留了片刻,笑意更深。
    皇帝,以往我受的苦,就当做还了你的救命之恩。何垂衣将救命之恩四字说得异常大声,人群立刻嘈杂起来,何垂衣满意地笑了笑,从今以后,你我再无瓜葛。
    他托起漠竹的腰顺势往肩上一搭,一手稳住漠竹的身体,一手将腰间悬挂的长笛扯下来,他的动作很粗暴,扯下长笛的力道把腰带都往下拽了两分。围在周边的士兵正在低声讨论皇上是巫蛊族族人救命恩人这一事,垂在何垂衣后腰的手悄悄将腰带往上提了一提。
    众人对此一无所觉,却恰恰落进了钟小石眼里。
    钟小石失去束缚,站在何垂衣后方,素来展现着懵懂年少的眸子这时看上去无比的低沉。
    长笛材质很好,光滑顺手,笛身雕琢着藤蔓一样的叶子,从笛口一直往下蔓延,尾部还坠着一条穗子。
    何垂衣将长笛把玩在指尖,神色漫不经心,几只肉眼难辨的蛊虫从他袖口飞快遛进长笛中,少时,长笛中的蛊虫又尽数回到何垂衣袖口里。
    你的东西,还给你。他抬手,将长笛掷向武帝。
    武帝睁大瞳孔,眼神随着长笛在空中划过的弧度移动,在一瞬间,与何垂衣置身在滚滚晋江时的画面重叠。
    赤红的身影立在大雪中,吹了一阵笛音,将长笛掷向自己。
    还给你了。
    与那日不同的是,长笛落在雪地,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长笛坠地瞬间,一道清脆的碰撞声响起,紧接着,它反射性地往上弹了几寸,在空中四分五裂,碎块四处飞溅。
    那道撕裂的声音拉扯着武帝的理智,随着乱溅的碎块,武帝仅存的理智也在此刻荡然无存。
    他像被人施法定在了原地,呆滞地看着满地狼藉,双手向外伸着,五指张开,正在不可遏制地颤抖着。
    人群也变得寂静下来。
    何垂衣没将多余的视线浪费在他身上,侧过头,看向地面被黄纸包裹着的解药,挑唇一笑,你的东西,我不会拿。
    掷地有声的话语,清晰而又坚定地传入武帝耳朵里,像不堪折磨的虫子,上蹿下跳地撕咬着他的耳膜,其他的声音全都消失不见,只有长笛被摔碎的声音在不停循环。
    随着何垂衣话音落下,如黑云一般笼罩地面的蛊虫腾起,卷起黄纸,一层一层将它淹没,如那根箭矢一般,瞬间就化成齑粉。
    武帝的呼吸在这刹那被人掐散,漆黑的眸子像被抽走了光芒,变成了永无天日的混沌之地,没人想走进他的眼里。
    武帝像具行尸走肉,没有丝毫生气,贵京王踌躇不前,不敢靠近武帝,更不敢靠近何垂衣。
    何垂衣冷漠地偏过头,对钟小石道:钟小石,我们走。
    钟小石点了点头,捡起漠竹掉落在地面的飞禽九节鞭,快步跟在何垂衣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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