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枝末节里,身体无时无刻在提醒着他这一点。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他看到的是乔阮,节日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也是乔阮。
所以他就来了。
总不能就这么放弃吧,还是会不甘心的。
他送给小堂妹一条手链,买通了她,让她把蛋糕送过去。
江演买了好几条,他也不知道乔阮喜欢什么类型的,就每款都买了。
这条是他觉得最丑的一条。
小堂妹就是墙头草,以最快的速度倒戈。
蛋糕她拿回去了,乔阮问她:“你去找他了?”
小堂妹抿了抿唇,觉得现在的堂姐有点可怕。
她怕她发脾气,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乔阮也觉得自己刚才的神情过于较真了些,于是稍微放缓了态度:“以后不要再和他见面了,知道吗?”
小堂妹忍了忍,没忍住:“堂姐,你为什么这么讨厌他啊,我觉得还挺帅的。”
乔阮摇头:“不是讨厌,是厌恶,是恶心。”
那个蛋糕最后被扔了,就扔在村头的垃圾桶里。
小堂妹想,那个人肯定能看见。
唉。
她用手撑着脸,觉得大人们之间的爱恨情仇好残酷。
转眼间就到了初三。
夏依然给她打电话,问她买了机票没有,什么时间的,她好去接她。
乔阮买的是明天下午的,晚上到,其他时间段的都卖完了。
夏依然说:“那我去隔壁的饭店订了位置,到时候把你在沛城的朋友都叫过来。”
乔阮笑了笑:“不用这么麻烦的。”
“不麻烦不麻烦。”
一旁的马未希在旁边拼命的喊:“我也要和姐姐讲,我也要和姐姐讲。”
夏依然无奈妥协,和乔阮说:“小希说要和你说几句。”
手机转交到马未希手里,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说悄悄话一般的告诉乔阮:“姐姐,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大惊喜。”
乔阮笑道:“什么大惊喜?”
他神秘兮兮的不肯说:“等你回来就知道了。”
乔阮问他:“我们小希最近有没有好好听话?”
“当然有,奶奶都夸我了。”
那通电话并没有讲太久,乔阮还得收拾东西。
奶奶在一旁帮她收拾,还不忘嘱咐一些话:“去了那边就别太毛躁,能帮忙就多帮点,别总是闲着偷懒。”
奶奶觉得那边到底不是乔阮的家,去了总得做的好一点,这样才不会被人嫌弃。
乔阮说:“我住酒店,不住那边。”
闻言,奶奶皱眉:“住酒店,那开支得多大啊。”
“没事,我朋友家开的,她能给我打折。”
李月明家的酒店,她提前半个月就给乔阮空好了房子。
原本她不肯收钱,但乔阮坚持要给,于是李月明就折中,给她打了个折。
奶奶听到后,说:“你那些沛城的朋友倒是都挺有钱,这些朋友可不能断。”
乔阮没说话。
奶奶见她不吭声,数落她:“你就是这个毛病!”
“好了。”乔阮把行李箱的拉链拉上,竖起来放在墙角,“我自己会看着办。”
“昨天听阿囡讲,你把小沈送你的蛋糕给扔了?”
阿囡说有个帅哥为了追乔阮姐,从沛城追到榕镇来了。
还带了蛋糕。
奶奶理所当然的以为是沈负。
她斥责乔阮:“人家小沈听话懂事,又有能力,条件也好,哪里配不上你了?真不知道你在清高个什么劲。”
“这些我自己会看着办的。”
奶奶骂道:“自己看着办自己看着办,你哪一样事办好过?”
乔阮很讨厌这种打压式的教育。氵包氵末
她从小就是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下过来的,奶奶从来没有肯定过她。
乔阮借着透气的理由出去了,村头有一家小卖店。
她要了一瓶汽水,结账的时候眼神却盯着橱窗上的香烟。
老板笑道:“妮子还抽烟?”
乔阮摇了摇头,接过他递来的找零,犹豫了一会,她说:“拿一包吧。”
打火机是送的。
她学着沈负的样子,咬着烟。
他以前也抽烟,抽的凶。
乔阮撞见过好几次。
虽然讨厌烟味,但她其实一直很好奇,抽烟是什么感觉。
第一次撞见沈负抽烟的时候,她甚至还上网查过。
人为什么要抽烟。
上面说,人在压力大,或是处于惧怕情绪中的时候,抽烟可以得到缓解。
还有一种说法是,因为想抽,所以就抽了。
沈负是哪一种呢。
那个时候的乔阮对这件事很好奇。
她低下头,打燃打火机,烟尾在碰到火光的那一瞬间,她嘴里的烟被抽走。
沈负揉碎了将它扔进垃圾桶里:“乔阮。”
他喊她的名字。
乔阮一愣,恍惚了一下。
沈负看到她手中捏着的那包烟,眼神暗了暗,也一并拿走扔了。
“抽烟不是一个好习惯。”
他说。
乔阮控诉:“可你以前也抽。”
沈负垂眸:“我戒了。”
乔阮看着夜空,天很黑了,她没有问沈负这几天去了哪里,也没问他这么晚了还要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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