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机会都不肯给他。
人与人之间若也存在食物链,那么乔阮,是能够轻易将他绞死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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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阮洗完澡后看了会电视,小梨花窝在她旁边睡觉。
茶几上的手机响了,她坐起身去看谁打来的。
手机屏幕上林盏两个字很显眼。
电话按下接通,开了扩音。
林盏说话的声音有些费劲,像是背了个重物:“师......师姐,您现在有空吗。”
乔阮在睡衣外面随便穿了件外套,打车去到林盏说的那个地址。
陈绛哭的难受:“当初可是她绿的我,现在要和那个男小三结婚了,还他妈给我发请帖,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的?”
他喝的烂醉,话也说不利索,仿佛自创出了一套属于他自己的口音。
乔阮大致听出了内容。
他大学时谈过一个女朋友,当时是女方倒追的他,觉得他读的名校,专业也好,以后肯定大有前途。
陈绛在她身上也没少花钱,她喜欢名牌包包,陈绛就各种勤工俭学赚钱给她买。
临到毕业了,陈绛都开始计划着和她求婚,结果对方找到一个更高的高枝,就毫不犹豫的把陈绛给甩了。
江北本地的富二代,现在就能看到的富贵,不用等到以后。
林盏看到乔阮了,像看到救星一样:“师姐,陈师兄喝醉了。”
乔阮拧开手里的水瓶,递给陈绛。
看到林盏脖子上的红色划痕了,她皱眉:“陈绛弄的?”
林盏抿了抿唇,点头:“把我当成那个抢他女朋友的男人了。”
见他这副可怜样,乔阮没忍住,笑出声来。
林盏抬眸看她,样子委屈巴巴的。
乔阮强行正了神色,努力把嘴角的笑憋了回去:“待会记得涂点碘伏,别感染了。”
安顿好林盏,又开始安顿陈绛。
林盏不知道陈绛住在哪,他又一直哭,不肯走。
实在没办法了,林盏只得给乔阮打电话求助。
乔阮让林盏扶着他,去附近的酒店开了家房。
人扔在床上,乔阮把灯关了,和林盏一起出去:“让他一个人睡一觉,明天酒醒了就好了。”
林盏点了点头,还是有些不放心:“窗户应该......应该上锁了吧?”
乔阮略微挑眉,笑道:“担心他跳楼?”
林盏抿唇不语。
乔阮让他放宽心:“你陈师兄可不是这么有骨气的人,会为了爱情自杀。”
听了乔阮的调侃,林盏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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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绛喝酒就断片,第二天上班,早就忘了昨天发生的那点惊心动魄的事情。
看到林盏脖子上的红痕时还有心情打趣他:“昨天晚上和女朋友约会了?”
林盏捂着脖子,欲言又止。
他不记得了,乔阮倒是不介意帮助他想起了。
于是在乔阮简略的三言两语中,陈绛也逐渐记起自己发生的那点糗事。
这个点,来的人不多。
乔阮从包里拿出一块巧克力,递给陈绛:“吃点甜的心情会好。”
陈绛笑不出来了,看着那块巧克力发呆。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开口,问乔阮:“你体会过这种感觉吗?”
他少有这么正经严肃的时候。
乔阮点头:“有吧。”
陈绛抬眸:“你也被甩过?”
乔阮摇头:“算不上被甩,我们压根就没在一起过。”
陈绛似乎突然想起些什么:“难不成是......沈医生?”
今天的天气不错,碧波如洗的。
乔阮透过那片方方正正的窗子,看头顶的天空。
一大片的湛蓝色。
印象里,她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天气。
心情都会变好。
“以前喜欢过,后来就逼着自己不喜欢了。”
她就是自私啊,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
哪怕知道沈负那个时候有病,但她还是没办法接受。
那始终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似乎是失恋的人对失恋的人惺惺相惜,陈绛对沈负突然没有那种强烈的敌意了。
他在乔阮面前这么装,说不定也只是想让她回心转意罢了。
爱的更深的那方,在感情面前总是最卑微的。
沈负仍旧每天都会来。
就是时间不定,有时候是早上,有时候是中午,有时是晚上。
“刚给学生上完课,所以来的晚了点。”
他把饭菜一一端出来,用保温桶装着,他自己做的。
“都是你爱吃的。”
乔阮说过很多次了,让他不用送饭,她饿了会自己点外卖的。
沈负每次都是口头上答应,下一次还是会来。
乔阮干脆直接把话说开:“你这样死缠烂打,对我的生活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沈负给她递筷子的手因为她这句话停在半空。
死缠烂打。
他轻轻垂眸,唇角攀上一抹笑,眼底却有哀色:“我只是给你送饭,送完就走。”
乔阮觉得自己最后一点耐心也被他磨没了。
她连名带姓的喊他:“沈负,你放过我好吗?”
沈负觉得自己的喉咙颤了几下。
此刻的他是正在被绞杀的白鼠,他尽量让自己表现的不那么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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