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齐冉冉咬着牙,一副可怜又倔强的模样。
何梦冷不防被扇得偏过头去,脸颊顿时一片火辣辣,她怔了两秒,难以置信地扭回来看齐冉冉,随即就想扑过去打人。
不过齐冉冉心里早有准备,大不了就跟何梦打一架,女人打架,无非就是抓挠扯头发,以她曾学过古典舞的功底,绝对不会输给养尊处优的何梦。
然而没等齐冉冉发挥自己的一技之长,就被旁边的贺钊用力扯进怀里,然后一个转身,何梦的巴掌就落到男人厚实的背上。
贺钊深吸口气,扭过头,语气冷硬地说:“别逼我打女人。”
何梦那边也没了动作,因为她也被谢清拉住了。
齐冉冉被贺钊紧紧搂着,脸趴在他胸前,不仅能感受到他结实的臂膀,还隐约能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跟他贴得有多近,近到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一股热意迅速从她耳根处迅速蔓延开来。
现在可不是天马行空的时候,戏还没演全呢,于是齐冉冉收敛心神,酝酿两秒后,就在贺钊怀里放声痛哭起来,光听那哭声,都能让人感受到她的伤心欲绝。
众人又被她吓了一跳,特别是搂着她的贺钊,忙低下头看她,轻声哄着:“怎么了宝贝,别哭别哭,哪里难受就跟我说。”
就这一会的功夫,齐冉冉已经哭得泪如雨下,时不时还抽噎一下,含糊不清地说:“我不是……贱人,我没有……卖弄姿势。”
贺钊一脸心痛,“你当然没有,只是有些人觉得我们没人气,好欺负而已,你别在意,说你坏话的人,今晚回去都得烂嘴巴,好不好?老公疼你,乖乖,不哭了哈。”
齐冉冉在他怀里,小鸟依人地点点头,“嗯……”
众人:……
这夫妻是不是太肉麻了点。
不过看着哭得惨兮兮的齐冉冉,众人都觉得挺同情的,这个事件从头到尾,齐冉冉才是最无辜的,只是因为她不出名,然后参加一个大牌的综艺,就合该被欺负吗?当然不是,群众的眼睛可都是雪亮的。
若说前面谢影帝的决定还有回旋的余地,那闹到这会,导演内心已经有了决断,何梦绝对不能留在节目组里,她发起火来,连谢影帝都有点拦不住,更别说其他人,到时个个都怕她,都得听她的,那这节目还做不做?
之后贺钊跟导演说一声,就搂着齐冉冉离开了,至于怎么处理何梦的事,也不关他们的事了。
两人离开导演的屋子后,贺钊也没松开齐冉冉,又搂着走出一段路,齐冉冉才忍无可忍地抬头问他:“你可以松开我了吗?”
贺钊低低笑了几声,说:“别啊,再搂一会,做戏就得做全套啊。”
“做你个大头鬼,快放开我!”齐冉冉用力推他,心想这人该不是想趁机吃她的豆腐吧!
贺钊倒没再坚持,被她一推,就顺势松开她了。
又走出一段距离,贺侧脸看一眼齐冉冉,有些犹豫地问:“刚刚你……”
齐冉冉抬眼,眼底除了澄亮的光,已然没有一丝郁色,更没有半点泪花,她问:“什么?”
贺钊干咳一声,双手插兜,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说:“你刚才是真伤心了?哭得那么惨!”
齐冉冉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轻哼:“你觉得呢?”
“我怎么知道,你演技那么好,真真假假的,我也判断不出来。”贺钊说。
这话说得高明,明面夸她演技好,暗里说她狡猾。
齐冉冉冷笑,说:“我是演员,演技好是必须的,可有的人,明明不是演员出身,演技倒是比演员还好。”
贺钊明知故问道:“你是在夸我吗?”
齐冉冉气笑了,说:“不,我是在损你。”
贺钊挑眉,“我不管,我就当你在夸我。”
说完他又换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流氓样,说:“不过刚才你哭得一副梨花带雨的小模样,我看着是真心疼,就想哄哄你,真的!”
发现自己又被调戏了,齐冉冉没好气道:“滚蛋,你离我远点!”
贺钊没脸没皮,不仅没滚远,还往前凑近两步,说:“你的哭戏也有训练过吗?怎么哭得一点也不丑?”
“要你管!”
“我不管,我就是想再看看,要不你再哭一次?”
“……”
走回到晒谷场,几个小孩被大人们带着在玩放风筝,摄影师也在一旁拍摄,齐冉冉抬头看一眼,这会风大,天上已经高高低低飞了四个风筝,还有一个正在缓缓而上,是伦伦小包子的。
齐冉冉小跑过去,蹲在伦伦身边,问他:“你的风筝怎么这么慢呀,慢吞吞的。”
小包子仰着头专注地看风筝,不服气地说:“我可快了,我最快!”
贺钊也跟着蹲下来,喃喃自语道:“男人可不能说自己快。”
小包子一门心思都在风筝上面,也没听清爸爸说什么,齐冉冉倒是听到了,伸腿就去踹他,咬牙切齿道:“少在孩子面前胡说八道!”
贺钊挑眉,贱兮兮道:“不能在孩子面前说,可以在你面前说,是吗?”
齐冉冉又狠狠给他一脚,不过被他避开了,见旁边还有风筝,贺钊伸手拿过来一个,递给齐冉冉,“给你,放风筝有利于治疗颈椎病,缓解眼睛疲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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