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这种事肯定有中间人的。”石臻耐心解释:“黄醒说每天有个空号,总在下午三点发消息给他,只问他一句话,交货?不交货?黄醒回答交,那人便不再骚扰。”
“搞得那么复杂。”高飏撇撇嘴,觉得繁琐。
石臻笑笑说:“今天‘十二支’入手,黄醒这样心急火燎的,应该已经回复对方信息‘交货’,如果速度够快,今天晚上极有可能验货,交接。”
“交接?”高飏微微蹙眉,想到交接人是方经理,就隐隐感觉不安。
石臻淡淡说:“黄醒应该不需要和方馨梅接触,东西如果没错,就由中间人转交了,邀请函上那么明目张胆的写名字,十有八九都不是事件主理人。”
“希望是真的。”高飏低声说,并不是太有底气,主要还是“方经理”三个字给自己带来很多不安,关于《重屏会棋图》他还是没做好心理准告诉石臻,他想忍一小段日子,等自己彻底自由了,再告诉石臻,也不晚。
石臻没注意高飏的情绪变化,只耸耸肩说:“走一步算一步吧。对方掌握着黄醒的命脉,他就只能被牵着鼻子走,不能逾越半步。”
“唉。”高飏叹口气,望着车外,天气不知何时转晴了,还有丝丝阳光落下。
“你叹什么气?别自寻烦恼了。”石臻笑,再次揉揉小狐狸的脑壳,对方就舒服地随着他掌心蹭。“不聊十二支了,我们说说现在,先去吃个饭,然后你送回家如何?”
“我家?”高飏扭头问。
石臻讥诮笑:“今晚也不知道几点能回去,以免你和陌生人尴尬,就送你回去吧。”
被看穿,略尴尬。高飏撇嘴,回击道:“谢谢你,麻烦你。”
“那就这样安排了,先找吃饭的地方……”石臻的话没说完,被一通手机铃音打断,他略不快,接了,对着耳机的口气还算好:“什么事?”
“司徒经理刚才被人打了,头破血流,现在送去医院了。”电话那头秘书快速说。
“哪间医院?通知他儿子了吗?”石臻皱眉,怎么那么巧,前脚查夏秋白和司徒昭,后脚就动手打人了。
“芸城第一医院。通知了,他已经赶过去了。”秘书回答。
石臻皱眉,调转车头,往医院方向开,又向秘书询问情况:“具体怎么回事?”
秘书说:“罪案局的人在调查,只知道司徒经理在停车场突然被人袭击,被打得头破血流,好在车库当时有人经过,惊走了袭击者。”
“你去保安部监控室调下监控,发给我。”石臻说。
“好,马上过去。”秘书接下任务就挂了电话。
“谁进医院了?”高飏在一边觉出味不对,车子路线也不是往他家去的。
“司徒封他爸爸,被人打了。”石臻看一下前方,发现有地铁站,于是说:“前面有个地铁口,我放你下来,晚点给你发消息。”
“哦。”高飏点点头,想问要不要自己也跟着去看看司徒封父亲,毕竟司徒封他也认识。
“现在那里肯定很乱,你不放心发给消息给司徒封就行了。”石臻却已经替高飏安排好了一切:“万一真需要看望,等他爸情况稳定了再去。”
“好。”高飏点头,不多纠结,看着车靠边停下,就卸了安全带,开门下车。
“喂。”石臻看着小狐狸推门就要下车,头都不回,略不爽。
“嗯?哦。”高飏也忽然意识到什么,回身尴尬地啄了一下石臻脸颊,就下车直接窜进了地铁口。
石臻:“……”老子不要亲脸。
手机再次响起,拉回石臻情绪,他看号码,果然是司徒封打来的。
石臻拿起电话安慰道:“别着急,我过来了。”
司徒封那头带着哭腔说:“好,我也正赶过去。”
发动车子,继续赶往医院,二十多分钟以后石臻抵达医院。此时,司徒昭已经躺在住院部的床上,伤情稳定,状况尚算可以。
“四叔。”石臻敲门进病房,看到司徒昭一侧脑袋上贴着纱布,脸色有些惨白地坐在床上,精神气尚可。
此时,房间里还有几位从公司赶过来的部门大佬,大家见了面,彼此打了个招呼,就算是都到过场了。
“你怎么也来了?哎呀,你爸爸来过,我这一个小意外,还把公司的事务都给影响了?都赶紧回去吧。”司徒昭有些小激动,不希望自己的事麻烦都公司任何一个人,一个部门。他谢谢来探望的几位部门经理,稍稍客套几句,便让他们回去了。
石臻看着人都走空了,笑笑说:“不影响的四叔。”叫司徒封四叔是因为他姓“司徒”,叫司徒叔太麻烦,于是便四叔、四叔地叫,也就习以为常。
“公司来的吧?”司徒昭让石臻坐。
“嗯。伤口都处理好了吗?”石臻问,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下,看一眼司徒昭的额头,纱布上渗出丝丝血渍,看来伤得不轻。
“缝了八针,皮外伤。”司徒昭露出些欣慰,补充说:“拍了片子,脑袋没啥问题。”
“袭击你的人你认识吗?”石臻问,没看到司徒封,估计还没到。
“不认识,蒙面的,二话不说就轮棒子。”司徒昭回忆了几秒,扶了扶额,略感头痛。
石臻见此情景劝道:“等罪案局调查吧,您就别回忆了,人没事就好,财务损失些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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