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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前妻的上司标记后(GL)——七夕是大头

    紧接着困惑,那是什么人又改变了剂量,为什么改剂量?
    竹岁挑眉,佟柔?
    毕竟重查阿尔法,就是佟柔反应给竹岁提的醒。
    宋真理智上否定道,她没有这样做的理由,也没有意义,实际上,中心实验室的所有科研人员,都应该没有动机。
    因为对于阿尔法临床实验,孕腺素院就是一个整体,失败了,所有人都逃不了。
    更不用说十几个孕妇里,将近有八成的世家出身孕妇了,全都身份不低,从常理的角度上出发,为什么要去害她们?
    和那么多世家为敌,说不通,也说不过去。
    佟柔做事向来讲究顺势而为,这种同时得罪好几个大世家的事情,从趋利避害的角度,她不会主动去做的,说不通,也没有道理。
    竹岁又翻了翻数据册,缄默不言,宋真说的在理,确实,没有动机。
    顿了顿,什么滑过脑海,竹岁突兀又道,不对,我们走了误区,谁都不愿意害孕妇,这毋庸置疑,但是如果改变用量的根本,不是在于孕妇呢?害了十几个孕妇,是他也意想不到的结果?
    不是目的,而是阴差阳错。
    宋真想了想,点头,这推论站得住脚。
    肯定是内部人员替换的,不然也不会拿到有水印有内置感应芯片的纸张,又因为可能对实验不太熟悉,不知道中心实验室的水印用的哪种,不管这个人意识到或者没意识到,总之,他拿了错误水印的纸张进行替换。
    也就留下了蛛丝马迹。
    竹岁以多年的办案经验总结,那如果是阴差阳错,这个事情,就复杂了。
    得专门找人调查,找到当年在实验室工作的那些员工,问当年的情况,加以推断。
    话一顿,想到什么,竹岁面色一瞬间古怪起来。
    宋真和她对视着,察觉到她神情的变化,忙问,怎么了吗?
    很有一阵静默。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竹岁垂目。
    你说呗,我们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竹岁看向宋真,目光复杂,道。
    你知道,中心实验室在出事之后,庄老师就下令封闭了,那个时候还不是物理封闭,但是外人已经进不了中心实验室了,里面的人也在孕妇出事之后,紧锣密鼓的被调查,被天天逮着询问有没有不规范操作
    然后,两三周后,这个案件到了军事法庭,舆论鼎沸,军事法庭正不知道怎么判的时候,庄老师连同十余名科研人员受到逝世孕妇家属的报复,在实验室内丧生,凶手也没想过要跑,等军人到了,当场捕获。
    再接着就是一系列处理,为了平息舆论,给了庄老师罪名的同时,也给了庄家很多的优待和抚恤。
    再然后竹岁将宋真看着,眼神迸发出细碎星光,闪亮。
    宋真认可竹岁复述的时间线和流程,但是没懂她的潜台词,歪头,然后?
    国家下令封闭中心实验室,物理意义上的,全封闭。
    窗户打上铁条,在外一圈修建带高压电的围栏,三区军方给的解释是,禁止凶手使用的剧毒药物对员工造成二次伤害,为安全起见,暂时将中心实验室作彻底封闭处理。
    宋真:对,但是具体剧毒药物,至今也没有被军方披露过,你是想说
    我不是。竹岁,我不想说药物,我想说的是,你发现没有,从出事之后,中心实验室其实就处在软封闭状态了,等到庄老师出事后,直接国家进行物理性封闭。
    这种特制纸张,不易撕毁,焚烧则有特殊的有害物质释放,很难被销毁。
    调换数据的人不是中心实验室最了解实验的前线人员。
    最后,中心实验室肯定是不能擅自携带任何资料进出的
    话一顿,竹岁敲桌面,长眼熠熠,指出重点,姐姐,你想过没有,这么短的时间,如果对原数据没有进行销毁,那么真实的那几张数据纸,会在哪里呢?
    对哦,有假的,那肯定有被替换下来的真的。
    真的
    中心实验室不能带资料进出,出事的时间极短,后续又一直处于被封闭的
    宋真蓦然瞪大眼,也激动起来,你是说真实的数据,还在中心实验室!
    竹岁扬了扬眉梢,看着她道,我只是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
    宋真击掌,当即控制不住站了起来,对啊,如果他不是奔着害孕妇去的话,那么替换数据之后,压根不用马上的进行销毁,因为替换的人也想不到,孕妇会那么快就出问题,然后闹到震惊全国。
    所以在他替换后,冒着风险将数据带出中心实验室,显然是不可取的,而且当时以这个项目级别体量,全球重视的项目,第一次进临床实验的配比型稳定剂,每一页数据记录纸都有内嵌感应片,过安检的时候,肯定会被发现的,所以
    宋真喃喃,不可置信道:所以他应该是将数据藏在了中心实验室,前期是他主动藏,出事后警戒加强,后期,他
    竹岁:等他想带出来,也没那个本事了。
    竹岁合上阿尔法的资料册,有理有据道,如果是真的,这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不管当年的事件多么复杂,只要找到了这几页真实的数据,就可以给庄老师翻案,十几个孕妇的惨剧,还有几条人命,她就不用再继续背负下去了。
    宋真愣愣,好半晌,眼中起了一层薄雾,哽咽着点头。
    对,如果真的,那、那就是最好的消息。
    比起知道谁干的都好。
    有证据能翻案,才能洗清临床实验带来的污点。
    对,是这样的。
    宋真深深看向竹岁,眼中泛起晶莹的涟漪,竹岁伸手,翘起唇角,抚过她眼下,温声道:行了,这不是好事吗?
    宋真重重点头。
    点过头后,目光又是一顿,须臾,喃喃道,所以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根本的。
    要申请打开中心实验室,就要军区先同意旧案重查,翻案。
    宋真手指根根蜷缩,紧握起来,咬牙,这场官司,我得赢。
    *
    是高兴的事情,这天晚上睡到半夜,宋真却罕见的醒了。
    她扶着额头,觉得自己兴许是太激动。
    去厨房想给自己倒杯水喝,路上意外的,碰到了同样睡不着的宋父。
    宋真迟疑:爸,你怎么醒了,你
    话到一半,想到了左甜也在家里,自从和宋父说过她的事情之后,宋父好像想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一晚上,替左甜担忧的同时,神色都不太开朗。
    大概,是想到宋真母亲了吧。
    宋父笑笑,回避宋真的视线,只敷衍道,没什么,年纪大了,睡眠不好。
    灯光下,宋父打开厨房冰箱门,鬓角出现几缕白发,让宋真愣了神。
    恍然想到,不知不觉,已经这么多年了呢!
    受心绪影响,宋真脱口道,爸,你想过再找一个吗?
    这话把宋父都说愣了,转头过来看着宋真,发现她认真的,反而自己笑了起来。
    宋父拿出一袋面条,敲了敲宋真脑袋,胡说八道什么呢?
    宋真捂着额头,我没胡说,我认真的,我就是觉得你,你会不会
    好了,不会。宋父带着笑,认真道,既没想过,也不想找,我就等着百年之后,和你妈葬一起,到时候你来看看我就是了,别的杂七杂八的,你别天天乱想。
    顿了顿,宋父又低下了头,叹惋道:我和你也说不清楚,总之没想过,也不需要。
    宋父心里只有庄卿。
    你后悔过吗?好久,宋真蓦然问。
    后悔什么?
    宋真嘟囔,所有,如果你像是甜甜这样,说不定
    说不定现在有个很美满的家庭,不需要面对这么多事情。
    宋父想都不想,边下面条,边回答,没有。
    那你觉得甜甜的选择,对不对呢?
    宋父这下终于默了,思考一阵,长出口气道,这不能问我吧,不说很多事情是没有对错的,就拿感情说,不同的人做不同的选择,只要不后悔,都是好的。
    你觉得她会不后悔吗?
    那你观察她后续的表现呗。
    说着,宋父转头过来,这次换筷子尾巴敲宋真了,一天晚上净东想西想的,饿没有,要不要一起吃一碗面啊,堵堵你的嘴!
    闻着锅里的香气,委屈捂着头,吸了吸鼻子,宋真点了点头。
    十几分钟后,父女两一人端着一碗面在餐厅。
    宋父看着宋真的吃相道;你最近食欲不错啊,睡眠也挺好。
    宋真:嗯,是有点,都说犯春困,我感觉夏天都要来了,我还是犯困。
    宋父:说不定前段时间搞资料太累了吧。
    可能。
    一碗热腾腾的面下肚,宋真蓦然道,爸,我问你个事儿。
    说。
    妈的那封信,你这次带了吗?
    宋父一滞,你要用?
    宋真有一说一,我害怕会用上。
    宋父点了点头,带了的,就怕你到时候抓急,在我行李箱里夹着。
    那以前妈那些朋友,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
    宋父这下终于抬头了,局面已经到这步了吗?
    宋真垂目,想了想,认真道:没有吧,但是我我想。
    宋真将宋父一瞬不瞬的凝着,那眼神带着难过,覆着薄薄一层水雾,宋父霎时间就明白了过来,他女儿和他妻子,心是一样的,不管大义,从私人出发,都是为了他呐!
    想清楚这一点,宋父瞬间湿润了眼眶,好久,点头。
    有联系呢,你既然想好了,就去做吧,爸爸支持你,为你骄傲。
    宋真眼含泪光,对宋父笑:谢谢爸。
    *
    如宋父所说,左甜的事情,得看左甜事后的状态。
    左甜的状态呢很不好。
    连着好几天,上着班上着班,就走神了,叫也不应,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在实验室里已经没有在做实验了,而校招的人选也都已经定了,最终选定了2个Alpha,1个Omega,2个beta。
    三个AO综合素质出类拔萃,没短板,没得挑。
    两个Beta受教育资源所限,虽然没那么平均,但各自有各自的天赋,也是没人能替代。
    等他们毕业后,就可以陆续来腺素科上班实习了。
    来之前,腺素科就和药厂还有要商议的,算清闲,在宋真看来,也给了左甜恢复的时间。
    左甜状态不对,她和竹岁小事叫陈业和曹帆就多了。
    一整个实验室,心照不宣的,都在默默以自己的方式,关怀左甜。
    宋真不敢具体再问左甜,但是干什么,总是喊着她。
    包括和竹岁去看电影,吃东西,如果有可能,都拽着。
    不过心病还需心药医,左甜不爱笑了,宋真和竹岁,却不是她的药。
    能解铃的人,已经在那个暴雨夜的次日,回了五区。
    *
    许安白回五区的时候,拒绝了亲朋好友的接机。
    下了飞机,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背脊纤如薄瓷,个头高,留着中长发,背后看,像是个大美女。
    许安白疲惫:不是说不需要了吗?
    蒋晓听到声音,回过头来,正面露出来,却是个精致的男人。
    因为是高级别omega的关系,蒋晓皮肤比许多女O都细腻。
    见到许安白的下一瞬,蒋晓翘起唇角,一笑生花。
    抬起手指对着许安白招了招,上面的白钻在机场的灯光下,闪的许安白头晕。
    想什么呢,我才不是来安慰失恋的人,我是来和朋友炫耀我才收到的礼物的!
    许安白捏眉心,真情实感发问,人干事?
    *
    宋真拒绝了调解,三院追诉庄卿罪名一案,正式进入司法流程。
    最高法天见天的,所有都法官抱着几大本法条去开会。
    只要开不死,就往死里开。
    这么熬过一周,所有法官见面都习惯性的,先叹声气。
    难啊,怎么这么难,关键这么难的案子,舆论又爆炸的,还非得他们审,真是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哟!
    好多法官一边开会,一边有备无患的,把年假的假条都写好了,就准备在审完之后的腥风血雨里,在家里猫着了,不出门也不上网。
    到时候只要他们不看,就没有人在骂他们。
    *
    宋真对未来还是忐忑的,中间主动问竹岁,能不能回家见竹老爷子一趟。
    竹岁带她回去了。
    在军区大院,就她们两个和老爷子吃了一顿饭。
    饭后,老爷子叫宋真下棋,围棋。
    下到一半,宋真终于说出了心里的忐忑,低头道:我不知道,我该不该这样做。
    竹老爷子看着棋盘,又看了宋真一眼,点破道。
    你出棋并不犹豫,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不是吗?
    宋真一窒。
    老爷子看的没错,确实。
    见她不回答,老爷子落了子,平平道:既然有了打算,就去做吧,没什么。
    人生嘛,谁还不遇见一两个坎儿,对吧?
    老爷子抬头看宋真一眼,就在宋真以为他还要说什么,他指了指棋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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