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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上仙和魔尊跑路了——何所往(34)

    燕煊眼神暗,伸手轻轻捏住羿宁的下巴,并不恼火,只是沉沉道:那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
    羿宁眼中片茫然,他真的想不起在那之前何时认识过燕煊。
    良久,燕煊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床幔解下来,冷声道:睡吧。
    哦羿宁没来由地有些愧疚,或许真的是认识的,可是他想不起来。
    幔帘落下,燕煊躺下来伸手搭住了羿宁,羿宁身子僵,就听对方有些不耐烦地说:靠过来,不然怎么除情根?
    羿宁迟疑片刻,不知是不是刚刚的愧疚还萦绕在心头,他缓缓地挪近点。
    紧接着,他便听到燕煊稍显沉重的呼吸,不知是生气,还是无奈,把将羿宁扯进了怀里搂紧了。
    燕羿宁吓了跳,嘴却被猛地捂住了。
    对方声音暗哑,睡觉。靠得这么近,似乎还能感觉到胸腔贴在一起发声时的振动。
    羿宁脸烫得紧,低下头不看他,装作要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燕煊的呼吸沉稳下来,应该是睡熟了,羿宁才终于松了口气。
    他喜好男子,和燕煊不同。和燕煊同床共枕,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煎熬,根本无法静心入眠。
    但羿宁又确实想将情根解除,只好忍再忍。
    他想趁燕煊睡得再熟些时,到外面去打坐。谁知身子刚动,就被只胳膊死死压住。
    羿宁眼睛微微睁大,低头去看,燕煊还闭着眼,应该还没醒,可能是刚刚的动作太大,叫他睡得不舒适了。
    思至此,羿宁只好点点从他怀里蹭出来,好不容易快要离开他的怀抱,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又被捞了回去。
    到底是醒没醒?!羿宁怀疑燕煊在故意捉弄他,胸口气闷,索性也不动了。
    然而下刻,那只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动了起来。从肩头,缓缓滑落至腰间,再渐渐向下
    羿宁察觉到他的动作,整个人都僵在原地,连忙伸手去推阻,可是燕煊的力气实在太大,胳膊又很重,他根本挣扎不开。
    别碰了羿宁近乎祈求地小声道,他不敢想象燕煊再这样碰下去,他会有什么反应。
    可是燕煊却好像还在睡梦中,全然听不到羿宁的声音,手掌滚烫,在所过之地点起片片燎原的火焰,又酥又麻。
    仿佛整个人都被对方掌控其中似的。
    别碰了别碰了
    羿宁低下头去,难堪地将脑袋轻轻抵在燕煊的胸口,细听之下甚至还能听到隐忍的喘息声。
    那只手忽然不动了。
    只这样轻轻的贴着羿宁,感受到彼此身上传来的温度,舒适而惬意。
    羿宁终于松了口气,再也不敢乱动,怕吵醒燕煊被他发现这样叫人尴尬的窘态。
    身上出了微微的汗,刚刚风寒的冷意似乎都被刚才的事情给吓得消失了。
    模模糊糊地,羿宁在燕煊怀里睡去。
    他被燕煊折腾地够呛,入睡后连眉头都是微微蹙起的。
    只手轻轻抚上他的眉头,像是想帮他铺展开般。
    蠢死了。
    下刻,羿宁唇角微痒,像是被人捉住亲了亲。
    *
    翌日,羿宁醒来时,浑身的病气似乎都祛除了,除了昨夜被燕煊闹得精神有些不济外,风寒已经好全了。
    他起身穿戴好衣物,舒展了下筋骨,肩膀还是隐隐作痛,就像是被人压了晚上似的。
    羿宁不可避免地想起昨夜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掌,耳根微微发红。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来,简直,简直太不知廉耻了。
    燕煊他醒来的时候有发现么?
    他捂住眼睛,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忘掉昨夜游走在他身上的触感。
    燕煊站在房外似乎在和什么人说话,语气冷冷的。
    他听不真切,但依稀能从阳光透出来的影子上分辨,对方是个女子。
    滚。
    这句他听清了。果然是在骂人。
    羿宁推开房门,只见燕煊脸色不善地看着对方,目光落到羿宁脸上时,冷意才淡下来:醒了?
    嗯羿宁不确定他是不是发现了早上他们那般暧昧的姿态,只觉得光回想起来就难堪得紧,于是侧身躲过燕煊说道:我去找甘儿,你们聊。
    那女子饶有兴致地看着羿宁,笑道:你就是羿宁?原来能让符濯和燕煊都想得到的人,长着这样冷清的模样。
    她本以为羿宁是个会勾人的相貌呢。
    羿宁有些疑惑地抬眼,却被燕煊错身挡住了视线。
    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个中缘由尊主不是清楚得很么?女子巧笑着,轻摇团扇,被燕煊断掉的手指竟然已经恢复如初。
    燕煊缓缓拔出刀来,抵在她颈间道:符濯不想活了,你也不想活?
    尊主息怒。女子低顺地俯下头去,余光朝羿宁轻佻地眨了眨眼。
    和符濯如出一辙。
    第47章 瘟疫
    不是要去找甘儿,快去。燕煊出声催促。
    他不想让羿宁见到他动手。哪怕是真的要杀人,他也会将带血的刀擦干净,永远不让羿宁知道。
    羿宁知道他故意赶自己走,正好他也不想留在这里,昨夜的事始终叫他有些不敢面对燕煊。
    看样子,燕煊昨晚应当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的。他稍稍放心下来。
    待羿宁走后,燕煊放下刀,声音冷冷地道:有话就说。
    女子躬了躬身,温顺地道:符濯让我告诉您,宫修贤去找他解决蛊虫反噬了。
    大雨之夜,宫修贤握着剑闯进地宫,浑身的血管清晰可见,里面涌动着如同虫子一般黑色的血,像是烧开的滚水,在血管里疯狂的胡乱冲撞。
    这种反噬的法子,会在四十九天内叫他生不如死,最后活活折磨到筋脉爆裂,七窍流血而死。
    那日,才刚刚第三天。
    符濯见他的模样,脸上看似小小地吃惊,嘴上却道:不愧是燕煊的做派。
    说罢,像是欣赏杰作似的,上下打量一通,最后才将目光落回到宫修贤冷厉的脸上,啧啧道:小仙长,你这么瞪我作甚,是燕煊对你下的手,又不是我。
    宫修贤不知他的身份,但他知道,那个将蛊虫和信件放在他桌上的人,绝对和眼前人脱不了干系。
    那信件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此蛊可助你夺得羿宁,若是想同我联手,可到青城茶馆来寻掌柜联络。
    如此,他才得到了那蛊虫,若非师尊一再刺激,他也不会选择将蛊虫下在师尊身上。
    他只是快要被师尊逼疯了。
    没成想,那日师尊逃走之后,不知为何他无法操控到那蛊虫,再之后,他便成了现在的模样。
    真正的生不如死。
    他能做的唯有躺在师尊的榻上,抱紧师尊的被褥,去嗅师尊留下的气息,那就是他在痛苦的想要自杀前的唯一慰藉。
    师尊他好想师尊。
    燕煊听完那女子的形容,神情微动,淡淡道:符濯救他?
    自然,他当然会救宫修贤,不然怎么引起你们二人的争斗呢。女子凑过来,故意压低声音道:不过,这些可都是符濯不让我告诉你的。我崇拜尊主的风采,定然什么都告知给你。
    闻言,燕煊嗤笑一声,用刀尖隔开她和自己,道:那么,你是想让我感谢你?
    女子用团扇在燕煊身上虚扇了扇道:尊主消消火,溶溶绝无此意,我虽是符濯的心魔,但是也是他极为厌恶的东西,他厌恶我,我也厌恶他。他欣赏尊主,我也一样。
    恶心。燕煊想道。
    他转身不再理会她,而是昨夜抱着羿宁睡了一晚,现在心情好得很,不想让这些脏东西坏了心情。
    女子凝视他的背影,悄然叹了口气,从身后召出几个魔修来道:既然尊主看不上我等肮脏的身份,不愿合作,那就把瘟疫散出去吧。
    魔修们点头,下一刻便隐于阴影中消失了。
    徒留女子在原地站着,看向远方。
    符濯,你想把我当成一颗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那么我,也绝不会让你轻易得逞。
    卓溶溶,卓是符濯的卓。确实恶心。
    *
    燕煊走过酒楼后院的回廊,正好看到羿宁在教甘儿玩什么,他悄声靠近,没有漏出一丁点声响。
    不,不对,是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羿宁轻轻握住甘儿的手,在桌上徐徐写下这两句。
    甘儿苦着脸,握着毛笔冥思苦想道:那下一句写什么?
    羿宁轻笑一声,点了点她的额头道:飞花令可不是你这么玩的,要自己想。
    原来是在玩飞花令,燕煊倚靠在梁柱上垂眼去看,眼底的暗色一闪而过。
    他也想,被羿宁这样教写字。
    而这厢甘儿感觉自己像个小土帽,她真搞不明白是谁发明这么奇奇怪怪的游戏,非得写诗就算了,诗里面还必须要有云字。
    云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吗,甘儿抬头看了看天上飘着的云朵,开始苦恼地咬笔头。
    云在天边飘,人在地上望!甘儿终于想出合适的句子,兴奋地说道。
    一听就是随口胡诌的。
    燕煊在心底嘲笑一番,缓缓走到他们身边。
    头顶忽然被阴影笼罩,羿宁抬头,被燕煊牢牢锁在怀里,他扯开甘儿,握着羿宁的手指捏紧笔杆,在纸上边落笔,边凑近他耳边道:人人道,柳腰身。
    昨日乱山昏,来时衣上云。
    说着,手掌轻轻搭在羿宁的腰间,将他箍在怀中,上仙,这样可算接了你的令?
    羿宁身子僵住,那手掌的温度清晰的隔着衣物传来,叫他一下子回忆起昨天燕煊流连在他身上的触感。
    他想躲开,却被扣得紧紧的。羿宁呼吸微滞,努力平静地说:格式不工整,你接的还不如甘儿。
    甘儿高兴的蹦了蹦,拿起自己刚刚那张写了诗的字纸转个圈,看了又看,欢喜得很。
    哦,是么。燕煊有意无意地在他耳畔留下自己的气息,低低道:上仙可再给我个机会,叫我重新接一接?
    不给。羿宁干脆利落地拒绝,从他怀里挣扎着出来,才觉得脸上凉了几分。
    燕煊却不肯轻易罢休,贴在他身后,软声道:那上仙也教教我,就像教甘儿那样。
    羿宁不可思议地看他一眼,道:你和甘儿怎么能一概而论,自己自学。
    连甘儿这小孩都要争一争,燕煊的脾性真是幼稚,还无理取闹。
    上仙教的了她,教不了我?燕煊故作失落地将脑袋压在他肩上,委屈地道:真不公平。
    羿宁扶额,身上像是被只可怜的大狗压着蹭蹭,虽然让人分外嫌弃,却始终不忍心甩开。
    那你坐下。羿宁妥协说完,燕煊便从善如流地坐在甘儿刚刚的位子上,拄着下巴沉沉地笑着。
    羿宁紧抿着唇瓣,终是叹了口气,落座在他身旁,无奈道:坐正。总是要靠在他身上,坏毛病。
    燕煊乖乖坐正,却歪着头看他:上仙要像教甘儿那样教我。
    你是不会写字?还是不会作诗?我看你平常拽字掉文倒是一套一套。羿宁忍无可忍,脱口而出。
    没成想燕煊脸色黯然下去,声音极淡极轻地说:嗯,我知道了。
    羿宁:
    每次燕煊如此这般,羿宁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话说重了。
    飞花令里,五字要对五字,对诗是对诗,对词是对词。羿宁轻轻地说。
    燕煊垂下眼睫,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情绪不高的样子。
    羿宁没来由地心软下来,柔声说:你来对云字试试。
    我不会。燕煊撇开头去,手指还握着笔,似乎在等待着羿宁做些什么。
    良久,羿宁叹口气,小声数落道:幼稚不幼稚。然后伸手覆上燕煊的手指,缓缓在纸面落笔,写下一句诗。
    被温热干燥的手心包裹着,燕煊微微眯了眯眼,悄然靠在了羿宁的怀里。
    好舒服。
    毒蛇小憩在梅枝上,细细嗅着花苞中的淡香。
    我刚刚说的,听懂了吗?羿宁低头看他,却发现他盯着自己的手出神,不由得失笑道:根本没听是吧?
    燕煊绽开笑容,尖尖的虎牙看起来咬人很疼,无比自然地承认:是。
    如此怀抱,他哪里静的下心来去想什么诗词。
    从前在燕家,为了让娘少挨一些打骂,燕煊刻苦听课,其实,并没有起任何作用。
    羿宁松开他的手,刚想说不教了,气一气他。
    却听外面甘儿嚷了一声:虎小白!你背着包袱要去哪!想逃跑是不是!
    羿宁抬眼看去,只见小白一只脚刚踏出门槛便顿在原地,欲哭无泪地回头道:俺就是出去逛逛街,不是要逃跑。
    甘儿小跑过去把他的小包袱卸下来,扯住他的胳膊不让他走。
    不是俺要逃跑,是再不走就真来不及了。见躲不过,小白只好拉住甘儿的手道:你跟俺一块回虎族吧,俺刚刚听外面人说,城里开始有瘟疫了!
    瘟疫?
    羿宁放下笔,想走过去问清楚,却被燕煊握住腕子道:去做什么?
    又想多管闲事。燕煊恨恨地咬了咬牙,道:别忘了你来南柯泽是做什么的。
    羿宁颇为心虚地以手抵唇,小声道:我知道,只是好奇去问问。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燕煊仍旧不松手,好好的气氛,又被破坏了。
    羿宁脸色微红,抬眼看向他,道:见事不管,不是我为人的准则。更不是我心中的道。
    所以,他管这些事,也是修行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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