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次燕煊用它,不是叫众人过来演杂耍,就是在什么地方(羿宁那)受了气,叫他们过来拿他们撒气。
次次苦不堪言的经历,他们是谁也不敢轻易见燕煊了。
燕煊倒是不怎么收拾女人,叫小玉和谈甘两个女人先进去,也比较保险。
小玉自然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她冷哼一声,懒得同这群怂货争论,转身朝客栈内走去。
甘儿哪能让她比自己先到,撒开脚丫就飞奔过去,却在马上要到门口时被小玉拎住了领子。
谢谢甘儿妹妹,给姐姐探路。小玉笑魇如花地把她揪起来塞到身后,伸手推开了房门。
甘儿气得张牙舞爪想咬她,却突然发现小玉不知看到了什么,身子一僵,瞬间又把门给关上了。
呵呵,看把你吓得。甘儿得意洋洋地甩开她的手,推开门冲了进去,激情洋溢道:尊主!甘儿回来啦!有没有想我。
后半句还未脱口,她整个人傻在了原地,她看见燕煊正在解自己的衣服,而他身旁。
羿宁上仙正在洗澡。
她和燕煊对视上目光,半晌,她听到燕煊咬牙切齿的道:给我滚出去。
房门再次关上,甘儿呜呜地哭了起来。完蛋了,这次尊主怕是真的要把她从第一副座薅下去了。
小玉还没从刚刚那一幕的冲击中缓过神来,甚至都顾不上嘲讽甘儿了。
那个人,不是羿宁吗??
尊主和他,两个男人!!
怪不得,怪不得九年前尊主非要逮着羿宁折腾不放,九年后又是带他逛鬼市,又是为他做这做那的。
原来是
此时众魔头才做贼似的上了楼,结果正看到小玉满脸凝重,甘儿号啕大哭的模样。
这、这是赛潘郎打了个冷战,又说:尊主他已经丧心病狂到连你俩都打了?
小玉抬头瞪他一眼,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身后屋门猛地打开,燕煊脸色沉沉地道:一个一个的进来,谈甘你先,滚进来。
甘儿抹了把眼泪,想着好歹尊主先叫的是她不是小玉,心里舒服了些,谁料刚走进去,身后的门就关上了。
尊主不会要对她动刑吧,甘儿腿软了,她真的走不动了。
过来,看看羿宁身上有什么东西。燕煊根本没仔细看甘儿的神情,刚刚好不容易才把羿宁擦干挪到榻上,现在人还昏着。他自己也泼了泼冷水,正准备换身衣服就撞上了小玉和甘儿。
甘儿一听是有事要让她做,立马进入了状态,凑过去上上下下把羿宁看了个遍,煞有介事道:世上竟有我看不出来的毒!
不仅没看出来,连味都没闻到一点。
他大致把在倚岳宗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了甘儿,可甘儿却依旧没有头绪。
燕煊眉头微蹙,甘儿都看不出来,这下难办了。
他随意挥退甘儿,说道:你出去吧,叫小玉进来。
甘儿有些委屈地说:哦。然后捏着衣角走出了房门。
喂,大虫子,尊主叫你进去。甘儿没好气地对小玉道。小玉属螳螂一支,甘儿总这么叫她。
小玉笑得欢喜,哪顾得上甘儿叫她什么,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小玉也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
那毒连她这做鬼市买卖的都没见过,羿宁这次定然是好不全了。
赛潘郎,尊主叫你进去。
一个接一个叱咤一方风云的魔头进去又出来,没人知道羿宁身上到底中了什么毒。
甘儿,过来看住羿宁,有事来找我。燕煊把羿宁安顿好,脸色阴沉不定地从房内走了出来。
客栈大堂内,老板娘见他们下楼,连忙跑进了后院里。
众魔头都胆战心惊的,没人敢对上燕煊的目光。等到燕煊落了座,也没人敢坐下。
看来,符濯把你们养的不错。燕煊声音漠然,手指轻轻扣响了桌子。
所有人听到这话都骤然背后发冷,沉默着不敢接话。燕煊这话,就是已经知道符濯这些年做的事了,买卖活人和魔族,吞并燕煊的旧部,妄图当上新魔尊
燕煊手指微顿,抬眼在他们身上逐次扫过,目光如同刀子划过似的,被看到的人都下意识的瑟缩一下。
今日子时前,本座若是无法得知他身中什么毒,你们就用自己的身体一一把毒试一遍。燕煊若无其事地说着恐怖的话,嘴角微微勾起笑意道:直到试出是何毒来为止。
尊主饶命啊!锦袍公子第一个跪下了,这些年符濯找过我多次,吴黎可从来没答应过他什么。
哦,他叫吴黎。时间有点长,燕煊已经不记得这里大部分的人叫什么了。
他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盯着他的眼睛淡淡道:我不管你和符濯如何,再重复最后一遍,子时之前,我要知道他身上的是何毒。
饮鸩从腰间飞出,霎那间便高悬在那吴黎的头顶,燕煊缓缓起身,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道:我问你,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吴黎浑身僵在原地,待燕煊从他面前走过,许久才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你们,都记住了吗?燕煊声音陡然拔高,他只对羿宁有耐心,对这些人可丝毫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声音此起彼伏地传来,燕煊这才稍稍满意些,带着令人生寒的笑道:都去吧。
突然间,甘儿慌慌张张地从楼上对燕煊喊道:尊主!上他醒了!
幸亏她机灵,没把羿宁上仙的真实身份说漏嘴。
燕煊闻言瞳孔疾缩了一瞬,飞快赶到了楼上去。
剩下大堂里被吓得虚惊未褪的众魔头面面相觑。
跟、跟过去吗?
跟吧,省得一会怪罪下来都吃不了兜着走。
燕煊刚进屋子就见到羿宁看着窗边,似乎在发呆。
他冲过去把羿宁拽到身边,有些恼怒道:又想找死?
羿宁怔怔地看着他,忽然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刚好赶过来的众魔头,恰巧完完整整地看到这一幕。
太好了!这人疯了!省事了,用不着他们找法子救,燕煊也会一刀把他捅死的。
哪知下一刻,燕煊愣住,在他手心蹭了蹭,有些委屈地低声道:现在是清醒了么?
墙角围观的众魔头:???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夹子,晚上十一点更新哟~
第39章 心意
这还是那数年前杀人不眨眼的疯子吗,这幅场景简直诡异的让人害怕。
我是不是瞎了。塞潘郎喃喃自语似的说。
旁边的小玉扶额道:就当你瞎了吧。
尊主这也未免太太惯着羿宁了些。
另一边,燕煊根本没有察觉到众魔的存在,反而上上下下把羿宁全身打量了个遍。
嗯,清醒了。羿宁轻轻答道。虽然他不记得中蛊后都发生了什么事,但却依稀记得是燕煊一路照顾他。
燕煊悬着的那颗心,至此才算稍稍落了下来。他把羿宁拉到座上坐下才道:宫修贤给你下了什么毒?
羿宁轻叹一口气,伸手探向后颈,说道:不是毒,是蛊虫。
他不知道宫修贤从哪来的这蛊虫,他只知道,宫修贤现如今彻底变成了那本书中的模样,阴险毒辣。
他记得,那书上写这叫什么黑化?
想起这茬来羿宁就头疼得很,不管黑化还是白化,宫修贤是留不得了。
如此纵他下去,迟早会走火入魔。
这难道也在符濯的计划里,若他不除宫修贤,宫修贤就会黑化。
若他除宫修贤,又得让燕煊去做这件事,燕煊和宫修贤都会身受重伤。而他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看我。燕煊见他又出神,不由得急切起来,伸手把他拉到自己身边道:别想别人。
要是再从羿宁嘴里听到修贤二字,他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怕是真的要断了 。
羿宁抬眼看向他,干咳两声说:刚刚就想问你,外面那群魔修是?
燕煊专注在羿宁身上,竟没发现这群躲在门后面偷看的废物们,他脸色难看地道:滚进来。
魔头们有些尴尬地走进来依次站好,打头的小玉低着头道:尊主,您这是她是真不明白,羿宁有什么好的。
人魔两殊途,不论以后燕煊想做什么都得看羿宁的脸色,图什么。
能控人心智的蛊虫,你们可有人知道?燕煊没有回答小玉的话,而是先问了当下最紧要的事。
一个带着斗笠的男人面露犹豫,半晌,抬脚站了出来道:尊主,蛊虫多产自南疆,何不叫四魔将过来,他们现在在南疆,定是比我们知道得多啊。
南疆?羿宁的心绪猛然顿住,宫修贤和南疆有联系?那边不是已经沦为了魔修的领地么。
闻言,燕煊从腰间抽出令牌来扔在那人的怀里,说道:通知他们,子时之前,谁不到场就等死吧。
小玉他们对视一眼,各自都舒坦了几分,这下不光他们跑不了,四魔将也都跑不了了。
燕煊。羿宁出声叫他,唇色依然苍白无色,燕煊垂眼看他,问道:怎么了?
羿宁低低地叹了口气,说道:没事,多谢。羿宁就是觉得,太麻烦他了。
中蛊之后的自己绝对很难缠,现在燕煊又为了他召集手下过来,实在让他觉得亏欠。
燕煊轻轻嗤笑道:不用谢我,早把那蠢货杀了,你也求不到我身上。
如果没有宫修贤,现在羿宁依然会是在云清山上避世不出的上仙,燕煊也会继续被封印在不见天日的后山,等着羿宁每年来加固一次封印。
其实,曾经他觉得,就算被封印,只要还是在羿宁身边就知足了。
没想到,羿宁过得不好。
燕煊本想落井下石地笑他几句,假装帮他的忙。等占够便宜,心情舒畅了,再告诉羿宁,其实我是耍你的。
以此报复羿宁将他不明不白地锁在后山九年,报复他忘记自己那么多年。
可羿宁在山洞里抬眼看他的时候,清亮的眼底,带着一丝紧张。燕煊莫名觉得,羿宁是把最后一点希望赌在他身上了。
又蠢又让人心软。
万一,四魔将里没人能解蛊,那就用刀把它剜出来吧。羿宁淡淡地说,打断了燕煊的思绪。
他愣了愣,旋即皱起眉头道:胡说什么?
羿宁紧抿着唇瓣,好久才说:我不想再给你添麻烦了一次两次还则罢了,羿宁从未如此受过他人的恩惠,燕煊的好,太让他无所适从。
闭嘴。燕煊俯下身子看他,冷冷道:折腾我这么长时间,真觉得给我添麻烦,以后不许再跟宫修贤说话。
嗯。羿宁看着他,又轻轻笑了笑说:尊主没别的要求吗?
帮他这么大忙,条件却是不让他跟宫修贤说话。未免太简单了些。
燕煊眸光微闪,从羿宁的脸上错开目光道:先欠着,以后还。
羿宁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只是点点头道:好,我记住了。无论以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变成什么样,他都会念及这些日子燕煊的恩情,到那时
尊、尊主,四魔将来了。羿宁的思绪被打断,这么一会时间,门外已经站了许多人。那戴斗笠的是鸟族一支,一柱香内把他们带回来轻而易举。
燕煊落座在羿宁身旁,淡淡道:叫他们进来吧。
他就不信,偌大的魔族里,没人解得了区区蛊虫。
打头进来的人模样嫌弃地左右看了看,嘟哝道:尊主,许久不见,怎么落魄到要在这么破的客栈开会了。
见到燕煊后,他故意装模作样地用手中的扇子拍拍自己的嘴,又道:瞧我这嘴,不会说话,尊主刚解开封印,想必法力还没恢复多少吧。
这是在试探他。
四魔将向来肆意跋扈,最想杀了燕煊取而代之魔尊之位的人,除了符濯,便是他们了。燕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闻思劫,我法力恢复了多少,你想试试?
闻思劫脸上的笑意一僵,连忙转移开话题道:咳咳,尊主都把七人众叫来了,还找我们做什么。
七人众加上四魔将,这燕煊把手底下有名有姓的魔头们,都给聚齐到一方小破客栈里是想做什么?
在南疆的日子那般快活,他可不想再给燕煊这个疯子卖命了。这天杀的羿宁,当初怎么不把这小畜生直接弄死呢。闻思劫展开手中的折扇掩去唇畔的冷意。
在想,为什么我还活着?燕煊一眼看穿他的心思,嗤声道:放心,我死之前怎么能留你们活在这世上呢。
后面的人陆陆续续走了进来,听到燕煊的话,脸色都不大好看。
奈何,想打也打不过。
闻思劫,嵇白发,小白。七人众站在门口偷偷窥探着里面的情景,他们数了数,少了一个,咒邪呢,他不想活了?咒邪就是那在南疆重伤了陈濡风的那人。
四魔将比七人众地位要更高些,随便放哪个魔头出去都是为祸一方的霸主。
但是,咒邪没来。
燕煊像是没发现一样,淡淡地朝他们招了招手道:过来,看看上仙身上中的是什么蛊。
上仙??
在场的魔头们都被这个称呼给叫愣了。
这世上能被人称为上仙的有几人?西有桃陵上仙,北有羿宁上仙。
世间唯此二人矣。
这二人,无论单独拿出来说哪一个都会叫魔修闻风丧胆。
燕煊见他们的痴愣的模样不觉有些丢脸,声音也冷了下去:听不懂?闻思劫,你先来。
闻思劫执扇的手哆嗦了一下,硬着头皮靠近了些,抬头对上羿宁淡漠的面容时,心跳漏停了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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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上仙和魔尊跑路了——何所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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