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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上仙和魔尊跑路了——何所往(23)

    操。
    燕煊略显慌乱地撇开眼,不敢再看。多看一眼,就生不起气来了。
    惯会勾引他!
    别喝酒了,天色不早,是时候该回去了。羿宁起身过去想把他扶起来,没成想却被他一把拽进怀里。
    我没那么好糊弄,别想轻易揭过去。燕煊恶狠狠地附在他耳边道:总也得叫我讨回点什么吧。
    他们离得太近,羿宁伸手抵住他,耳际红了一片,低声说:放开,不然我念咒了。
    你!燕煊何时在别人那受过这种憋屈,只有羿宁能如此轻易地拿捏他。
    羿宁见他撇开脸,似乎不想理自己了,只好悠悠地叹了口气,从桌上端起酒杯道:好,我自罚一杯,然后就回去,可否?
    说完,他举杯灌下,羿宁不知这酒有多烈,只是平常看别人都是这样豪饮下肚,便以为酒和水喝起来差不了多少,结果喝得急了,酒液呛得他咳嗽几声,喝了一半,洒了一半。
    唇边颈间,再至衣襟,都湿漉漉的。水光清亮,酒香四溢。
    燕煊眸色微暗,被那水光勾得挪不开眼,直直地盯着他,突然觉得口渴难耐,沙哑着嗓子道:好喝吗?
    难喝。羿宁皱着眉头,又咳嗽几声。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燕煊忍不住嗤笑一声,恨不得把他按在怀里好好欺负一通。
    他做什么,燕煊都觉得他可爱,真是怪了。
    羿宁瞪他一眼,说道:这下总该解了气,走吧?
    把那剑给我。燕煊眯了眯眼,他才不想让羿宁时时带着这把剑,总想起宫修贤。
    羿宁疑惑的看向他说:这剑也是仙器,你拿着会被伤到的。
    区区小伤,燕煊怎会在意,他随意地拉住羿宁,把他腰间悬着的断舍剑扯了过来。
    刹那间,断舍剑剑风自起,剑鞘竟然不碰自落,把燕煊的手心割开个大口子,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剑上,几乎被染红了。
    说了会被伤到,你还非要拿羿宁想把剑拿回来。
    岂料燕煊一把按住了他的手道:别碰!
    剑风并不因羿宁的靠近削减半分,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燕煊目光冷冷地看着它,倏忽开口道:它在吸我的血。
    羿宁愣住,低头看去,剑身上的血果然已经被吸收了些许,整把剑也越来越红,像是燕煊的血流了进去一般。
    不过半晌,剑身的剑风褪去,那刺目的血红竟化作了墨黑。
    羿宁和燕煊相视一眼,都怔住了。
    掌门送剑之时说过,此剑亦正亦邪,只有找到命定之人时才能赠给对方。
    命定之人命定之人
    羿宁忽然把剑夺了回去,插回剑鞘内,故作平静道:早说过不让你碰,快回去吧。
    燕煊看他遮遮掩掩,起了刨根问底的心思,伸手抓住羿宁的手腕反锁到身后,另一只手将断舍剑自他腰间解了下来。
    燕煊!把剑给我。
    这把通体墨黑的剑,到了燕煊手里突然变得无比趁手,他学着羿宁的样子随意挽了个剑花,竟直接发挥出了剑意,将桌上的酒壶震得粉碎。
    燕煊,我再说一遍,还给我。
    燕煊抬眼看他,见他似乎真恼了,低低地说:这剑,好像认我为主了。
    和在宫修贤手里时看到的完全不同,断舍在燕煊手里,简直如鱼得水,挥动起来,剑意潇潇如风,洒脱自如。
    只一剑便如此,若是用到淋漓尽致,不知会有什么样恐怖的效果。
    仿佛,这剑本就应该属于燕煊。
    一把剑而已,何来认主之说,把它给我。羿宁嘴唇紧抿,脸色煞白地说。
    他真的不愿再对另一个人产生那样的感情,他现在只想和燕煊就像现在这样,一直一直做朋友,那就够了,他已经很满足了。
    宫修贤背叛他那一日,羿宁便早已决心,不再沾染感情。
    为什么燕煊可以用断舍剑,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捉弄他。
    难道又要让他承受所爱之人非归宿的痛苦么?
    燕煊决计不会喜欢上他半分的,羿宁是人类,仅这一点,燕煊便不可能和他发生什么。
    毕竟,燕煊最痛恨人类,痛恨人魔相结合的感情,他自己就是饱受人魔之间的折磨长大的。
    可如今,上天叫他亲眼看见燕煊把血滴进去,亲眼看见断舍剑变成墨黑,和他的过云如同天造地设。明晃晃地告诉他,这才是命定之人该有的剑。
    难道是想叫他再重蹈与宫修贤的覆辙么。
    给我。羿宁压抑着情绪,又重复道。
    燕煊发觉到他不对劲,却想不明白是为什么,他刚想问一问,就见羿宁垂下脸,眼角微红,一滴泪毫无征兆地掉下来。
    羿宁,燕煊吓了一跳,连忙把剑塞进他手心,急切道:哭什么?他伸出手想给羿宁擦干眼泪,却被对方偏开头躲过。
    完了。
    燕煊慌张地捧住他的脸,手指轻轻地给他擦眼泪,道歉道:我错了行吧,别哭,我以后都不碰这把剑了。
    羿宁听到他认错,闭了闭眼,只是嗓子还有些沙:别说了,一晚上净是道歉了。
    他道完歉,燕煊又道歉,谁都有错,权当扯平了。
    那你别再哭了。燕煊实在也没有哄人的经验,只是看见羿宁掉泪心脏就像被细小的针扎进来似的。
    酸疼。
    羿宁推开他,眼眶还红着,强露出笑意来道:我又不是孩子,你安慰我做什么。
    也罢。
    来日方长,他可以慢慢证明,掌门所言的命定之人可以是他的终生挚友,而非夫君。
    他绝不会再轻易动心。
    废话。燕煊从他脸上收回目光,说道:上仙落泪,何等难得一见,可把我这没见过世面的吓坏了。
    又取笑他。羿宁被他说的忍不住破颜一笑,说道:闭嘴,到底走不走。
    燕煊见他高兴起来,放心下来,轻轻哼声道:当然走。
    但在走之前,他要让那叛徒知道知道他的手段才行。
    不然,岂不是什么货色都敢在他眼皮子底下闹事了。
    小玉,去把苟其温叫来。燕煊扬声吩咐完,又对羿宁道:你不是想救倚岳宗的蠢货师徒么,一会苟其温来了,你跟小玉去救便是。
    羿宁点点头,又问:那你做什么?
    闻言,燕煊擦拭刀刃的手微顿,若无其事道:我?出去散散步。
    第32章 赴会
    俊儿!陈濡风在羿宁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搂住了地上的少年。
    少年被他晃醒,睁开眼声音微弱地说:师尊他略一偏头,便看到了羿宁和小玉,立刻挣扎着起身想把陈濡风护在身后,对小玉道:你们这些魔修,休想害我师尊!
    小玉轻哼一声,颇觉此人蠢笨,故意调笑道:我一介小女子你都打不过,还妄想保护你师尊?
    那少年脸上一绿,却依然挡在陈濡风身前,没有后退半步。
    羿宁看着他们,忽然觉得羡慕。这才是真正的师徒,徒弟尊师重道,师尊真情以待。不像他,九年只换得一身修为尽失,落魄至此。
    俊儿,休得冒犯,这位是明光宗的羿宁上仙,他救了你我的命。陈濡风泪眼婆娑地对着羿宁跪下,想要叩首,被羿宁连忙拦了下来。
    小玉瞬间眼色一戾,拔出剑来指向羿宁道:你是羿宁?!封印尊主九年的那人,竟会出现在鬼市,突然间有些事情仿佛在她心头串联起来,她冷笑道:怪不得,原来你是羿宁,当初亲手封印尊主,现在又来魅惑尊主为你做事!你好毒的心!
    哪怕羿宁现在戴着面具,小玉还是把那张清冷淡漠的脸和他重合到了一起。
    当年小玉亲眼见到羿宁封印燕煊,这九年来她每每回想起那个场景就痛不欲生,那样冷冽的眼睛,无情的剑意,无人不见之生寒。
    羿宁淡淡地看着她的剑尖,忽然叹了口气,也不怪小玉如此想法,确实是他做出来的事,他认。
    陈峰主,你和爱徒既已无事,便先随我回明光宗吧。羿宁伸手递给俊儿一枚丹药,才对小玉说:你说的是,我确实是亏欠燕煊良多,但他杀了人,我不后悔当初封印他。剩下亏欠他的,我会一一还回去。
    说得轻巧,你还的起吗!你知道尊主他小玉越说越气愤,恨不得替燕煊了结了羿宁。
    话还未说完,就被人扬声打断:小玉,你逾矩了。
    小玉回头,正看到燕煊脸色阴沉不定地缓缓走来,心头微惊,立刻跪下道:小玉失言,望您责罚。
    燕煊没有回她,只是路过她身边时,低低说了句:自罚五鞭,去吧。
    只要是尊主责罚,小玉不会说半个不字,她点头道:是,小玉知道了。
    何必罚她,她没说错什么。羿宁静静地看他,伸手把陈濡风扶起来,又道:现在是我对你不住,但重来一遭,我还是会封印你。
    这点燕煊自然明白,他实在不想提起当初的事,于是含混道:行,封印就封印了,九年过去,便是下天牢也该有出狱改过自新之时,是吧?
    这是把他的云清山当成天牢了,羿宁压下唇畔的笑意,故作冷淡道:散步散得痛快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听他提起,燕煊懒懒散散地靠到他身旁,说道:还算痛快,走吧。
    临走之前,羿宁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陈濡风道:陈峰主,我与燕煊的关系
    陈濡风明白他担心什么,宗门大比将至,明光宗现在不能有风言风语,于是道:上仙放心,上仙救我师徒两条命,便是赴汤蹈火都是应该的,我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倒是聪明的,燕煊嗤笑一声,从袖内取出令牌来摔在地上,风沙四起,半刻之后,大堂内空无一人。
    *
    天字上房内,身着红衣的男子掀开地上的焦尸,忍不住咋舌道:啧啧啧,真是心狠手辣,瞧瞧,这哪还看得出来人形?
    身旁同样穿着红衣的女子面无表情道:这是谁?
    男子展开手中折扇,轻轻扇动两下,淡淡道:自然是苟其温了,谁叫他给我报信,哪能逃得过燕煊的眼睛,这不,死得透透的了吧。
    女子看他一眼,忍不住道:还不是你让苟其温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给你通信么,这下好了,鬼市被那小玉掌控在手,鸡族一支也不敢说些什么。
    是他蠢笨,与我何干。我只不过是稍稍给他一点蝇头小利,他便倒戈向我。所以说当叛徒,是没有好下场的。男人又俯下身子,欣赏了一番苟其温的死状,感叹道:燕煊啊燕煊,杀人都和我的手段相像,不愧是我符濯的挚友。
    女人看他疯癫的样子,忍不住想,若是燕煊在此,听到挚友二字怕是会恶心得一刀杀了他。
    两个疯子。
    那之后怎么办?燕煊现在那么听羿宁的话,想让他和宫修贤打起来两败俱伤怕是不可能了。
    符濯在听到羿宁的名字时,顿了顿,才道:不急,不急。这才刚刚开始,往后的日子
    还长着呢。
    *
    师兄!你可算是回来了,长老们都收拾好行李去参加宗门大比了,就剩我一个等你,你去哪许乐安目光瞥到羿宁身后的燕煊,一手提着一个中年男子,另一手提着个小少年,脸色不大好看。
    他惊讶地指着那两人道:师兄,你又出去捡人回来了?
    又?燕煊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黑了几分。
    羿宁干咳两声,说道:别胡说,这二位是倚岳宗的器峰长老陈濡风,还有他的爱徒车俊。
    原来是倚岳宗的,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就好,许乐安放下心来,又说:正好宗门大比在倚岳宗设办,咱们一道讲他们捎过去便是,师兄你快些去收拾行李吧。
    羿宁顿了顿,他没什么行李好收拾,便道:不必了,现在就走吧。
    出鬼市后,羿宁就摘了人,皮,面具,他总觉得那面具怪怪的,形貌不端,只是还没看清就被燕煊伸手夺了回去。
    不过他倒也不太在乎外貌,便由燕煊去了。
    他们还在路上耽搁了不少时辰,陈濡风那徒弟车俊,名字里带个车,竟然晕车,在魔辇上吐得死去活来。要不是他拦着,燕煊差点就把他杀了。
    想至此,羿宁走到燕煊面前问道:我要去参加宗门大比,你去么?这次他学乖了,先问问他要不要一块跟着,省得和上次似的,燕煊自己生闷气。
    燕煊抬眼看向他,说道:废话。他不去,难道看着宫修贤坐在羿宁身边吗?
    去就是去,不去就是不去,废话是何意思?羿宁铁了心想教他改掉这不说好话的毛病。
    废话就是,你说的是屁话。
    得,看来想让他改掉需要花些功夫了。
    羿宁懒得说他,跟在许乐安身后刚要上马车,突然想起件事来,问道:对了,还没来得及问你,甘儿去了何处?
    那小丫头,自从上次琉璃塔一别被燕煊揪走,羿宁还没见到她呢。
    我叫她去办些事。燕煊随口敷衍过去,把陈濡风和车俊塞进马车里,车俊一个劲扒着车框不肯进去。
    上仙!我真的坐不了马车,可否给我一匹马,我还没说完,就被燕煊一脚踹了进去。
    事多。
    不过,这晕车的毛病,确实有些麻烦,羿宁不忍心道:那便让车俊去和车夫坐在一处吧,在外面也好透透气。
    车俊这才如蒙大赦一般从马车里跑出来,生怕燕煊再踹他。
    待羿宁坐进去,燕煊也上了马车,挤在羿宁身边,手臂随意地搭在了他的肩上。
    车内,许乐安和陈濡风见到此幕,面面相觑,脑袋里都蹦出来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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