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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上仙和魔尊跑路了——何所往(14)

    好,我等着你。符濯嗤笑了一声,回头看向羿宁,轻佻地朝他眨了眨眼,道:上仙,再见。
    下一秒,符濯被魔雾缠绕,化成了只巨大的黑色老鼠。
    他是鼠族的半魔。
    所以他可以像房诗兰那样用老鼠变成自己的假身,他的藏身之地应该也是像房诗兰制造的洞室一般,在地下藏匿着。
    最重要的是,羿宁突然明白了,他身上的咒毒是从哪来的。
    因为房诗兰曾说过,只有鼠族才能布下咒毒。符濯不也正是鼠族么。
    羿宁脸色顿时沉了下去,脑中许多线索都连到一起。看来柳如庚背后的幕后主使也是符濯。
    他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总是针对自己。
    每次思考起问题,羿宁便无暇顾及别人,更没注意到燕煊黑着脸朝他走了过来。
    碰你哪了。燕煊的语气恶狠狠的,唤回了羿宁的思绪,他抬眼看向燕煊,有些无辜道:你说什么?
    见他不答,燕煊径直走过来,上上下下把羿宁打量个遍,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抱你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连宫修贤送的襟扣的味道都能闻出来,更何况那时符濯抱着他。燕煊站在原地,刀尖上还沾着符濯的血,虽然被杀了个假身,符濯表面看上去没什么,但也肯定受了重伤。燕煊后悔刚刚没有多砍他几刀了。
    听到他的话,羿宁压下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轻声道:那怎么了?
    没事。燕煊面无表情地抹去刀尖上的血,已经在心里把符濯千刀万剐了好几遍。
    发丝上的雄黄酒滴滴答答地掉落下来,粘腻腻,湿漉漉,蛰得燕煊又痒又痛。顿了顿,他有些语气不甘地对羿宁道,有手帕吗,给我擦擦。
    像个小孩子撒脾气似的,羿宁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从储物戒掏出条手帕扔给了他。
    好笑吗,给你夫君擦干净。燕煊抓住手帕,一字一顿地道,带了点磨牙的意味。
    说完,他伸手把帕子塞进羿宁手心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仿佛羿宁不给他擦就不罢休似的。
    又固执,脾气还坏。但是燕煊真的对他很好。不得不承认,燕煊刚刚出现的时候,羿宁突然安心了。
    到底,燕煊是把他真心当朋友的。
    想至此,羿宁把帕子在手心摊开,缓缓抬手去给燕煊擦干头发。
    属于羿宁身上的淡淡的雪松味味道袭来,燕煊心跳都慢了几分,不自觉的僵住身子。
    然而,羿宁的手伸到半空便顿住了。
    低头。
    羿宁暗暗地咬牙道。
    第19章 石头
    燕煊怔了片刻,反应过来他已经长得比羿宁还要高了。
    你变矮了。燕煊低下头,任由羿宁用手帕给他擦拭发丝上的酒液,脑袋轻轻在他的掌心蹭了蹭,似乎有些疲累。
    雄黄酒的气味实在是让他难以忍受,头脑发晕。
    羿宁一边给他擦,一边淡淡的开口:闭嘴。要是不会说话,燕煊应该是个很可爱的人。
    这么冷硬偏执的一个人,头发也是软软的。
    从发丝到鬓角,再到脸边,羿宁不可避免地对视上燕煊的眼睛,脸上突然有些发烫,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收回手来道:好了,该走了。
    燕煊还没有享受够,有些意犹未尽地将额前湿润的碎发撇开,低声嫌弃道:都没擦干净。他可是为了羿宁才被泼了一脸酒。
    听到他发牢骚,羿宁嘴角浅浅上扬,又迅速压下去道:没时间了,快去找房诗兰。
    他点点头,复又将刀收回去,对羿宁道: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心里默念我的名字三遍,我能听到。
    默念三遍?难道是什么新奇的咒法,羿宁一向喜欢研究各式各样的咒法,例如渴咒。他颇感兴趣的问:是千里传音吗?
    千里传音极难做到,不过说不定在魔族里有这样的咒法。
    燕煊瞥他一眼,知道羿宁心里想的是什么,无非就是那些难缠又奇怪的咒法,等羿宁研究出来,没准又会用到他身上,于是淡淡道:不是,是我的血。
    喝了他的血,燕煊便能感知到对方存在的位置,但并不能操控对方。
    羿宁想起这茬,燕煊当初还说过他的血可以控制他的生死,不禁有点怀疑,这半魔血的作用竟然这么大吗?
    不会是骗他的吧。
    接收到羿宁狐疑的目光,燕煊面色如常地走到羿宁身前,走了,发什么呆。
    羿宁跟上他,脑袋里还在想着怎么才能做到千里传音,听说南疆有一种心意蛊,种在人体后下蛊人可以和对方心意相通。
    正琢磨着,一抬头却撞上了燕煊的后背。
    鼻尖酸痛,羿宁捂住鼻子,眼角被迫挤出点生理性的泪花。
    前面有人。燕煊手心腾起魔雾,将两个人包裹起来,掩藏起了气息。转头看到羿宁的模样,随意抬手替他揉了揉鼻尖。
    别出声。像哄小孩一样,明明燕煊比他小得多。
    羿宁点点头,被燕煊碰过的地方有些烫,这好像不应该是朋友之间该有的动作。
    来不及细想,待他们走近,面前显现的竟然是个有些狭小的洞室,那十七个女子挤在里面,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然而惊人的是,她们的肚子竟然已经开始隆起。
    看来魔胎生长确实十分迅速,况且又有房诗兰那些咒法加持,想必很快就能成型了。
    房姐姐,嫣儿说她肚子痛得紧,你快来看看。一个粉衣女子担忧地扶着身旁的女子,那女子的肚子是这里所有人隆起最大的。
    房诗兰并未发觉到洞室口正站着羿宁和燕煊,她温婉地起身,走过去看似十分关心地抚摸在嫣儿的腹部上。
    许久,她抬起头朝周围人笑了笑说:没事,这是孩子大了,在踢人呢。顿了顿,看到她们表情依然有些忧心,又道:放心,不过是生个孩子而已,等生下来,你们便可以带着银两去其他地方重新过活了。
    这便是房诗兰的手段,威逼利诱。可这些可怜的女人,却被她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那孩子,会要了她们的命。
    羿宁闭了闭眼,他从未接手过这样的任务,但他能做的只有趁魔胎未成型时劝说这几个女子打掉孩子。
    你去抓房诗兰,这几个女子我来稳住。羿宁传音道,燕煊立刻会意。
    饮鸩离手,如同一轮弯月,燕煊紧随其后,趁房诗兰不注意,瞬间用刀子抵在了她的脖颈上。
    房诗兰吓得打了个哆嗦,连忙转身,却被燕煊掐住了喉咙。
    尊主,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没风度。房诗兰沙哑着嗓子开口,眼中划过一丝狠毒,被燕煊精准地捕捉到。
    他嗤笑了一声说:在想怎么叫符濯来帮你吗?刚刚他可受了不小的伤。
    闻言,房诗兰恨恨地咬了咬牙,这个符濯,一开始就不应该和他合作,总是不听她的话,估计是去找羿宁的麻烦不成反受了伤,果然坏了她的事。
    这厢,羿宁把那十七个想要逃窜的女子全部堵在了洞室口,冷声道:逃出去之后,你们必死无疑。
    十七个女子瑟瑟发抖地挤作一团,仿佛羿宁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都是可怜的苦命人。
    羿宁低低地叹了口气,转头看到燕煊已经控制住了房诗兰,稍稍安心些,对那些女子道:想来房诗兰应该没有告诉你们,你们肚子里的是魔胎吧。
    虽然不知道房诗兰用了什么办法让这些女子受了孕,但他敢肯定,这些女子绝对不会拿性命去赌。
    果然,几个女人面面相觑,求助般地看向了房诗兰道:房姐姐,不是说只是帮城主大人生个孩子吗?
    听到她们的话,燕煊冷笑一声,说道:她没说错,确实是让你们帮她和城主先生一个出来。不过,她是想让你们替她生个半魔。
    半魔,谁人不知半魔根本极难生养,稍有不慎便会难产,甚至有些魔族的孩子生长完全后会扯开母亲的肚子爬出来。
    霎那间,所有女子的脸都白了,不可置信地说:怎么可能,房姐姐不是不能生育吗?
    她说她不能生育,所以才要借腹生子,只要生下孩子便给我们足够的钱财和自由的。
    房姐姐怎么会骗我们,她对我们那么好
    她们有的是被拐卖而来,有的是被强娶的青楼女子,有的是身份低贱的奴婢,个个都身世凄惨。
    羿宁看着,心头便生出不忍来。
    日子已经过得很苦了,却还要被房诗兰当作半魔的容器。
    她是个足够狠心的女人,为了和穆霄云在一起,即便做任何罪不可赦的事情也愿意。
    她是鼠族的魔修,你们不能再留着这些孩子,等上去后羿宁话还没说完,就被房诗兰高声打断:上仙,她们都被下了咒毒,如果打掉孩子,可是会死得更快的。
    本来还有些不相信的女子们,此刻都愣住了。
    房诗兰,竟然真的是骗她们的。
    那些无微不至的照顾,没有偏见的目光,温暖的住处,和柔声的安慰。全是假的。
    身旁已然有女子凄惨地哭了起来,羿宁向来不会哄人,僵硬地站在她们身旁,觉得此刻好像应该说些什么安慰她们。
    可是刚张开口就被燕煊打断了:羿宁,过来。
    说完,燕煊用刀抵着房诗兰的颈子更近了些,毫无感情道:给羿宁解毒,否则你死后,我也会杀了穆霄云。不管你把他藏在哪,我总能找到他的。
    你!房诗兰恨极,片刻后却硬生生扯出一个笑容来道:尊主和上仙真是情意浓浓,好叫人羡慕,但咒毒只有杀了下毒者可解,你就算杀了我,也没办法解开。
    最后几个字吐完,她猛地朝燕煊的刀尖扑了过去,利可削骨的饮鸩便割开了她的喉咙,下一刻房诗兰又化成了只巨鼠。
    竟然还是假身。
    虽然如此,至少他们是把人先救下来了。羿宁想起刚刚房诗兰说的话,咒毒只有杀了下毒人才可解,可谓是狠到不顾后路的奇毒了。
    下毒之人,若他没猜错,应该就是符濯了。不过以他现在的法力要杀符濯简直难于登天,待解决这件事后,他一定要想办法解开封印。
    现在走甘儿怎么办?羿宁一边安排着女子们通过燕煊砍破的洞口到地面上去,一边想起还在洞室里的甘儿。
    燕煊不甚在意地道:可能是又睡到哪里了,如果有事她会给我发信号的。说着,他轻轻揽住羿宁道:你先上去安顿她们,我去找甘儿,如果出事知道该怎么做?
    知道,默念你的名字三遍。羿宁突然觉得好笑,燕煊对朋友似乎都不错。
    不过提到燕煊的朋友,羿宁想起符濯来,当初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导致符濯和燕煊如今反目成仇了。
    会是因为什么?能让燕煊和符濯恩断义绝?
    凡事都喜欢思考也并不是件好事,有时候就总会被这些琐事困住头脑。
    那我走了。羿宁转身要跟着那些女子到地面上去,却被燕煊出声叫住:等等。
    羿宁疑惑地回头看他,便见燕煊淡淡地撇开头说:不许去自己找符濯的下落,在塔里等我。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万事小心。
    好。羿宁垂眼,轻轻应下。
    从前,万事小心这句话都是由他来说的。羿宁一直都是保护别人的人,明光宗也好,宫修贤也罢,从来都把他当成不会痛的石头。
    但他并不真是块石头。
    第20章 苏醒
    将这些女子安顿在塔顶后,她们还是在哭。
    塔内的婢女们一切如常,仿佛并不知道城主府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上仙,我们是不是都会死。之前那个被燕煊吓哭过的女子颤颤巍巍地走到羿宁面前问道。
    这样的话羿宁听过无数次,每次去除祟,那些可怜的百姓都会这样问他。生命如此脆弱,容易凋零,羿宁站在那里,就像她们的光。
    不会。羿宁认真地说,都会活下来,每一个人。
    如果燕煊不能及时杀了房诗兰解除咒毒,那这些女子恐怕确实逃不过死亡的命运。可他相信燕煊。
    听到羿宁的话,她们看起来都稍稍安心了些,挤在一起互相鼓励着彼此。
    没关系,以前那么难都坚持下来了。现在有上仙保护,一定会没事的。
    对,我们都会没事的!
    生活再苦,总会找到办法活下来的,这就是最普通的百姓。哪怕她们受人欺骗利用,羿宁也会尽全力救下她们。因为这是羿宁的道。
    忽然间,一道细地叫人生厌的声音响起。
    修贤!是上仙回来了!柳如庚装模作样地激动的朝羿宁跑过来,又像被吓怕了似的,顿在离羿宁不远的地方。
    紧接着,宫修贤从木梯上冲上来,目光盯住了羿宁,说了声:师尊,你去哪了。
    羿宁握紧手中的剑,心头泛起一阵恶心。
    在燕煊带着羿宁走后,柳如庚便说要去感临城里玩一玩,顺便找找线索。
    宫修贤满心想着去找羿宁,一路敷衍着柳如庚。谁知在城里找了许久都没找到他们的影子。
    后来便听说那燕氏药坊里死了个魔修。
    他在羿宁身边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没有燕煊的影子。
    难不成死得那魔修就是燕煊?
    师尊,你把人都救下来了?他环顾四周,正是那些被房诗兰绑走的女子,既然如此,便跟我一起回宗门复命吧。
    宫修贤嘴上说着,却已经朝羿宁走了过来。
    根本就不是商量,他就是迫切的想要羿宁跟他回去。
    你已经不是我徒弟了,从今往后都不要再叫我师尊。羿宁后退半步,抬剑指向宫修贤,如果他再向前逼迫自己,羿宁便喊燕煊过来。
    宫修贤听到他的话顿住了脚步,声音沉了下去道:我永远都是你的徒弟,就算你不想,我也会是你的夫君。
    这种话亏他也说得出口,羿宁要是有法力恨不得给他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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