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妒火和不甘愈燃愈烈,安平郡主姣好的面容微微扭曲起来,她忽然掏出身上带着的鞭子,狠狠抽在她的身上。
安平郡主略懂拳脚,用的力道不小,唐轻歌咬紧牙关,不让痛哼声泄出,生生忍下这一鞭子。
看见这一幕,燕骥周身的气息更加森寒。他强忍着胸口钻心般的疼痛,试图提气,杀了身旁的侍卫。可他越是用力,体内的气息就凝固得越是厉害,半分力气都使不上。
几鞭子落下,唐轻歌额前的冷汗大滴大滴地滚落,干涩的唇瓣被咬出了血。瘦弱的身形摇摇欲坠,她用手撑着地面,才让自己不至于倒下。
这时,安平郡主忽地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本郡主忽然改变主意了。只是给本郡主跪下,抽了几鞭子,真是便宜你了。”
接下来,她说出的话更加阴毒。
“你不是很擅长勾引男人吗?不如让本郡主见识见识。你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了,本郡主就答应你,放他活着走出这,怎么样?”
一个尊贵的郡主,竟也能想出如此下作的法子。
唐轻歌的手攥紧了裙摆,看着她冷声问:“我凭什么信你?”
安平郡主笑了声,摆了摆手,示意侍卫挪开架在燕骥脖颈上的刀。
“怎么样?”
唐轻歌没有说话,而是抬眼朝燕骥的方向看去。
光线分明很暗,可她却好像看见了他猩红的双眸,里面还染着晶莹的光。
是她已经疼出幻觉了吗?大概吧。他那样冷心冷情的人,怎么可能会掉眼泪呢?
一报还一报,她那么一次次地算计他骗他,果然是要还回去的。
她跪在那,缓缓抬起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随着她的动作,最外层的藕荷色衣裙落了地,围在她的腿边。
她今日穿的本就不繁琐,外裙落下后,里面的雪白的短衣便露了出来,上面还染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如雪地里绽放的朵朵梅花。
“唐轻歌,住手。”
一道隐忍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他的声音低哑,说出的每个字仿佛都是从牙关里艰难挤出来的。
她的动作顿了一下,眼中平静的神色微不可见地凝固了。
下一瞬,她又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扯开了上衣的细带。颈后一片雪肌暴露在空气中,宛如莹白的美玉,在昏暗的光线中,白得晃眼。
侍卫的视线也紧紧落在她的身上,眼也不眨地看着。
安平郡主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就在唐轻歌身上的衣裳快要缓缓滑落之时,不远处传来刀剑割破血肉的声音。
侍卫本能地捂住喉咙,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鲜血如注喷涌而出,最后软趴趴地倒在地上。
燕骥冷眼看着没了气息的人,自己的嘴角也缓缓流淌出一丝殷红的血,颈间隐有青筋暴起。
下一瞬,他若无其事地抬手拭去嘴角的血,抬脚朝唐轻歌的方向走去。
安平郡主懵怔在那里,还没有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仅剩的那个侍卫就已经躺在了那里。
浓重的危险气息从那个男人身上弥漫开来,他的目光如此阴鹜可怖,安平郡主惊恐地睁大眼,一步步往后退。
他却根本没有看她一眼。
走到唐轻歌的身边,他单膝跪下,将她松散的衣裳认认真真地系了回去,动作缓慢,又透着极致的温柔。
她气息微弱地倒在他怀里,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起来,却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血腥气。
“疼不疼啊....”唐轻歌艰难地扯了扯嘴角,轻声埋怨道:“你是不是傻啊,说捅就捅自己一刀...”
燕骥喉间一紧,一股前所未有的情绪迅速朝他席卷而来,几乎快要吞噬掉他所有的理智。猩红的眸中一片暗色,像是曾经掩埋下去的情绪终于冲破了所有控制,浮出海面。
“不疼。在这等我。”
他刚想要放下她,唐轻歌就知道他要去做什么,连忙扯住了他的衣袖,声音虚弱道:“别杀她,她是郡主。死在这里会很麻烦。”
担心扯到她的伤口,燕骥果然没再动作。
也是这一刻,安平郡主终于回过神,逃命一样朝外面奔去。
意识到自己彻底脱离了危险,唐轻歌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眼前的事物天旋地转起来,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彻底失去了意识之前,仿佛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滴落在她的脸上。
-
再睁眼时,唐轻歌已经回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上次燕骥带她回来的镖局。
就在她刚艰难地坐起身时,燕骥刚好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药碗。
再看见他,唐轻歌觉得恍如隔世一般。
他换了身衣裳,身上的伤应当已经处理过了,除了薄唇微微泛白,看不出受伤的样子。
那时在破庙里,他是流泪了吗?还是只是她出现幻觉了?
莫名的,她的心里竟然升起了一丝小小的希冀。
见她怔怔地盯着他出神,并未露出什么痛苦的神色,燕骥心底微松,将药碗递过去。
“趁热喝了。”
唐轻歌终于回过神,视线落在他端着的药碗上,忽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
她皱着眉问: “我拿给你的药,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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