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确实是你的妻子啊,林太郎先生。”
虽然把自己的异能力体当做是妻子这一点莫名诡异又可悲,不知道算不算另类的自产自销,但他又没有说错。
森鸥外对爱丽丝的定位确实有妻子这个职能。
风信稚一点都不心虚地回望着森鸥外,觉得对方应该认清现实,除了异能力体,他已经悲哀到找不到更合适的妻子了。
无法反驳的森鸥外:……
可那是御姐状态的爱丽丝啊,换成幼女模样就只会让人报警吧!
从幼女版太宰君那甜到可怕的笑容中回过神来,他隐晦地打量了一眼风信稚,早就注意到了一点。
从一开始,风信稚就称他为森林太郎,这是他改名为森鸥外之前的本名。
虽然这种拙劣的改变称呼方法糊弄不过军警,但估计这个名字就是他洗白档案之后要重新启用的名字了吧。
那风信稚究竟会怎么洗白他的档案呢?
那些无法改变的过去、不容抹杀的罪孽、充斥着黑暗与罪恶的本质,真的有可能被全部抹消吗?
只要存在,就有破绽。
任何遗留下的蛛丝马迹都有可能成为堪破全局的重要线索,洗白履历这种事情同样也是如此。
十分清楚洗白流程的森鸥外眯了眯眼睛,觉得风信稚肯定清楚这一点,但依旧向他保证军部不会查出问题。
所以,肯定有他不知道的手段和方法。
会是什么呢?
就在森鸥外无视对面两个军警,眼神探究地看向风信稚的时候,末广铁肠和条野采菊发生了争执。
或者说,是条野采菊单方面不想和末广铁肠说法。
条野采菊神色冷漠地看着憨批搭档,对他即将利刃出鞘,浑身充满着想要砍死对面那个死萝莉控的气息,表示了深刻的无语,满头的省略号都追尾成一大排了。
他不得不伸出手拦住这个憨憨,就怕一时没看住军刀就洞穿森鸥外的心脏了。
森鸥外肯定是森鸥外,但他还不至于认为风信稚说的森林太郎是无的放矢,对方刻意说明这个名字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能想到的理由无非是洗白、死遁、欺诈等等之后采用的新名字,这就意味着军警无法给易名后的森鸥外定罪。
如果对方档案做得够干净,连军警都无法谈查出作假的痕迹,向履历上没有犯罪记录之人出手的末广铁肠就会面临诉讼。
只要对方手段够狠,由战败后被取缔的军队重组成的军警是承受不住司法与舆论的双重施压的,解决问题的方法自然就是触犯规则之人以死谢罪。
两相权衡,不动手才是正确又理性的选择。
“请你用那几乎没有的脑子想清楚这么做的后果。”
条野采菊压住了末广铁肠放在军刀刀柄的手,白色发丝的尾部挑染着些许红色,配上挂在耳垂上的绳索挂链,看起来艳丽又冷淡。
“我才不想以连坐为名和你一起遭罪。”
被搭档阻止拔刀动作的末广铁肠懵懵地转移视线,他看向条野采菊的目光先是疑惑,但半息之后就转变成了理解。
在自带逻辑链的脑回路里九转十八弯之后,末广铁肠得出了感人的结论。
“条野,你果然也清楚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闻言,条野采菊只觉得他口中的严重性和自己理解的严重性不一样,估摸着大概是两条平行线半点搭不着关系。
“你听见风信稚称那个男人叫森林太郎了吧,不管是不是假名,但姓森总归是没错的。”
至此没听出又太大问题的条野采菊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觑着他,不知道这个憨憨又会有什么惊为天人的想法。
“如果说森林太郎就是森鸥外,师生恋情已经背德,而以幼女为妻的行为更属乱.伦,怪不得太宰治要夺权篡位。”
“哦,这大概也是幼女不跟在太宰治身边的原因。”
条野采菊:……
你为什么还坚信着那个脑子浸水也不能得出的智障结论?
“但如果森林太郎不是森鸥外,事情好像就更严重了。”
末广铁肠歪过脑袋,神色肃穆又认真,企图凭一己之力带歪自己搭档理性的逻辑。
“森姓、模样神似先代森鸥外,不出意料应该就是兄弟。”
“以兄嫂之女为妻却未遭追杀,况且连身为长子的风信稚都默认了这一层关系,所以显而易见,太宰治是对他有感情的。”
“可以想象,太宰治的放任与纵容必然是源于森鸥外,而正是她自己亲手将她的老师拉下了首领之位,是想借由容貌相仿的森林太郎缅怀老师也说不定。”
“所以,条野,果然还是应该调查清楚再动手啊。”
虽然条理清晰,但这个逻辑链哪里都有问题吧?
听完这番话的条野采菊只觉得自己这是在浪费时间,此等令人窒息的人类迷惑推理也只有末广铁肠能理直气壮地说出口了吧。
但凡你稍微收敛收敛憨批气息,阐述内容不时刻围绕着师生恋、生子、乱.伦、替身文学、叔嫂文学等等,他都愿意相信自己的搭档虽然脑子没救,可至少还算是个正常人类。
真是可惜,人类的智商下限都被你拉低了呢。
想要吐槽但莫名槽多无口的条野采菊都不想理会对面的风信稚和森鸥外了,只想着该如何人道消灭这个时刻挑战着他认知底线的憨憨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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