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陈家遇见什么为难的事, 九王府里的侍卫也能及时替他们解围。
不得不说,这宅子无论是大小, 还是距离都十分可心。
在宅子住下以后, 按照之前在潞城商量好的, 宁宁只得加倍小心, 一时半会, 并不能去看外婆。至于兄长的婚事, 父亲也已经托了厉琰去找个靠谱的媒人。
宁宁此时也没有别的事。便趁着难得的进京机会, 把京城的那些铺子统统走上一走。
把这事跟厉琰一说,他那边自然没有什么意见。反而大手一挥,派下两位管事, 让他们负责陪着宁宁,把他所有京城店铺都转一转。
两位管事都是厉王手下的老人了,这些年也算兢兢业业。平日,做事也十分负责。
只有一点,他们都比较老派,性格也有些古板。便觉得女子就该安于内宅。
见九王那般对陈姑娘另眼想看,便把她当作是攀附九王的普通女子了。两位管事也觉得陈姑娘容貌不俗,只是她却未免也太大胆。就连九王的产业都敢染指。
将来,陈姑娘顶天也就是个侧妃,说不准就是个妾。
若是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他们便打算立刻上报给王爷。
当日,九王那边另有筹划,还要去宫里面圣,也就没有把话说得太清楚。于是,两位老管事便带着陈姑娘和她的丫环们,一起出门巡视铺子了。
好在月儿喜儿邓嬷嬷对上京十分熟悉,特别是喜儿总能对宁宁说出一些有用的信息。甚至都是些市井八卦。
宁宁听了,牢牢记在心上。
两位老管事先是到了番薯果铺,他们只是令那掌柜的把账本拿出,递给宁宁看。其他事物一概不说。
宁宁也是能沉得住气的,况且这么多年下来,她看账的本领早就练得七七八八。再加上,常年喝神仙泉的缘故,她的记性也出奇的好。
宁宁不假他人之手,自己取来那账本,就翻阅开来。
她翻得很快,不一会儿,便看完了。
那两位老管事见状,忍不住悄悄撇了撇嘴,心中暗道:“这位姑娘也就是装腔作势罢了。”
偏偏宁宁看完,开口便问道:“旱灾时,咱们的番薯果脯薯干停了一段时日,全靠上京几个庄上的番薯供给。所作薯干定然有些差距。销量降低,那也情有可原。
可在疫情结束之后,我们立马又开始送货进京,而且还尝试做了新品,你这边账面却显示,仍是比去年销量少了一半,这又是什么原因?”
两个管事听了这话,顿时便愣住了。他们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陈姑娘是在潞城,是帮着王爷经营番薯的。
这时,他们已经不敢再像刚刚那般轻视陈宁宁了,只是却又抱有几分侥幸。
说不定陈姑娘只会搞番薯,这才得了王爷的青眼?
番薯铺子的掌柜抹去额头上的冷汗,上前连忙解释道:“是这样,如今上京不止咱们铺子卖番薯。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些小商贩,也在卖番薯干,番薯果脯,还有人卖烤番薯的。
潞城那边停止进货之后,我们自己做的番薯食品,就稍微差了一些。对比外面小商贩卖的那些,优势也就没有那么大了。咱们铺子自然也就卖的少了。再后来,虽然拿了不少好货,那些客人吃惯了那些粗糙的番薯干,反而不会再来咱们店子了。
这事我也曾上报给主子,主子却说,咱们开这家店本来就是为了让农民种番薯,如今有其他人愿意做这买卖,自然就有更多人种番薯。不必计较这些蝇头小利。”
陈宁宁听了这话,微微抿了抿嘴角,又说道:“他这话也对,也不对,若是不做成一个真正红火的铺子,彻底扎根在上京城。又怎么能让番薯口口相传?
不如这样吧,喜儿,你去教教这位彭掌柜,如何做宣传画,先把这店装饰起来再说。怎么也是御赐招牌的铺子,若是不能真正做起来,岂不是辜负了咱们这块儿匾?”
喜儿自然领命上前,又低声跟彭掌柜说了许多。
那彭掌柜听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又连忙问道:“这么办,当真可行吗?”
说着,他便又看向陈姑娘。
只见陈姑娘微微笑了笑,反问道:“若不让别人知道咱们这是御赐店铺,这招牌可要蒙尘了。”
大概是她实在太过自信了,根本就容不得别人不信。
那彭掌柜也被感染了,连忙点头说道:“我按照陈姑娘的吩咐去做就是了。还请陈姑娘下次再来我们铺子看看。”
宁宁点头答应了。
到了这时,两位老管事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陈姑娘做生意还是有几分手段的。起码她这些招数,他们并未听过。
等离开了番薯铺子,两人都变得客气了许多。
到了下一个铺子,也不敢拿账本随便打发陈宁宁了。反而叫那店铺掌柜亲自来汇报。
陈宁宁坐在上位,喝着茶,看似满脸漫不经心。
可每每等到店铺掌柜汇报完了,她总能在细枝末节提出一些问题。
有时候,连掌柜都说不清的事情,宁宁拿过账簿,随手翻翻,便能找出关键来。
不止如此,她还生了一双利眼,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这间店铺的弱势,也能提出相应的改良措施来。
几家店转下来,两位老管事已经对陈姑娘心服口服,再也不敢随便编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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