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里德尔自有他的打算。
毕竟这是一次秘密行动,一个寻找智慧圣物的旅途,他不愿意落座在任何巫师旅店,他确实自信,但对于拉文克劳冠冕一事颇为谨慎,如果真的出现一个难以招架的神秘巫师,而他又带着身边这位,免不了暴露行踪,到时候亡羊补牢为时已晚,拉文克劳的冠冕或许就成为他人的囊中之物了。
选择一家麻瓜旅店,是他找到冠冕的第一步。
他耐着性子跟旅店老板说了几句话,而这位谢了顶的中年男人打量他一番,又瞄了一眼玛丽,擦拭着不太干净的玻璃杯,说:“你们不是本地人啊。”
里德尔不想搭理他,便没有回答,而旅店老板也看出里德尔并不是一个友善的人,便收了钱,继续擦杯子去了。
把住所安顿好之后,里德尔得去管管他的棉花糖了。
他就坐在玛丽的旁边,高腿长凳让玛丽跟他的身高差距好像缩小了一些,他看到玛丽在静静的面无表情地观察着在此旅馆停留的人。
他们有的穿着破烂,脸刚刚洗干净,头发还湿漉漉地打着卷。有的粗狂野蛮,互相嚷嚷着自己今天的“壮举”,有的身有残疾,可以看出多数为战争留下的疮痍,正细细品着手里的一壶闷酒……
“你看出什么了?”里德尔还挺好奇的,他问。
“没什么,”玛丽经过一系列的沉思默想才说:“我就是挺好奇的,就在这种地方,也会这么多不一样的人,他们会出于什么原因跟我们同一时间到达这个地方呢?而且,我觉得对于这个环境来说,我穿的挺奇怪的,但他们都没怎么注意我。”
里德尔找到了机会,他暗自窃喜,并作出行动——他轻而易举地搂过坐在他一旁的她的腰,将她带进他的怀里。他故意捏了捏她的腰间,心想现在还是不要直接告诉她她好像在霍格沃茨长胖了不少。
长胖这个词也不对,她之前也太瘦了,里德尔甚至怀疑,她从十五岁就没长过肉了。
哦,言归正传。他贴近她的脸,细声细语地安慰道:“这又有什么呢,玛丽,你总是过分在意别人的目光。你不是总喜欢跟我说‘你要干什么’、‘你应该怎么做’,那么在今天,你也该听进去我说的话了——遵循一下自己内心的想法。”
玛丽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虽然在这种荒郊野岭,她和里德尔可以称得上是一对相当怪异的组合——谁会一袭黑袍再加一身婚纱呢?但想想也是,她要改掉这种毛病,别过分去关注他人的眼光。
她对里德尔点了点头,这让他十分得意,自认为自己也从现在开始影响玛丽的话,总有一天她会认同自己,从而他们的灵魂会完全向对方敞开。
不过……
“汤姆!”她小声责怪她,扭了几下身子想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里德尔一般都会否决她的动作,他调整了一下坐姿,顺带着一把将玛丽抱了起来,让她可以坐在他的大腿上。
“十分抱歉,玛丽,你离我这么近,我是需要忍受一些欲/望的折磨的,但我拥有不受控制的器官。”他靠近她的耳边,轻描淡写地说着一些露骨的话,显得他的本性更加贪得无厌,“不过我们现在可以马上回房间解决。”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里德尔这边还在跟他的夫人暧昧,那个谢顶的老板再一次打扰了他,他心中怨念不止,歹毒地想给他施一个钻心剜骨。
“你们是结婚来度假的吗?”他问。
“我们不需要其他任何导游服务,”玛丽猜测他的意思,对他摆摆手,“谢谢你。”
“哈,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打仗这么多年了,能看见这样的好事不多,如果你们不建议分享这份喜悦的话,不如让我们所有人都来庆祝一下吧!”店长豪爽一笑,倒了一杯酒推给玛丽,不过马上又被里德尔推了回去,摆出一副警告的模样。
“真的吗?!”玛丽倒是特别兴奋,满脸写着我愿意。
“喂,玛丽,你不会真的要——”里德尔不高兴了,心里诅咒了半天这帮没事就爱凑热闹的麻瓜。
“嘿!大家听我说!”店长比里德尔的拒绝可迅速多了,他手上拿起铃铛摇的直响,“这里有一对新人,他们愿意向我们分享他们的快乐,让我们一起祝福他们吧!”
里德尔怎么也没有料到,旅店里的麻瓜们会这么爱管闲事。他甚至都认为自己走错地方了,他们全部人都变了脸,更有人不知从何处拿出风笛吹出一曲有凯尔特特色的欢乐音乐,把旅店的气氛一下子改变了。
这、这真的不是他们在某个时间中了混淆咒吗?
“汤姆,原来我们也并不需要邀请别人就可以举办一个婚礼啊。”玛丽被这种氛围感动地落泪,不过她立刻抹去了眼角的泪花,和他解释道:“我最近好容易流眼泪呀,但我这都是高兴的,你知道,我不怎么爱哭。”
“我只是觉得……好浪漫哦,跟电影一样。”她的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喃喃道:“原来我真的会这么幸福啊。”
“你的要求好低!”里德尔忍不住吐槽她,但他也开始对她这副可爱样子有些陶醉,并希望她不要对其他人露出这副神情,他要占为己有。
这时,只听见咔嚓一声,伴随着一阵闪烁的白光,里德尔立马掏出了魔杖,冲着声音的来源指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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