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心想:这八卦传播速度也太快了吧?!
“那汤姆呢?”邓布利多继续揶揄。
“嗯?!”玛丽瞪直了眼睛,再加上她上嘴唇残留的南瓜汁泡沫,显得整个人更呆了。
“汤姆·里德尔。”他补充说明,“你跟他的关系不是很好吗?”
“我跟他关系好吗?邓布利多教授你怎么总是跟我提起他呢?”玛丽脸上发热,她认为好像有人在她的心脏上敲鼓似的,“有什么事,你完全可以自己去问他呀......他的事我知道的很少的。”
“哦,我没有别的意思。”邓布利多虽然带着个古怪的半月型眼镜,可其后的蓝眼睛却炯炯发光,笑着说:“我以为你们是经常见面的。”
玛丽怕有谁在破釜酒吧认出了里德尔,又传到了教授们的耳朵里,只能想个办法搪塞一下。
“你说笑了。”玛丽在对邓布利多撒谎的时候舌头差点捋不直,“汤姆他还有其他很多朋友,我们只是偶尔会碰到。”
她不知道邓布利多看没看穿,只敢低着脑袋猛吃,幸好再没有人再跟她说什么男朋友或者里德尔的话题。
晚餐过后,她就要到她的工作地点去了。学生们再胡闹也很难开学第一天就往校医院报道,玛丽用了一遍清洁咒,便准备换下制服,回她的宿舍休息了。
“玛丽。”
当这清冽声音传入她的耳中时,她刚刚解下围裙。她知道是谁在叫她,这让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心中思索着还要不要跟他继续生气。
“时间过得真快,你已经把新生都安排好了?”她随口一问,“那你也应该在寝室好好休息了。”
“......你还在生气?”里德尔的语气沉了下来,但属于十六岁少年的声音充满磁性,是悦耳的。
“玛丽,你开了学就变了个样,你要记得,就在昨天你还是乖乖躺在我怀里的。”他双手环胸靠在门口,讥讽着令人羞怯的真相。
“我没有。”玛丽今天都快把这句话说腻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在否认里德尔的哪一句话,“那你想让我怎么样呢,这里可是霍格沃茨。”
“所以这就是你大方承认你有个赫奇帕奇男友的原因?”他冷哼一声,慢吞吞地说:“玛丽,真有你的——格兰芬多,斯莱特林,赫奇帕奇......下次有拉文克劳的份吗?”
“你是为了这件事来的?”玛丽感到头疼,她的语调也开始不善,“别人也就算了,你也信?那我也想问在别人对我的裙子吹风的时候你在旁边笑什么?因为他是学生会主席,你不敢是吗,汤姆?”
“我不敢?”里德尔像是听到了古往今来的一个最大的笑话,他站直了身体,黑发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晃动,“我会让他死。”
“你真差劲。”玛丽认为里德尔的玩笑话再蠢不过了,她翻了个白眼,不想再跟他废话。
可谁知里德尔走上前一把拉住她往外走。
“放开,汤姆!”
她可比不上她的力气了,无论她怎么拍他,都改变不了她被他拽出城堡的事实。
她的手被他攥红了,她甚至想用牙齿。
“要去哪,汤姆?!”她也不敢太大声,“要是有人巡逻看到怎么办?”
“你害怕什么,我们做了什么吗?”他依旧没放开,“就算做了什么,我就说是你在勾引我,说是你引导我,想跟我上床,反正你会想的。”
“你是不是有病?”玛丽更着急了,可他们却离城堡越来越远,又离魁地奇球场越来越近。
她更不明白了,“你要打魁地奇?”
里德尔带着玛丽左拐右拐,拿出魔杖对一个房间施用阿拉霍洞开,看那绿色带银的标志,这个房间是属于斯莱特林的。
“你不是一直说要打?”他从角落中拉出一个大箱子甩到她面前,“暑假就一直叨念,结果呢?”
“这个时候打?”
“不然?今天没有任何人可能来碰魁地奇。”里德尔随便选了个扫帚,又拿了个扫帚扔给她。
“我跟不上你的思维!”玛丽接过扫帚,尽量用着强硬的态度:“你也不解释,更何况我们刚刚在吵架!”
里德尔面无表情地拉着箱子向球场走去,又回过头:“不是你说起魁地奇就会开心吗?”
她或许明白了这个别扭的人潜藏在话语中的柔软因素,便把之前那些恶劣分子抛之脑后了。
况且,她真的想打魁地奇了。
她确实没想到里德尔这个不怎么上球场的人在魁地奇方面也优于常人,而她有些手生,不过很快调整了状态。
毕竟这是一场两个人的娱乐赛,他们没有动用金色飞贼,一个鬼飞球和一个游走球足矣。
规则简单,没有守门员,谁先进十个球谁就胜利。
她也有运动天赋,绝对能在躲避游走球的情况下进球得分。但很不巧,另一位选手总喜欢与违规擦边,他在抢球时总毫不留情地试图将她从扫帚上撞下来,最起码三次。
她也不是白给他撞,她挑准时机,让游走球向他飞过去,不过里德尔不傻,他能躲过。
可在玛丽和里德尔八比五的时候,玛丽就觉得他的脸色变了,当她要扔进第九个的时候,那只可怜的鬼飞球忽然拐了一个弯,飞向禁林的方向。
“哦,拜托!承认别人比你厉害有那么难吗?”玛丽的兴致被打破了,她坐在扫帚上瞪着他,“你跟我就是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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