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位哪里敢应?尽管他们就是这样想的,最好大王什么事都别做,他们好好做事,等着太后回来就好了。
几番客气假意的推辞之后,赫连诛才和他们说定,先空一个月出来,让他们先主事,自己再看看奏折,学一学。
说定这件事情之后,便没有什么可说了。
三个大臣走出大德宫时,赫连诛正拿着风筝,去找阮久。
宫墙里传来赫连诛声音:软啾,来放风筝嘛。
三个人对视一眼,武将绥定心思直,也不做多想,低声道:大王这样就最好了,咱们也好做。
臣胡哲瀚心思重些,却道:只怕是大王试探我们呢,且走着看吧。
大王才多大,又被养在溪原这么多年,能懂得什么?
大巫意思呢?
两人转头去看大巫,他回过神,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这几天赫连诛都待在大德宫里看奏章,没怎么出过门。
三个大臣开始还算勤勉,日日过来回禀事情,但是他们每次过来,赫连诛都不怎么关心政事,总是和阮久一起玩耍,没多久就打发他们走。
倒真像是个耽于玩乐大王。
如此反复十余日,武将绥定耐心最先被消磨殆尽。
大王就是这样一个大王,把事情都交给我们处置,我们处置好就是了。
他对两个同僚说完这句话,第二天就不再过来。他自行把回禀事情日子改成了每三日一次。
赫连诛没有任何恼怒表现,反倒在另外两个大臣面前十分高兴,因为他有更多时间和阮久一起玩耍了。
再过了几日,胡哲瀚与大巫,都每三日才来一趟大德宫。
很快便到了三月十五,月中大朝会日子。
前一天晚上,乌兰就从大巫那里拿来了朝会时赫连诛要穿的朝服。
制好朝服经由大巫施法,会集日月光辉。这是鏖兀说法。其实就是架在火上,用香料熏一熏。
赫连诛只是看了一眼,就让人把衣裳收起来了。
明天不穿。
阮久疑『惑』:那你明天穿什么去上朝?
我明天不上朝。
啊?为什么不上朝?
不想去,上朝要早起。
你这个人。阮久拍他背,哪有这样的?你也太懒了吧
赫连诛看着他:大王要早起,王后就要比大王更早起床,服侍大王洗漱穿衣。
什么破规矩?
阮久更住,顿了顿:我觉得不去也挺好,我们可以一起睡懒觉。
嗯。赫连诛反应过来,一起睡觉,你不跟我分开睡了。
阮久板着脸反驳:不是。
自从上次赫连诛抱了阮久之后,赫连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恼阮久了,分明之前又不是没抱过。
总之阮久和他分开睡了,而且态度很坚决,都已经好几天了。
已经是春天了,阮久再怎么蹬被子,也不会着凉了。
赫连诛没有和他一起睡的理由了。
阮久坚决地拍拍他肩:你已经长大了,应该自己一个人睡了。
说完这话,他就上前挽住乌兰的手:乌兰,我们走。
这天夜里,阮久洗漱之后,靠在枕头上看话本,看得连眼睛都在笑。
开春之后鏖兀与大梁商路又通了,阮夫人知道阮久要看言情话本的时候,感动得直拿帕子擦眼睛,然后吩咐人给阮久弄了满满几箱子话本,足够他看好几年。
乌兰抱着绣篓,坐在床边缝衣裳,阮久忽然鼓起嘴,呼呼笑了两声,把他吓了一跳。
他转头:王后看什么呢?
阮久连忙翻身,把书皮对着乌兰,不让他看,自己只『露』出一双眼睛:不是什么。
乌兰把缝衣针别在衣服上,捏住他嘴:不许一惊一乍,等会儿我把手扎了,谁给王后做衣裳?
那么晚了,就不要做衣裳了。阮久把话本合上,放到一边,翻了个身,滚到乌兰身边,多费眼睛。
我不做,王后穿什么?
我随便穿穿也行。阮久趴在床上,手指扣了扣他衣袖上花纹,乌兰,我有一个问题问你啊。
王后请说。
要是我回了大梁,你想跟我一起回去吗?
乌兰没有犹豫:想。
阮久有些惊喜,抬眼道:真啊?
真。乌兰垂眸,本来在鏖兀就是做俘虏的,去了梁国反倒不用做奴隶。在鏖兀也是伺候王后这个小魔头,去了梁国也一样。
那
乌兰把绣篓放到一边,低头看着他:王后,正好我也有一个问题问你。
阮久紧张地点点头:嗯,我愿意他拍了拍自己先行一步的嘴:不是,你说。
你为什么不愿意和大王一起睡了?
一提赫连诛,阮久就坐起来了。
他简直是阮久反应过来,自己反应好像太过了,清了清嗓子,他太黏人了,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了,他总是抱着我,我很热。
乌兰根本不信他谎话:去年夏天,王后也是和大王一起睡的,那时候怎么不觉得热?
阮久见骗不过他,才低下头,『摸』了『摸』脖子:不方便了,他总是蹭来蹭去的,不小心就
乌兰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王后长大了。
阮久不太好意思,低着头,手指描摹着被单上刺绣。
乌兰笑道:一年前刚见王后的时候,王后还这么小一只呢,现在竟然还会为这种事情烦恼了?是什么时候开始?我怎么不知道?
不许说了!
阮久恼羞成怒,伸手要捂住他嘴,乌兰一闪身就站起来了:本来大王还让我来劝劝王后,让你回去跟他一起睡的,现在看来,我不再劝了。
阮久一激灵,比刚才更羞恼了,揪着被子:不许跟赫连诛说!
好好好,不说。乌兰帮他把床榻前挂着帐子放下来,我就跟大王说,王后想一个人睡大床,我也不再帮大王劝了。
阮久瞧着他:这还差不多。
行了,王后快睡吧,明天又起不来。
乌兰抱起绣篓,吹了蜡烛,就出去了。
只留阮久一个人。
一个人睡大床确实很舒服。
阮久抱着手、翘着脚,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想到方才乌兰说愿意跟他回大梁,就忍不住笑。
一个老婆,到手了!
他晃了晃脚丫子,实在是睡不着,想了想,索『性』爬起来了。
从床帐里钻出去,拿了本新的话本,又抱了一个竹编圆灯笼,然后爬回床上。
圆灯笼里点起蜡烛,怎么晃都不会倒,简直是阮久深夜看绝佳利器。
阮久将灯笼放在枕头旁边,把新的话本摆正。
这本不是娘亲给他,这本是他特意让十八去找的,十八把书找回来的时候,脸红得很,并且在阮久面前以死相挟,次再让他去找这种书,他就一头撞死在阮久面前。
反正阮久不怕,次让铜人去就是了。
他满怀期待地翻开第一页。
阮久捂脸,连忙把书给合上了。
把书塞到枕头底,把蜡烛吹灭,他发誓不再翻开这本书。
但是他躺好一秒,就有些后悔了。
其实也没有那么难看。
阮久转头看了看门那边,没人,应该可以看看。
就看两页。
这样想着,他又翻身坐起来,重新点起蜡烛,拿出话本,专心研读。
真只看两页。
深夜,赫连诛一个人翻来覆去,完全想不明白,自己哪里惹了阮久,阮久怎么就不跟他一起睡了。
他把床铺里另一床被子团了团,抱在怀里,准备就这样凑合一晚上。
他『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实在是忍不了了,索『性』一鼓作气,起身榻,准备过去找阮久。
这时候阮久肯定已经睡着了,他悄悄溜过去,就在阮久身边占小小的一点位置,肯定不会把阮久给吵醒。明天一早,他在阮久醒来之前离开,阮久肯定察觉不了。
赫连诛这样想着,就轻轻地推开了阮久房门。
只看见帐子里还亮着灯,阮久竟然还没睡,还被他吓了一跳:啊!
阮久手忙脚『乱』地把话本塞进枕头底,吹灭蜡烛。
顿了一瞬,觉得不对,又把蜡烛给点起来了。
赫连诛回身关上房门,走到床边:你怎么还没睡?
阮久举起灯笼,看清楚是他之后,松了口气:你过来干嘛?
我睡不着。赫连诛说着,就要掀开帐子,上阮久床。
喂。阮久按住帐子,谁让你上来的?
我睡不着嘛,软啾。赫连诛朝他哼哼唧唧,作撒娇。
真是小猪,小猪都没有你会哼唧。阮久看了他一眼,对上他小狗眼睛,最后还是松开手,让他上来了,只限今晚。
好的,王后。赫连诛赶忙掀开帐子上去,生怕他一刻后悔,见阮久不停地搓手背,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阮久腾不开手,就蹬了他一脚:还不是你,忽然过来还不敲门,吓我一跳,蜡油滴在手上了。
那我去给你拿『药』。
抹了『药』,两个人才吹了蜡烛睡下。
赫连诛一边帮他吹吹手背,一边问:你怎么看话本看到这么晚?有这么好看吗?
有。阮久把自己手收回来,别吹了,本来那个『药』就凉凉,越吹越凉。
噢。
将要睡着时候,阮久砸吧砸吧嘴,道:从明天开始我要早起锻炼。
赫连诛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你去年就是这么说的,你要锻炼,为了长高。
你不懂,这次是为了我终生幸福。阮久捏捏自己手臂,我要练出一个宽广厚实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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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岩城太瘦生(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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