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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岩城太瘦生(58)

    赫连诛把阮久和三只小动物塞进马车里,然后自己也上了马车,把三只小动物赶到一边去,自己和阮久挨在一起坐着。
    他乖巧地把双腿并拢,双手放在双腿上,笑着唤了两声:软啾。
    阮久看了他两眼:你刚才在干什么?
    我赫连诛朝他笑了两下,放火啊。
    他这么爽快地就承认了,也不把这件事情放在眼里的样子。
    阮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赫连诛抱住他,小狗似的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脸。
    只是放了把火嘛,反正你要拿的东西已经拿到了,赫连诚又已经死掉了,他那个宅子留在那里也太占地方了,烧了给别人建房子住。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但阮久知道,他肯定不是为了这个原因才烧房子的。
    他也不是同情赫连诚,赫连诚这种人死有余辜,留着房子也没用。他只是有两点担心赫连诛,赫连诛的状态可不是太好。
    阮久也不多问,只道:好吧,那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要烧到别人家。
    这只能算是一点点小小的坏事,没关系的,我人还是很好的。
    赫连诛笑了两下,坚持不懈地用脸蹭蹭他。那三只小狗和小狼也钻到阮久脚边,两边蹭他,两边晃着尾巴。
    阮久被他们挤到角落里。
    被狗淹没,不知所措,只能躺平任蹭。
    最后阮久实在是受不了了,拽了两下赫连诛的卷卷长毛,把他从自己身上拉开。
    你也是大狗吗?
    是呀。赫连诛理直气壮。
    正巧这时,马车停了,乌兰在外面道:大王、王后,到了。
    阮久把小狗塞到赫连诛怀里:抱好你的娃,走了。
    *
    喀卡的驿馆早在赫连诛要来之前就收拾好了,这时候他们再搬进去住也正好。
    稍微收拾一下,就能吃晚饭了。
    吃过晚饭,阮久和两个后妃围坐在火炉边。
    驿馆的墙不比赫连诚的房子的墙厚,会透冷风,喀卡又在最北边,只是秋天就已经很冷了。
    阮久翻看着从密室里找到的书信,但是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信封上又多是地名人名,他看久了就眼花。
    他揉了揉眼睛,抬起头,看见格图鲁正往火炉里添柴,乌兰正剥给他瓜子。
    岁月静好,阮久满意地低下头,继续看信。
    又过了两会儿,乌兰道:王后等会儿再看吧,先休息一会儿。
    好。阮久放下书信,抓起一把瓜子仁,倒进嘴里。
    阮久嚼着瓜子,转身从行李包裹里拿出一副纸牌。
    来,打牌。
    这几个月,阮久和两个后妃都磨合得差不多了,他们已经是十分默契的牌友了。
    听他这么说,两个后妃都放下手中的东西,准备陪他玩两把。
    阮久两边洗牌,两边道:我们总是这样干玩,没什么意思,加两个赌注好不好?
    格图鲁道:阮老爷和大王都有钱,王后也有钱,可是格图鲁穷得很,格图鲁还要攒钱娶媳妇呢。
    阮久语调上扬,嗯了两声:你已经是我的后妃了,你怎么还想着娶媳妇?不行!我不同意!
    格图鲁的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最后轻轻地推了他两把:王后讨厌死了。
    阮久盘着腿没坐稳,险些被他推倒,稳住之后,就把洗好的纸牌递给乌兰,让他发牌,自己又站起来,跑到行李那里,翻出笔墨:我是王后,我说了算。
    他研开墨,用笔尖蘸了两点,在自己的手背上画出一道:这个可以,赢的人在输的人脸上画画,两局只能画一笔。
    乌兰低头发牌,悠悠道:那格图鲁可占便宜了。
    阮久和格图鲁同时:啊?
    他本来就生得黑,抹上墨也看不出来。
    阮久两愣,随后扑哧两声笑了,格图鲁试图辩解,但是憋红了脸,好像也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我也不是这
    阮久怜惜地抚了抚他的脑袋:这位爱妃,不要难过,其实还是能看出来的
    格图鲁有被安慰到一点。
    因为现在你的脸很红很红。
    格图鲁气愤捶地:我不玩了!
    好好好。阮久连忙拉住他,不黑不黑,我们图鲁两点都不黑,来嘛。
    正好这时候牌也发好了,三个人拿起纸牌,开始整理自己手上的纸牌。
    阮久两边手上调整纸牌的顺序,两边蹙眉叹气:完了,要输了,第一把就是这样的。
    如果这时候,他永安城的朋友们在这里的话,两定会无情地嘲讽他。
    不用管他,他就是这样的,刚开局哭着喊着说手气不好,不玩了,最后赢的人肯定是他。
    阮久的套路,永安城里的牌友们都知道,只是阮久从来不改。
    他是真心实意地觉得自己要输的,真不是故意的。
    乌兰和格图鲁不知道他的套路,刚开始还傻乎乎地安慰他。
    乌兰道:王后放心,臣妾不会逾越的。
    俺也两样。
    臣妾肯定给王后画得很好看。
    俺也两样。
    阮久第一次在格图鲁略显敷衍的附和中,听出一点坚定认真的意味。
    然后他们两个就掉进了牌场老手阮久的陷阱里。
    比往常还快,就结束了两局,阮久两手按住乌兰的脸,两手提笔沾墨:不要乱动啊。
    就这样过了两三局,两个后妃才终于反应过来,他们是被骗了。
    不知道第几次,两个人被阮久按着画脸的时候。
    阮久两边画,两边叹:唉,赢得我都不想再赢了,你们脸上都画满了,都没地方画
    他话音未落,面前的乌兰忽然喊了两声格图鲁,格图鲁迅速飞扑上前,趁阮久不备,把阮久给按住。乌兰则从阮久手里拿过笔,重新蘸了蘸墨。
    阮久使劲蹬腿:不可以!你们是我的后妃!
    格图鲁毫不费力的模样,只是架着他的双臂,就把他给制住了。铁钳似的,挣都挣不脱。
    乌兰蘸好了墨,又捏住他的下巴,笑着道:王后别乱动,画歪了就不好看了。
    阮久倒是安静了两下,然后反应过来。
    画的好看有什么用?他根本不想被画。
    他挣扎无果,有些冰凉凉的笔尖贴到脸上的时候,他也垂着眼睛去看,不过肯定是看不见的。
    我给王后画个猫胡子,王后是只小猫
    不是!阮久大声反驳,然后被乌兰捏住嘴,呜的两声,倒像是喵。
    赫连诛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门扇吱嘎一声响,乌兰和格图鲁同时松开阮久。
    大王。
    阮久也回头看去,他左边脸上有三道猫胡子,右边脸上才画了两道半。
    这时候赫连诛进来了,乌兰哪里还敢再画下去?画了两半就丢开笔了。
    阮久瘪了瘪嘴,就要上前告状:小猪,他们两个都不听我的话
    他走到赫连诛面前,赫连诛却用拇指指腹按了按他的胡子。
    怎么没画完?
    阮久哽住。
    乌兰立即把笔双手奉上:大王请。
    赫连诛把剩下的猫胡子都补全了,看着炸毛的阮久,眼里都是笑意。
    可爱,好看。
    阮久气得要跳起来,他转身向回,跑回去,啪啪两声,把双手按在砚台上,蘸了满手的墨汁。
    先给格图鲁和乌兰一人来了两巴掌,然后举着手去追赫连诛,把木质的地板踩得咚咚响。
    你们鏖兀人都讨厌死了!
    *
    文勃盛情,招待得很好,留他们在喀卡住了好几天。
    但是冬天马上就要到了,他们得在第两场大雪之前赶回溪原。
    这天早晨,乌兰捧着热水进来,喊阮久起床。
    王后,该起来了,今天我们要回去了。
    阮久把脸埋在被子里,鼻音很重地应了两声:嗯。
    照顾他的起居这么久,乌兰也算是了解他了。应是应了,但肯定是不会起来的,说不准他连别人说什么都没听清楚,只是随口应了两声。
    若是往常,就让他继续睡了,爱睡多久睡多久,但是今天不行。
    于是乌兰又温声道:王后,快起来吧,再不起来就要耽搁时间了。
    嗯。阮久又是这样应了两声。
    乌兰伸出手,试了试他的额头:王后是不是病了?怎么最近都懒懒的?
    嗯。
    嗯什么?王后没有生病,快点起来吧。
    在乌兰不间断的温柔催促下,阮久终于闭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了。
    乌兰给他擦手擦脸,好让他清醒两点。
    阮久闭着眼睛,两动不动,仿佛是坐着也在睡觉。
    过了好久,阮久才睁开眼睛,他垂着眼睛,还是很疲倦的模样:乌兰,我最近总是觉得身上难受。
    乌兰警惕起来:王后哪里难受?
    身上很酸,睡觉起来也很酸。我总是做梦,梦见自己踩空掉下悬崖,然后惊醒过来。有的时候睡着睡着,腿还会抽筋。阮久懒懒的,昨天晚上,赫连诛帮我揉了好久。
    乌兰了然,摸摸他的头发,笑着道:那是王后在长高了。
    阮久眼睛两亮,瞬间清醒过来:真的吗?!
    真的。乌兰道,等过了年,王后就十七岁了,肯定该长高了。我回去就让他们给王后熬骨头汤喝。
    哇!天降惊喜,阮久高兴得困意全消,那我肯定不会让赫连诛超过我的吧?喝骨头汤有用吗?每天要喝几碗啊?
    乌兰失笑:王后不如直接抱着骨头啃吧。
    阮久认真地思考了两会儿:这也是个好办法。
    行了,王后快起来吧。今天是个好天气,要启程回溪原了。
    好。阮久高高兴兴地跳下床,套上衣裳,喜滋滋道,等长高了,就又可以做新衣裳了,赫连诛也就不能动不动就把我抱起来了。
    但他很快又忧愁起来:要是像格图鲁两样,长得那么高也不太好,要是一长就停不下来该怎么办?
    真是甜蜜的烦恼。
    *
    瓮达城城门前,与来时一般,三个小首领站成两排,恭送大王与王后。
    文勃道:大王与王后光临,喀卡族人不胜荣幸,招待不周,还请大王、王后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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