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
至少不能让千树也死在这——快动起来啊!
就在他心跳几乎要冲出喉咙的瞬间;千树扯过一截藤蔓,圈成手环套在伏黑惠手腕上。
那截藤蔓是暗绿色的,其上绽放了两朵小小的雏菊花。
但就在花环绕住伏黑惠手腕时,伏黑惠心底那股无法压制的,近乎本能的恐惧,突然消失了!
他像是重新找回了自己的手脚——或者说,重新夺回了自己的身体拥有权那样。
千树按着他的肩膀往外一推:“跑!不准回头!去找夏油杰!”
伏黑惠咬了咬牙,招手带上玉犬,用最快的速度向出口跑去——奔跑的过程中,他还不忘紧紧按着自己口袋里那打入门票。
不能给千树拖后腿。
要活着——
在伏黑惠奔跑的同时,火山头的头顶冒出数只蚊子状的飞虫!那些飞虫速度极快,直冲伏黑惠背影而去,瞬息之间就靠近了目标。
但在它们彻底接近伏黑惠之前,巨大藤蔓也从水底奔涌而出!
飞虫撞上藤蔓,巨大的爆炸闷响在鬼屋里不断回响!这种程度的爆炸绝对可以摧毁鬼屋,但是这间鬼屋在承受完爆炸后却毫发无损——
那些挡住了飞虫的巨大藤蔓也依旧毫发无损。
它们安静,强大,又冷酷的矗立在出口处。看起来不像是被追逐的猎物,反倒更像是堵死目标的老练猎手。
千树活动了一下手腕,指节间发出‘卡把卡吧’的声音。她抬头看向敌人:“火山头,你现在逃跑还来得及,我不欺负你。”
“你叫我什么?!”
火山头气得头顶冒烟,大喊:“我有名字——我叫漏瑚!”
“别以为拦住了我的一招就可以很得意,那只是道开胃菜而已!”
“是吗?”
千树怜悯的看向它,然后摊开双臂:“可惜了,我给过你机会,是你没有珍惜——”
话音刚落,在这微妙的瞬间——名为漏瑚的咒灵被千树话语吸引了注意力,这个瞬间好像黑色闪电轻快又无比锋利的划过!
连一直藏身于鬼屋顶上的男人都没能察觉那把锋利的咒具是如何冲出重围,径直捅进漏瑚脑袋里的!
强硬而轻盈踩上漏瑚身体的男人弓着脊背,像是某种正在捕猎的大型猫科动物;昏暗灯光下,他秀气的脸庞流露出一股不是诅咒却胜似诅咒的邪气。
藏身屋顶的男人再也站不住了,瞬间冲出来抓住漏瑚脑袋,跳到事先布置好的法阵上——是之前在废弃动车站使用过的法阵,只是半秒的功夫,就将两个人传送离开!
猎物被夺走,伏黑甚尔却并不生气。那本来也不是他的目标,给漏瑚一刀纯粹是顺手为之,否则那个挂屋顶的傻逼压根别想从他手上抢人。
顺势降落到千树面前——换成平时千树估计还能躲开;但今天她面对的却是早早有备而来的伏黑甚尔。
这个体力变态在暗杀上面的天赋几乎已经突破了人类极限!
狰狞可怖的咒具直接破开千树身体!暗黑色刀锋从千树身后出来时,刀尖上淌下一连串鲜红的血珠。
巨大的藤蔓在这个瞬间像是失去了支撑似的,立刻枯萎消失。
千树脸色苍白的倒在伏黑甚尔怀里,远远看去——两人的体型差使得这一幕仿佛是伏黑甚尔在拥抱千树。
他嘴角扯开一个笑容,垂首在千树耳边低语:“数学考个位数就算了,装死也这么差劲。”
“都知道掩盖自己心跳了,怎么呼吸还挺大声?”
千树:“……没人了?”
伏黑甚尔把咒具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放心,单纯论谨慎和观察力,五条悟的六眼都未必有我上道。”
被咒具破开的伤口相当狰狞,但凡换成其他任何人可能就当场毙命了。
千树虽然没死,但也确实痛得够呛。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问:“雇主出多少钱?”
伏黑甚尔慢悠悠擦着自己的咒具:“九亿。”
“草。”千树骂了句脏话,脸色扭曲:“我就值九亿?放他娘的屁!老子至少十亿起价!”
“五条悟那么贵,我好歹是他未婚妻,就算打个对折也不止九亿吧?”
伏黑甚尔瞥了她一眼,努力压着自己上翘的嘴角:“已经挺多了。你又不是五条悟——雇主要求见见尸体,不然不付尾款。你再装一下吧,见完雇主就跑路。”
千树往地上一躺,四肢放平:“哦,那你跑快点,夏油杰要来了。”
“你说那只咒灵是什么人?也是被雇来杀我的?”
“这年头咒灵也缺钱吗?”
“这我怎么知道?”
伏黑甚尔耸了耸肩,单手把千树扛起来,敏捷的顺着河道光速逃离现场——千树踹了男人的腹肌一脚:“等等!换个姿势!这样扛着我肝要掉出来了!!”
“器官重生很麻烦的!!!”
——
星薨大厅。
天元的本体静静的矗立在此。
它周围的空间轻微的扭曲起来;而天元本身也不断的扭曲着,似乎正在试图对抗些什么。
陡然间,所有的扭曲都凝固了。
天元本体被撕开一道黑黝黝的口子。
一个穿着西装和长外套的女人走出来;她红色的发散乱,金色眼瞳深邃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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