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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土地被我承包了[种田](穿越)——老树

    周景仁本意也并非刁难赵柯然,他只是有些疑惑,但也不是非要搞个明白。
    印刷术是陛下私下与我所提,短时间内不会下旨昭告天下。按陛下信中所言,这印刷坊与造纸坊都在景阳建立,由赵县令掌管,景安府各司都会配合赵县令的。
    赵柯然额角抽了抽,他偷偷的打量了周景仁,发现对方满脸都写着请务必让景安府帮忙几个大字。
    那他就放心了
    他是真怕这位素未谋面的定安帝给他整个政敌出来,毕竟这天底下没有上司配合下属干活的道理啊
    赵县令留步。周景仁话说的差不多,要起身告辞,临走前和赵柯然通了气,说:几日后新的县丞是陛下的人,县令可以放心用。
    赵柯然点头,说了句谢知府大人提点。
    回去的路上,周景仁从马车的暗格中拿出一个小木箱。
    前些日子,凤阳跑死了两匹马,送了急递入景安府。
    周景仁知道那小木箱里装的是陛下送来的东西,当他净手打开木箱看见里面的东西后,惊的连呼吸都忘了。
    小小的木箱之中,装着的是一本纸质的书。
    此前楚文珏早就写信告诉他,凤阳出了纸这么神奇的物件,还送了不少代替厕筹的卫生纸给他。
    卫生纸用起来柔软异常,且清理的十分干净。周景仁每次如厕,都打心眼里感谢他的皇帝陛下。
    那时的信中也有提及,用纸张代替昂贵的布帛与笨重的竹简制书。
    只是周景仁没想到这么快便能见到,周景仁看了看这纸书封面上的字,这是大元每一位学子入学必读的诗文书。
    他将掌心在衣服上蹭了蹭,手心里的汗蹭干了后,小心翼翼的拿出那本比布帛重些,却比竹简轻上太多的书籍。
    纸张的触感是周景仁从未体验过的,他甚至无法形容出这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那一刻他只觉书读了几十年,却找不出一个词来描述,实在愧为读书人。
    书中的墨香引起了周景仁的注意,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来来回回已经翻了十几页,上面的每一个字都非常之工整,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异样感。
    待他第二遍翻看时,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会有异样感了。
    书中每一个重复的字,无论大小字形,全都一模一样。
    周景仁小心的将书放下,心中想着是不是圣上寻了个能人异士,竟可以将全文重复百遍的字,都能写的一般无二。
    书看完了之后,准备将书小心放回小木箱中时,周景仁才发现下面还有个方方正正的物件。
    他拿起来后,琢磨半天。
    这方形的物件很薄,应也是用纸制作。
    翻看背面,上面有一行小字,写着从这里撕开。
    周景仁跟着提示撕开了纸,终于看见了里面的花笺。
    花笺散着淡淡的花香,淡鹅黄的纸上散落着微粉的花瓣。
    楚文珏在上面给周景仁解释了外面包的叫信封,是赵公新弄出来的。
    又在信中给周景仁解了疑惑,原来那书不是手抄的,而是用赵公提供的印刷术印出来的。
    信中楚文珏大概说了下印刷术,让他派人去景阳寻个地,连同造纸坊一起再弄个印刷坊。
    周景仁看到这里觉得奇怪,为何一定要在景阳,景安府明明是比景阳更好的选择。
    但楚文珏没有言明,只说没有人可以做的比赵柯然更好,只让他放手让赵柯然去做。
    景安府要配合一应安排。
    又过了两日,赵柯然的扭伤已经彻底好了。
    大人呢?霍远来到书房,发现杜有为在门口呆着。
    杜有为挠头,自从县令大人扭伤后,好像就一直避着远哥。
    可远哥又总是来寻,搞的他这个守门人很是尴尬。
    出去了,许将军派人来接的,说是城外的流民已经尽数转移到了军营附近。要大人去那边具体商议一下民屯事宜。
    霍远点了点头,转身要走。
    杜有为看着霍远的背影,纠结了好一会,还是喊住了对方。
    书房的院内只有杜有为和霍远两人。
    杜有为大着胆子和霍远说:远哥,老早就觉得你不太对劲。这几日相较以往更甚了些。他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回忆着之前村中子里见过的画面,他问道:远哥,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小县令了?
    霍远顿了顿,他微微侧头,语气中暗含着警告,不要告诉任何人。
    杜有为被霍远的神情吓到,若是这院子里有第三人听见,搞不好这人能杀了他。
    哎。
    杜有为叹气,他真心服的两个人一个是霍远,一个就是赵柯然。
    他希望两人都好好的,可他也不傻,能感觉到赵县令那真的是一根筋,人家是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远哥,你若是不想让人知道,坏了小县令的名声,那你倒是收敛点啊整天那副样子,衙门里有点眼色的谁看不出来?
    大家都是穷苦人家,村子里娶不起媳妇,两个大男人结伴过日子的见的多了。
    哪个看不出来你看县令大人时的神色都和看别人不一样?
    护卫班里的,好些个早就察觉到了,只有你自己以为隐藏的很好。整个衙门里怕是只有小县令一个人从没多想过。
    杜有为又是一叹,语重心长,远哥,我看小县令不是没多想,而是人家压根没那个心思。你
    你这怕是一辈子的单相思。
    话没说完,霍远已经走了。
    杜有为嗐了一声,操碎了心。
    赵柯然人在军营,其实他做的策划书非常详细,并不需要本人亲自过来。
    但他一想到霍远那天打他屁股,就浑身都不自在。
    没人这样打过他!
    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更重要的是他感觉很怪,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下意识的,他只想着逃离,总觉得要是被霍远抓到,他就完了。
    与其说来军营帮许郡,倒不如说是为了躲霍远。
    【000,你有没有觉得远哥最近怪怪的?】赵柯然躺在榻上,抓着000聊天。
    000想了想卫星系统里储存的视频,他怎么看都觉得是他然哥先动的手。
    但是他又不能说,然哥是你喝醉酒不老实招惹了人而且你还忘了个一干二净,这简直就是纯渣男行为。
    【啊?有吗?挺正常的啊。可能因为觉得你年纪小,把你当霍安管教了吧】000心虚的找着借口,甚至还嫁祸霍安一个小娃娃。
    赵柯然想了半天也想不通,默默的对比了自己和霍安,不由得抖了抖。
    他才不要当霍远儿子。
    月朗星疏,赵柯然让许郡派人去县衙通知,说要留在军中过夜。
    霍远闻讯没有多言,待夜深人静之时,一袭黑衣潜入夜幕之中。
    一路疾行,隐藏气息抵达军营。
    躲过守卫军,霍远探出赵柯然所在之处。正当他想要进入帐中,问一问赵柯然为何要躲着他的时候,霍远停住了。
    他在暗处看着前方烛火萦绕的军大帐,里面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可他却不能再进一步。
    来了又走,悄无声息。
    000盯着卫星系统看着霍远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熟睡的赵柯然,最终什么都没说。
    回到了县衙,霍远躺在屋顶上看着夜空。
    想起了杜有为白天的话。
    是不是喜欢赵柯然?
    他当然喜欢,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个善良的有些蠢的小孩吸引。
    明明很弱小,却是整个景阳的支撑。当初一腔孤勇,不要命的冲入景阳山下,孤注一掷的让流民们信任他。
    霍远一开始,只觉得这个小孩又傻又蠢,做些没用的事情,吃力不讨好。
    那时候真要有个万一,流民或许真的会杀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县令。
    可他无法否认,也是从那一刻开始,他被对方的赤忱与坦然吸引住了。
    后来得知是恩师之子,便又更加注意一分。他会下意识的提醒赵柯然的言行举止,会护在他身前,会纵容他的小迷糊,会想着他有没有吃饭
    很多时候,霍远会觉得赵柯然很遥远。他的许多思想,点子,见识,都是霍远闻所未闻的。
    明明自己过的苦兮兮的,却不吝温暖,他想着所有人,是真的想要这里的一切都变好。
    霍远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战场的冷漠,皇家的无情。让他遇见赵柯然后,目之所及,便再也无法移开,赵柯然对他是致命的吸引。
    是冬日暖阳,是夏日清风。
    一开始的时候,他只以为,这是对故人的关心。
    后来,霍远知道,这不是。
    当他那天满县衙的寻找赵柯然,最后看见人好好的站在自己身前,叫他远哥时,他知道,他无法再骗自己了。
    他喜欢上了恩师的孩子。
    违背了这世间所规定的一切,他控制不住,无可救药的喜欢着赵柯然。
    去军营时,他气赵柯然为什么要躲着他,明明他还什么都没做。他一心想要冲进军营,将人带回县衙,放在自己眼前。
    可他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
    是啊,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但已经把人吓成这样了。
    更何况,赵柯然是大元太师的孙子,国子监祭酒的儿子。是天下读书人所向往的存在,霍远不敢再向前。
    这份爱意,霍远只能掩藏,直至消散。
    似乎是做出了决定,霍远回了房内,可紧皱的眉头却一直都没松过。
    互市监。
    封大人,西边的怀西部对我们的红薯,玉米,土豆等作物十分满意。我瞧着他们拉货的千里马高大异常,俊逸非凡。便与他们要了千里马来换作物。
    方仲源与封余山在房内交谈着,这几日互市监与西边来通商贸易的怀西部相谈甚欢。
    本来怀西部是想着用金银珠宝来换取那些农作物,可没想到这个大元的官看上了他们的千里马。
    这马匹在怀西可是遍地都是,怀西部生态气候温和,牧草肥美。孕育出了与大元和北丹,西厥都不一样的优良马匹出来。
    封余山对方仲源用作物换马匹很是赞赏,方监丞此法可谓是妙。大元边关年年打仗,吃了北丹与西厥多少的亏,还不都是因为没有优良的马匹。
    这怀西部的千里马,实乃上等良驹,瞧着比北丹,西厥的战马还要威风许多。
    方仲源点头,景阳县衙的那匹小棕马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的马。
    而怀西部的千里马,各个都和那小棕马似的。
    他当时没忍住还借着骑了骑,要不是地方不对,方仲源还真觉得自己是骑着衙内的小棕马。
    能和小棕马匹敌娉美的马,那一定是好马。
    日子定下来没?封余山问道。
    方仲源笑答:定了,就在两日后,怀西部用奇珍异宝来换一半的作物,另一半等他们派人赶了马来再换。
    封余山仰头爽朗笑道:好!
    不好了!二位大人不好了!门外一阵慌乱,一名守兵头盔都要跑掉了,满脸的惊慌失措。
    何事如此慌乱?封余山沉着脸问道。
    守兵逼迫自己强定心神,他的声音染上了哭腔,二位大人,路没了!
    什么路没了?你说清楚些!方仲源上身朝着守兵倾了倾,急切的追问着。
    他隐约能够猜到,但那个答案不是他们所能承受的。
    可守兵的回答,彻底证实了方仲源的猜想。
    是互市监通往怀西部的路。
    方,封二老耳边仿佛传来一声巨响,轰的一声,他们费劲千辛万苦,终于促成两国通商贸易的桥梁,在顷刻间坍塌。
    怎怎么没了?方仲源抖着手,痛心的问道,这好好的路,怎么就没了?
    守兵抹了抹眼泪,回答说:被人暴力砸毁的,别说是车了,人在上面都不好走。坑坑洼洼,一个没注意就是一个坑。有几个想去检查路况,结果就眨眼的功夫,全踩坑里扭伤了。
    封余山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再睁眼时,冷下了声。
    查!
    守兵走后,封余山交代方仲源,劳烦方监丞与怀西部人说一说此事,两族通商一事,怕是要先停一停了。
    方仲源无法,只能点头,若是有一条坚固平坦的大道,我看这商路还有谁能砸得。
    封余山又何曾不想呢,可互市监地处边关,青石板也不是那么好得。他们赶着时间想要快速开通贸易,费了不少劲将之前的青石路补好。
    可有人却不想他们如意
    这路想要修,怕是要等上许久了。
    虽说怀西部人很是满意大元提供的作物,可这都临近要走,大元人却来和他们说路被砸了,走不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们很难不多想。
    是不是大元人说话不算话,打算杀鸡取卵?
    怀西部人面上镇定自若的说没事会等等,实际心里怕的要死,当天晚上就派人偷偷跑回怀西部。
    让其带话给他们的王,只说三月后若再不见回,那他们应该就是被大元人杀了。
    方仲源去看了那条被砸的都不能称之为路的路,很是痛心。他无人诉说,当夜用布帛写了信送往景阳,与赵柯然诉一诉这心中的苦水与哀痛。
    第50章 水泥
    赵柯然是被如风喊回县衙的, 衙内的新县丞拔山涉水,终于是来了。
    赵柯然知道自己不能再久留,民屯诸事都已处理的差不多了。在兵将的眼皮子底下, 流民中有几个刺头也不敢再猖狂,乖的不行。
    许郡按照赵柯然所策划的, 每周都会评劳动标兵,拿到称号的, 奖励一碗肉。
    饭都没吃饱几顿的流民们,肉香对他们来说实在是拒绝不了。各个都卯足了劲干。
    再加上这给他们盖的土房子, 那是一个好, 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太阳晒不着的。
    要我说, 当时就该多走几步路, 早些来景阳, 咱还能早些在这安家。
    哟, 当时喊着要饿死走不动的不是你?现在讲这些做什么?抓紧时间好好种地,你不想吃着大碗肉我可馋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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