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一个人觉得他惨吗?
袁志和都断了一条腿,也忒惨了,以后怕是讨不到媳妇了!一位老头高声道。
还能对烂人产生同情,唐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怒极反笑,你可以嫁给他。
唐某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既明闻言摸了摸下巴,某些方面这俩人还挺般配,一样的烂,最好锁在一起。
一个巴掌又拍不响,她不勾引,袁志和怎么会去栽赃她?庄稼汉钱六不屑道。
钱六瞅童倩腰细腿长,肤白貌美,得不到人就出言诋毁人家,还得意洋洋的很。
气压瞬间低沉了几分,唐弈一边活动手腕一边向钱六走去,惹得人纷纷看戏。
有人替他捏了把冷汗,青年抡圆臂膀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你听听,响吗?
钱六冷不防被他一打,脸颊麻木,一手捂着左脸龇牙咧嘴,你怎么还打人呢!
既然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该想一想我怎么不打别人只打你。唐弈笑眯眯地道。
话音刚落,钱六又挨了一巴掌。
我在问你响不响?他笑得人畜无害。
既明缓缓走上前,小道长,别打了。
钱六的神情略有好转,放眼全村还有明理的人,人间值得,人间尚有真情在。
既明攥着唐弈的手心,一脸疼惜,手掌打红了,我会心疼,你歇着让我来打!
钱六:我真傻,真的,人间不直的。
看着跪在地上的钱六,一边打自己巴掌一边高声向她忏悔,童倩长吁一口气。
只是出闹剧不用惊慌,倘若非要出言不逊可以和我的刀说。既明笑容很和善。
男人又往前踏了两步,带着一股寒意如锥的气势,笑意消退,攥紧了紫霄刀。
一双锐利的眸子微眯,既明扫视了一眼在场的所有村民,活像一只嗜血的狼。
还抱着看热闹不嫌大,碎嘴子说几句不算事的人都闭了嘴,一时间安静极了。
袁志和亲眼瞅见一幕,大惊失色,眼下形势对他和父亲不利,只怕会满盘皆输。
童倩,好厉害的一张嘴,只是可惜巧舌如簧依然改变不了,你与人苟合之事。
一场计谋被几人拆穿,袁康安没了平易近人的形象,喝道:来人,把她绑了!
按照祖训,套上猪笼沉入河底。
但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却没一个人上前。
唐弈琢磨着诗句深意,就见一只溜光水滑的黑猫叼着本书,竖起的金瞳锃亮。
既明挑起眉头翻看完,递给青年,和符纸上的诗句联系起来,他一下豁然开朗。
袁康安,袁振祺,好一出相煎何太急。
村长怒火中烧,你们忘记祖训了吗?
村长是打算一意孤行吗?唐弈反问。
两位不是太兴村的人,劝你们还是尽早离开村子会更好。袁志和扬声提醒道。
袁志和是个欺软怕硬,狗仗人势的人。
他观察着俩人的神情,生怕黑衣男子一个不顺心活劈了他,躲在他爹的身后。
既明:苟且之事,男人一样浸猪笼。
袁康安没有一点意外,用目光示意旁人将被绑的结结实实,错愕的王二带来。
王二很快就反应过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袁家的父子俩,好一出卸磨杀驴!
因为银子他答应村长,没料到到头来却是帮别人做了嫁衣,性命都保不住了。
袁康安,你个老不死的!你们父子俩卸磨杀驴,不得好死!王二破口大骂道。
袁康安没有恼羞成怒,只是反手将手绢塞进王二的嘴巴里,堵上他要说的话。
王婶:我看这情况有点不妙!
蒋氏一脸不解地询问:不对呀,村长现在明明没有证据了,怎么还要浸猪笼?
就是,瞧着王二非常震惊。蒋氏道。
袁康安得意的笑了笑,他和黄梅一同商量过了,一致决定,买通王二来定罪。
王二父母早就不在了,无妻无子,待到事情结束就找个理由,把他骗出去杀掉。
取条破草席一卷尸身,挑个地方把尸体掩埋掉,天衣无缝,有谁在意王二呢?
现在看来这步险棋他是下对了。
我只是遵循太兴村先辈祖训。
袁康安不忘安抚民心,做出一副假惺惺的样子,让人作呕,想置童倩于死地。
祖训?唐弈忽然笑了笑,既然是祖训不如让祖宗来评理!说罢抽出通天剑。
在场的男女无不震惊,有人觉得他是在胡说八道,嗤之以鼻,有人激动不已。
小道长,是真的假的啊,该不会是看我们老实就诓我们吧!下头激动的回应。
是清峰观的弟子呢,开眼了。
见了老祖宗,我一定要谢恩!
我便带你们见一见,引魂上身,不如让太兴村的前任村长,来评判是非曲直。
唐弈一脸的从容不迫,看得袁氏父子心里头开始紧张起来,不禁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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