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提这个事还好,一提这个事,司徒娇便愤愤的说:所以说,瞎了狗眼的人应该是你。
你
阮金慧又气又恼,瞪着女儿低吼: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妈,我要是长了狗眼,那你成了什么?
母女俩像疯狗一样互相诋毁,惹得从旁边经过的人都把她们当成了神经病。
到了约定的包厢,司徒娇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敲响了房门,门开了,两人走进去,看到偌大的包厢里竟然站了一排黑衣男子,个个戴着墨镜,像是**的一样,不禁心里有些打退堂鼓,战战兢兢的把视线睨向为首的男人,问:姐夫,这是什么意思?
注意你的措词,我可不是你姐夫。
司徒娇愣了愣,突然有些小窃喜,上官驰不承认是她姐夫,那不就代表他还没有原谅司徒雅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她扯扯母亲的衣袖,示意她上去讲两句。
阮金慧心领神会,一脸谄媚的上前说:女婿啊,今天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约我们吃饭了?
我怎么不记得有你这么个丈母娘?
他这一反问,司徒娇更是高兴,不急不恼的替母亲回答:呵,姐夫还真是会开玩笑,你恨我姐我跟我妈能理解,但也不必把我们都给忘了吧。
谁说我恨你司徒雅?
上官驰站起了身,双手环胸走到她面前,目光犀利的质问。
司徒娇怔了怔,马上说:你不是都已经搬出来住了吗?
就因为我搬出来住了,你们就可以把她踩在脚下了是吗?
上官驰再次质问,阮金慧有些慌了,她一把拉住女儿胳膊:算了,今天这顿饭我们不吃了,女婿的心意我心领了。
还女婿?我刚才的话你没听明白吗?或者我说的不够清楚?没关系,我可以说得再坦白一点,我上官驰的丈母娘只有一个,就是吕秀桐。
蓦然听到吕秀桐三个字,阮金慧脸色唰一下惨白,她拖着女儿想要出去,却被门外站着的两名彪汉给拦住了。
你想干什么?
她回转头,色厉内荏的质问上官驰。
既然踏进了这个门,想出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上官驰用眼神一示意,身后几名男人蜂拥上前将母女俩给牵制住了。
救命啊,有人想绑架啊
阮金慧扯着喉咙尖叫,上官驰冷笑:喊啊,使劲喊,这酒店是我名下的产业,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休想有人来救你。
姐夫,咱们有话好好说,别这样行不行?
好好说?你们掳走我妻子的时候,有跟她好好说吗?
司徒娇脸色沉了沉:那个女人把你骗的那样惨,你为什么还要替她撑腰?
那这么说,我应该感激你们替我报了仇是吧?
感激就不必了,你放了我跟我妈。
会放了你们的,但还不是时候。
上官驰从季风手里接过一小瓶液体,举到司徒骄头顶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什么?司徒娇声音开始有些发颤。
自己看。
他把瓶子放到她眼前,一看到上面硫酸两个字,司徒娇差点没昏过去,哭着哀求:姐夫,不要,不可以,求求你,千万不要
阮金慧也看到了上面硫酸的字样,脸色不比女儿好多少:女婿,小雅的事我们可以向她道歉,你千万不要伤害了我女儿,你伤害了她对你也没有好处,你会受到法律制裁的。
你再喊一声女婿,只会加速让我把硫酸泼到她脸上。
好好,我不喊,上官先生,求你大发慈悲,手下留情,放过我们吧
你们再对我妻子施加虐待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手下留情呢?我上官驰可是比你们还要阴狠的人,你认为我会对你们手下留情吗?
姐夫,我妈不是说了吗?我们可以向我姐道歉的!
道歉?你们对她的所作所为可不是道歉就可以解决的,你们折磨我妻子就是折磨我。
上官驰话一落音,阮金慧便被拖到了一边,然后他拿起一根皮鞭蹲下来问:是这个吧?打在我妻子身上的刑具?
阮金慧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不是,我没有我没有
有没有我的眼睛看得清楚,现在我就让你尝一尝这个皮鞭落在身上的滋味。
他扬手一皮鞭狠狠的甩下去,阮金慧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上官驰快速甩了几鞭子后便收了手,对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说:记住,这才是开始。
妈妈
司徒娇鬼哭狼嚎的挣扎着想要扑过去,奈何胳膊被牢牢的控制,根本动弹不得。
上官驰一步步走向她,举起手里硫酸的瓶子,回头望一眼阮金慧:还要继续装死吗?再装下去你女儿的脸可就毁了。
阮金慧闻言忍着身上的巨痛爬起来,一直爬到上官驰脚边,跪着哀求:我不装了,你放过我女儿吧,我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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