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了一个星期左右,夏老爷子屈服了。
这个课间夏明光接了一通夏老爷子的电话。小明啊,我今天看好了你金姐给她爸买的棉拖鞋,就是那个小熊猫头的,我也想要!听说是在网上买的!你快帮我瞅瞅!
夏明光:
扣了电话以后,夏明光趁上课铃还没响,打开某宝界面开始浏览。
他总觉得夏老爷子最近经常提一些奇怪的要求,有刁难他的嫌疑。
期中考试安排在十一月初,还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
元恪已经学到第三种修辞手法了。
除了学修辞以外,元恪每天都能攒下六个小纸团,每天被半强迫着背三句诗。
至于拼音一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对元恪来说,这是最难学的。对夏明光来说,这是最难教的。
夏明光从来没意识到原来拼音这么麻烦要是面前这个一直朝他摇头表示学不会的人是郑凛或者谁谁的,他早就要气得摔笔了。但对元恪,他已经算是拿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
夏明光感觉,拼音对于自己而言,差不多就像当初学说话一样自然而然。但他知道元恪不一样,她只能很刻意地去记去写,所以她学拼音比正常人困难百倍。
元恪能暂时死记硬背地记住几个常考字词的拼音,但没过几天她就忘了。
她撑着头,看夏明光在她的笔记本上不厌其烦地拼写那几个字,表情有点掩饰不住的沮丧。
夏明光察觉到了,他敲了敲桌子,大包大揽地说了句:老大,我语文真的贼好,以后拼音这种小事,包在我身上!
正好是课间,夏明光发表豪言壮语的同时,几个同学从元恪座位旁边经过。
他们偷偷向夏明光投去怀疑的目光:大佬,你确定你语文好?
还有你刚刚叫她啥?
认真的嘛!
期中考试,郑凛这次被分在了第二考场,进考场之前吓得腿都软了,差点弃考。
元恪在第三考场。
汤鸿信看着两腿打颤的郑凛,幸灾乐祸地笑了笑:牛批牛批!你抄了老大的卷子,结果老大在第三考场,你居然在第二考场!
郑凛边掐住打颤的腿,边用微不可闻的颤音说:因为我语文和英语考得比她高呀。我也不想啊。
程鸢拍了拍郑凛,安慰一句:没事,反正你被李斌拽着强背了一个月的化学方程式了,要对自己有信心。
听完这句话,郑凛腿抖得更厉害了。
期中考试理化生三科合并成了一整张卷子,考试持续了两天。
第三天下午,成绩基本上都出来了。
夏明光这次进了级部前十,归功于他的语文比平常多考了那么几分。
王爱红终于对他十足十地满意了一次。
郑凛这次理综化学单独拎出来算的话,考了78分,他激动得热泪盈眶。天呢!原来我也可以考得这么高吗!
但不明真相的李斌显然不太满意。
面对李斌皱起的眉头,郑凛赶快演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老师,这次退步,是因为我骄傲了
李斌眉头皱得更深了。看来化学方程式默写得还不够呀,你接着上来默写!
郑凛原本以为期中考试以后他就不用再上讲台默写了,李斌这么一说,他只能苦逼兮兮地走上去。
同样上台默写的还有周宁生。周宁生以为自己被点上去一次也就算了,但自从那次以后,李斌每次叫完郑凛都会叫他。他只是一次作业少交了两张卷子而已每次默写完从讲台上下来,周宁生都想把常舒曼拎到眼前来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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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恪下午到教室到得很早。
她拉开凳子准备坐下的时候,发觉自己桌上扔着几张纸。
有梵高的《向日葵》,还有几张是梵高割耳后的自画像。
上面用红笔写着几个大字既然听不见,那你长耳朵有什么用?不如割掉吧!
元恪愣了一下,最后留下了那张《向日葵》,把剩下的几张纸窝成一团,扔进了垃圾篓。
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下午课间操的时候,像上次月考之后一样,有同学会到各个班去按照名单找人,光荣榜要更新了。
夏明光进了级部前十,元恪考了化学第一名,两人没上课间操,被叫到教学楼前照相。
一进入十一月,元恪就换上了冬季校服。她怕热,也怕冷。加上她这两天有点轻微感冒,裹得很严实,冬季校服里套着秋季校服,秋季校服里有羊毛衫和秋衣,整个人鼓起来一圈。
夏明光照相前又费劲吧啦地从桌洞里把秋季校服外套拎出来。自从上次照完相,这件衣服又没动过。
还没轮到他们,两人低着头,各看各的手机。
【夏明光】:你穿秋裤了吗?
面对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元恪抬起头来,朝他扬了扬眉。
【元硌】:穿了。我哥哥嫂子逼着我穿上的。
【夏明光】:你膝盖还有感觉吗?
元恪明白刚刚他为什么会突然那么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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