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梅听到香儿叫她,气呼呼转过脸,就见香儿笑得有些尴尬,他好像真的不呆啊。
石梅长叹了一声,伸手将那兰花拔了出来,道,多可惜啊,要帮忙直接说么,搞那么多花样。
但是她一拔,才发现这花根本没根。
哎呀。香儿叫了起来,梅子姐,我们被骗了!
陈石梅无力地看她,你才知道被骗啊?一想也是,刚刚看图,那天竺兰是很大一束长在一起的,哪儿有单独就一枝的?这白舍太可恶了。
咦?香儿突然道,下面有东西!
什么?石梅凑过去看。香儿将花盆放到了桌上,扒拉开泥巴,就见里头有一个檀木的匣子。
石梅接过香儿挖出来的匣子看了看,这什么?
说着,她将匣子打开,就见里头有一个银色的古旧香炉。这香炉极为jīng致,盖子是一整之凤凰,周身盘龙,那微微有些泛乌的银质还带着一股古朴的韵味,一看就是有些年头的古物了。
梅子姐?香儿看石梅。
石梅拿着这个只有手掌大小的香炉端详了一会儿,就往香坊跑。她找出一本书来翻了翻,指着书上一张图谱又惊又喜,香儿!这是宝贝,是汉时的鎏银龙凤掌炉!
真的呀?香儿也惊喜,想了想,问,那梅子姐咱们这次好像没亏,是么?
石梅愣了愣,将小香炉放到了桌上,搂过跳上桌子的小福子摸了半天,懒懒道,嗯,还行哼。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8素伪更
渐渐熟识,生龙活虎
当晚,石梅沐浴之后,只穿着一件粉色银丝滚边的肚兜,荷叶边的丝质长裙,外头罩着一件白色的薄沙,盖着被子坐在chuáng上看书。
香儿正拿着个绷圈儿,坐在chuáng尾绣花。
小福子靠在石梅身边,翻着肚皮舔胸口的白毛。
瓒玥今日跟姑娘们玩得乏了,早早睡去了。
红叶可jīng神,她要练功,石梅不让她多动,只好也在石梅屋子里坐着,帮香儿挑花样子。
小梅子,你明儿个要跟白舍出门?红叶问。
嗯。石梅想起来就一肚子气,倒不是说自己吃亏,那鎏银香炉若是说买,没有个千八百两的铁定下不来,关键是有钱难买心头好,这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可这白舍真真气人,要说他如果直接送了香炉过来,然后再说请自己给他帮忙,自己肯定乐意,非要折腾人!
不过石梅转念又有一想,他若是直接送来,以自己的xing子,这么贵重的礼物,就算真喜欢也不肯收的。
红叶爬上chuáng,抱起小福子,给它揉揉肚子,边对石梅说,我给你讲些关于白舍的江湖传闻吧?
石梅放下书,问,他在江湖上很有名么?
白舍那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特别是他的鬼刀山庄。红叶盘起腿,将一小福子仰天翻倒,伸手给它搔着胳肢窝,小福子一脸幸福地哼哼了起来。
鬼刀?石梅想了想,问,就是他总拿在手里的那把用布包着的刀?
嗯。红叶点头,我只听过些江湖传闻,据说他的鬼刀没人见过真面目,如果见着了,就是白舍出刀的时候了,那人必死无疑。
当真?石梅倒是有些意外,真看不出来啊
他这么有能耐呐?香儿也很吃惊,我们最先见到他的时候,还以为白舍是个呆瓜呢!
红叶失笑,他的鬼刀山庄,不说武林第一大门派,也是数一数二的,年纪轻轻有这么大作为的,哪儿有傻子去?他那时心重,一眼看不到他心思!
这倒是。石梅和香儿都点头。
哎呀。香儿突然道,梅子姐,白舍装傻充愣的,会不会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啊?
石梅脸一红,道,胡说什么呢?
红叶挑挑眉,小梅子,你当心啊,白舍可不是省油的灯!
石梅想了想,道,他以前骗过女人么?
哦,这我倒没听说过!红叶想了想,很肯定地说,白舍这人挺神的,总是深入简出,我听到的都是他如何如何脾气古怪,或者功夫多厉害,倒是从来没听说过他和哪家姑娘有什么牵扯。
石梅点点头,稍稍放心了些。
梅子姐,要不然明早咱们不去了吧?香儿有些担心,你想啊,你连只jī都掐不死,那白舍那么厉害,万一他要对你做些什么,你都没地方喊救命去!
石梅心里头一紧,摇头,不会吧!
谁知道啊?香儿认真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看到漂亮女人有几个不动心的?
石梅越听越觉得心慌,对两人摆手,等等,我是不太喜欢那白舍,不过他不像是那种人吧,他只是要查他兄弟的案子,所以叫我帮忙。
防人之心不可无!红叶想了想,你得带些防身的东西在身上!
防身的东西石梅左右看了看,最后抱起傻呵呵的小福子,问,带它去?
红叶和香儿都哭笑不得。
你来!红叶拽着陈石梅下chuáng,我教你几招防身的功夫,要是真有危险,踢他要害!
当夜,石梅在院子里跟红叶学了两招所谓的防身招数,就回屋睡下了。
次日一早,果然白舍就来了。
香儿要跟去,白舍说了声,人多不方便,就伸手拉了石梅上马,纵马飞奔出去。
香儿在后头嚷嚷,唉,白舍,你把我家小姐带哪儿去啊!
她赶紧派了两个侍卫去追,但是追到半途就让白舍甩下了,没跟上。
香儿在院子里急得团团转,红叶和瓒玥在院子里喝茶。
红叶摆摆手,别急了香儿,我教了小梅子绝招了,她吃不了亏的!白舍好歹也是名门正派的掌门,不会乱来的。
是么?香儿将信将疑。
再说了。瓒玥捂着嘴低低地笑,这白舍一表人才又有钱有势有江湖地位,让他占便宜了就让他负责!
说完,和红叶对视了一眼,捂着嘴忍笑。
香儿叹气,在门口踱着步等石梅回来
白舍骑马出城,兜兜转转,进了山里。
石梅本来没觉得怎样,但是渐渐心里也毛了起来,这怎么跑进深山老林来了?万一白舍将她宰了仍在山沟里了可没人能发现啊。就忍不住问,白舍,我们去哪儿?
白舍道,去找个朋友。
什么朋友啊?石梅接着问。
怪人。白舍淡淡回答,也许已经死了。
石梅一惊,死了?
说话间,就听到林子里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她下意识地靠近白舍一些,看左右。
只是野shòu而已。白舍见她害怕,就道,这山不野,最多有个láng和野猪什么的,不会有虎豹的,放心。
他不说还好,一说石梅心里更没底了。
到了。
正这时候,石梅就见白舍伸手指了指远处的山坡。她往外探了探身,放眼望过去,就见山坡上有一趟宅子,黑瓦白墙,篱笆桩,老树枯藤,破瓦缸。这宅子看来有些年头了,石梅奇怪,谁住在这种荒山老林里头?
他叫卫不凡,一个老头。白舍说着,纵马上了山坡,带着石梅下马,后将马拴在了篱笆桩上,边道,是个色老头,他若是占你便宜,你就叫,我打死他。
石梅忍不住笑出声来,跟着白舍走进院子。
此时,王府。
王爷。一个守卫来禀报秦项连,白舍带着公主,去了城外的荒山。
秦项连忍不住皱眉,这两人怎么回事?尽往荒山里跑,就问,去gān什么?
不知道,我们没跟住,进了山之后就跟岔了。守卫回答。
就他们两个,没其他人么?秦项连问。
没有。守卫摇摇头。
秦项连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这时候,就见鸾璟儿从外头走了进来,秦项连对那守卫摆摆手,示意他下去。
王爷。鸾璟儿走了进来,陪秦项连坐一会儿。
秦项连看了看她,莫名觉得,以前看鸾璟儿是美丽温婉,可是如今一看,也一般,平平无奇。这几天,他满脑子都是陈石梅的脸和那天她跟自己说的一番话,莫名觉得很烦躁。他派人到香粉宅附近监视着,每天来报一次陈石梅的动向,不听倒好,听了之后,却是更加的烦躁起来。
鸾璟儿这几天见秦项连心不在焉,也很少来看自己,茗福更是,连着好几天,连秦项连的面都没见到,急得在屋里直哭。
凭着鸾璟儿的细心和聪明,已然心中有数,秦项连的转变,必然和陈栻楣有关系。
王爷是否想念栻楣?鸾璟儿问。
秦项连看了看她,也知道自己这几日心烦意乱冷落了她,就伸手捏着她下巴敷衍了一句,别胡思乱想。
鸾璟儿乖巧点头,心中感叹,男人,都是得不到了才觉得可贵么?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石梅跟着白舍在老屋里转了一圈后,没发现有人,白舍皱眉,出门了?
石梅在他身后跟着,白舍绕前绕后,石梅紧跟。她心里想着,可别一绕就跟丢了,这深山老林的!
跟了一会儿,白舍突然停下来,转身,石梅一头撞上去,揉着脑袋退后一小步。
白舍低头看她,就见石梅乌黑的发上一根白玉簪,小木梳将头发前后分开,一部分盘起来,用朱色的珠串儿缠着,也不知道是怎么弄上去的,jīng巧别致。石梅头发浓密,发丝垂在颈肩,黑白分明,黑发更黑,白肤也更显娇嫩。
白舍低声道,可能没在,别管他,我们找东西吧。
找什么?石梅不解。
香囊。白舍回答。
香囊?石梅不是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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